“哥哥?!?p> 又來了,路明非心想。
一個自認(rèn)為鯉魚打挺實則咸魚翻身的姿勢坐起來,路明非直接看向電腦桌的位置。
果不其然,還是那個有著一雙黃金瞳的小男孩,只不過這回小男孩不是在椅子上坐著了,而是坐在窗邊,兩只腳都在外面,只留給路明非一個側(cè)身,路明非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嬸嬸家窗戶外的防盜網(wǎng)被拆掉了。
不對,應(yīng)該說是夢里的嬸嬸家?
到底是不是夢呢?
路明非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一切都如此真實,無論是空氣、陽光、聲音……還是那個小男孩。
他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來到小男孩的身邊。
“哥哥,你在想什么?”小男孩看著對面,輕聲問。
“哦,我在想怎么把一個人推下去然后又不會被警察發(fā)現(xiàn)是我做的。”路明非探出頭打量了一下窗外,四層樓的高度,說高不高說低不低,這才眼神故作兇狠地說。
“在這里沒有警察?!毙∧泻朦c被嚇到的表現(xiàn)也沒有,只是輕聲說。
路明非覺著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演技太差……現(xiàn)在他自己都知道這是一個事實了,畢竟不是那個人暗戀都能暗戀得全校皆知的,每每想起來路明非都羞恥得想要換個星球生活。
“所以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路明非問,“我把你推下去是不是就和你把我推下去一樣?不會死的對吧?”
“哥哥不想殺了我么?”小男孩問。
“喂喂,你說話的風(fēng)格真的得改一改了,是不是那種奇奇怪怪的小說看多了?我和你說,文青少當(dāng),病嬌什么的也是,要做一個熟讀社會主義的好青年!”路明非說,“我剛才想要把你推下去并不代表著我是殺人犯?。∫皇悄闱皟纱尾挥煞终f就把我踹到懸崖下面去的話我也不會想揍你的誒!”
“我原本以為你回來了?!毙∧泻⒋瓜卵酆煟吐涞纳袂樽屄访鞣遣恢獮楹涡闹幸煌?,“原來還是你?!?p> “兄弟你不要學(xué)門前兩棵樹那種說話的方式,老師說了沒有身份的人寫出來就是水字?jǐn)?shù)會被扣分的,還有我不是我是誰?哥斯拉么?還是圣斗士?”路明非說了句自己都覺得很爛的爛話。
“那么交換么?”小男孩又忽然問。
“交換?交換什么?”路明非一頭霧水。
小男孩認(rèn)真地說:“你的生命?!?p> “小弟弟你到底姓甚名誰家長又是誰,我覺得是時候問下你的家長關(guān)于你的教育問題了,比如對于課外讀物的種類限制。”路明非也認(rèn)真地說。
“是啊……這樣的你是不會愿意交換的?!毙∧泻⒄f。
“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醫(yī)生?聽說曾經(jīng)有治療精神病成功的案例!”路明非看看小男孩的黃金瞳,“順便再看看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再見,哥哥?!边@是路明非聽到小男孩說的最后一句話。
下一秒,他就再次開始墜落。
“我下次必定先動手!”路明非怒吼出聲。
……
“真的假的?”墨秋染問。
“老大你那懷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路明非一臉悲憤,“難道你就這么不愿意相信我嗎?”
“其實我個人是愿意相信你的,但是你的過往戰(zhàn)績讓我很難相信這種事情是你做出來的。”墨秋染說,“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狗忽然變成狼了?!?p> “老大你的修辭水平真是令人嘆為觀止?!甭访鞣秦Q起大拇指。
“彼此彼此,要是語文老師聽到你說的話估計會好好教育你一頓的?!蹦锶菊f。
“我這是反諷!反諷!”路明非強調(diào)。
“對對對,那就換個說法……你當(dāng)時是小宇宙爆發(fā)了,是不是有種熱血澎湃仿佛能夠碾壓一切的感覺?”墨秋染問。
“老大你當(dāng)我圣斗士啊,還小宇宙,要是有我這樣的圣斗士雅典娜早就死了吧?!甭访鞣青止局?,想了想,“不過當(dāng)時確實是有那種感覺啦?!?p> “其實我更關(guān)注你后面是不是虛得路都走不穩(wěn)甚至想要找個地方大哭一頓。”墨秋染露出感興趣的眼神。
“什……什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路明非一驚,懷疑是不是墨秋染當(dāng)時就在一旁偷窺。
“一個衰仔,忽然爆種,還拒絕了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的人,甚至說出了別人比她更漂亮這種話來,我都有點懷疑你當(dāng)時是不是被奪舍了,”墨秋染開始進行理論分析,“做這種以前從來沒做過而且完全是兩個極端的事情,腎上腺素會激增,所以事后你一定會有那樣的表現(xiàn)!”
“沒有沒有,老大你猜錯了!”路明非連連搖頭。
“真的?”墨秋染微微瞇眼。
“對!”路明非理直氣壯……表面上的。
“哦,那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打賭贏了?!蹦锶緵]有繼續(xù)追問,反正路明非都已經(jīng)把答案寫在臉上了……他的演技依舊是那么差。
“不過,想來你也明白,我贏了的話你其實就已經(jīng)履行賭約了?!蹦锶拘α诵φf。
“是……是啊?!甭访鞣菗蠐项^。
“所以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墨秋染忽然問。
“什么怎么做?”路明非問號臉,“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
“是說你和蘇曉檣啦。”墨秋染把剩下的油條全部塞進嘴里,嘟囔著說。
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兩人正在去往學(xué)校的路上,路明非剛剛把賭約的事情和墨秋染說了一下。
“這個……不太敢?!甭访鞣强嘈σ幌?。
“越是有錢的越是不在乎錢,反正都沒她家有錢?!蹦锶菊f,“再說了就算你兩成了也只是談戀愛不是結(jié)婚,不用想那么多?!?p> “老大你到底是談過多少個才這么有經(jīng)驗?感覺分析得好透徹?。 甭访鞣穷D時一臉膜拜。
“那還用說,你看我這臉,能少嗎?”墨秋染咽下油條,輕蔑一笑。
雖然一個都沒談過母胎solo至今,但是自己能裝??!
“那以后要多仰仗老大給我出主意了……”路明非連忙說。
“額……這個……愛情是要自己去爭取來的!”墨秋染臉色一僵,隨后迅速轉(zhuǎn)變成認(rèn)真臉,以教導(dǎo)的語氣和路明非說,“這種東西,我給你出主意,就不太合適,知道了吧?”
“哦哦……”路明非點頭稱是但總覺得哪不太對勁。
“再說了,我馬上要去國外留學(xué)了,總不能隔著十幾個小時的時差給你出主意不是?凡事總得靠自己?!蹦锶狙劭瘩R上謊言就要被戳破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睡覺機器
作者群就很奇怪,個個都說自己撲街,但是數(shù)據(jù)都好得一塌糊涂。都說自己手速慢,動不動就飛出來個日好幾萬的房間……睡覺機器感覺只有自己一個人當(dāng)真了……手速慢,沒數(shù)據(jù)……天天站在風(fēng)口上,真慶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冬天了…要不喝不了西北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