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天亮了!起來了!”軒轅憫看著美好的一天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伸了伸懶腰,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躺在一旁睡的沒形象的白夢薰。
“我來保護(hù)你!不怕!”白夢薰感覺到有什么在咬自己以為那什么酸與鳥來了,睡意朦朧中半坐了身把軒轅憫擋在身后,一臉暈眩的看著除了灌木之外空無一物的周圍。
“噫!怪物呢!”白夢薰望向一旁的軒轅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什么怪物!剛剛是我在戳你!天亮了,我們快點趕路,只有白晝的時間我們相對安全點,要是再磨磨蹭蹭到晚上,可就不只是三天到不了的問題了。你快些跟上來,酸與鳥可不是只能夜晚活動的,跟丟了我的話,我是不會去找你的!”軒轅憫見小丫頭還是一臉沒睡醒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徑直站起身就朝著更深處走去。
“軒轅!等等我!”白夢薰見軒轅憫越走越遠(yuǎn),拍了拍迷糊的腦袋慌忙撿起放在一旁已經(jīng)看完的大荒經(jīng)小跑著追了過去。
“軒轅,我們現(xiàn)在的話是往哪里走啊?”白夢薰跟著軒轅憫穿過那一片灌木林后,一臉好奇的看著不遠(yuǎn)處陡峭的山脈。
“那座是蟲尾山!”軒轅憫停下了腳步望著不遠(yuǎn)處的山脈,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怎么了?”隨著軒轅憫的目光望去,白夢薰看到了那座山蟲尾山。
“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蟲尾山上應(yīng)該沒有這個生物了!”軒轅憫回過神看著白夢薰淡淡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哦,好吧!那我們穿過蟲尾山后還有多久的路程到器靈一的領(lǐng)域?”畢竟自己此行就是來拿胭脂扇的,而且這里危險叢生,所以白夢薰對周遭的景色并沒什么太大的興趣。
“穿過蟲尾山再向東北行二百里就是最后一座山也是我們要去的那座山,天池山!”軒轅憫悄悄的扒開灌木叢的樹葉看了看通往蟲尾山的那片空地。
“你在看什么?”白夢薰走進(jìn)了兩步不解的望向軒轅憫。
“看酸與鳥!”軒轅憫聚精會神的盯著不遠(yuǎn)處那片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的空地。
“那片空地會有酸與鳥嗎?”聽完軒轅憫的話,白夢薰一臉驚訝和質(zhì)疑的看著那片空地。
“有沒有,我們在這看一下就有結(jié)果了!”軒轅憫就近找了一處枝葉繁茂可以遮住自己的地方盤腿坐下,蔥白如玉的手指微微扒開翠綠的樹葉,精致如玉的臉上悠閑自得的笑著。
“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去打個賭吧?就賭這究竟有沒有酸與鳥,賭注就是真實的回答對方一個問題!”白夢薰見軒轅憫自信滿滿也并不畏懼,她在軒轅憫對面一處枝葉繁茂的地方同樣盤腿坐了下去,臉上浮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確定要賭?”軒轅憫見小丫頭要與自己賭一局也來了興致,明亮的眸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確定要賭!”白夢薰眸光清澈卻也同樣的堅定。
“好,既然這樣!小丫頭,那你就別怪我欺負(fù)你,我可是勸過你的,你不聽我也沒辦法了!到時候輸了記得要愿賭服輸!”軒轅憫見白夢薰仍然堅持要賭朱唇微啟露出一抹迷人的輕笑,一雙杏仁眼里滿是無奈。
“聽我一句勸,軒轅你還是認(rèn)輸吧,這局你是一定會輸?shù)?!”白夢薰見軒轅憫一臉同情的望向自己,一雙剔透狡黠的眸子里也同樣露出深不可測的淺笑。
“你這丫頭,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瞧好吧!”軒轅憫見那丫頭不僅沒把自己的規(guī)勸放到心里還反而勸自己放棄,無奈到極致也只能化作幾聲輕笑。
“嗯,那就瞧上一瞧吧?只是軒轅,我們時間有限,所以這賭局的期限是兩個時辰,若是兩個時辰內(nèi)都沒有酸與鳥的話我就贏了,如果出現(xiàn)的話就是你贏!你覺得有哪里不妥嗎?”白夢薰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面上卻仍然一副帶著些許倔強不肯認(rèn)輸?shù)男”砬椤?p> “沒什么不妥!只是你是一定會輸?shù)?!”軒轅憫活動活動了自己有些酸痛的脖頸,一臉困倦的盯著那片空地。這局她妥妥的穩(wěn)贏,這小丫頭真是腦袋抽筋了。
“那就靜看結(jié)果吧?”白夢薰露出潔白的貝齒,淺淺的朝著軒轅憫笑了笑,原本就白嫩的臉蛋配上她帶著臥蠶的丹鳳眼超級的可愛。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都盯著不遠(yuǎn)處的那片空地,只是那片空地上始終沒有酸與鳥的痕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軒轅憫原本淡定臉上也開始流露出不安,她眼神急切的盯著空地,只要空地上出現(xiàn)一只酸與鳥哪怕就一只都可以,那樣就可以贏了小丫頭!可是她的心聲卻貌似沒有被上天聽到,那片空地上仍然沒有一只酸與鳥。
“五,四,三,二,一!軒轅,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我贏了!”托腮的白夢薰眼睛并未時時刻刻的盯著那片空地,而是在計算著比賽的時間,白夢薰伸出五根手指數(shù)著倒計時,在數(shù)到一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開心的小表情。
“這怎么可能!”軒轅憫布滿陰霾的臉蛋面色難看的看著白夢薰。
“為什么不可能!你是在想為什么你明明安排好了酸與鳥來陪你演這出戲,而它們?yōu)槭裁礇]來嗎?”白夢薰面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她緩緩的站起身拂去薄荷綠衣裙上沾染的枯黃的樹葉子然后左手伸進(jìn)右手的袖口里摸索了一下然后從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藏了有一會兒的地黃連。
“這是?!”軒轅憫眼睛里快速的閃過一絲凌厲,繼而又被她很好的掩飾住。
“這是地黃連!軒轅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認(rèn)識吧?”白夢薰食指和中指微微
用力捻起手中的那一株枝葉稀疏分明開著淡黃色花朵的地黃連。
“自然是知道,只是你是在哪兒找到的這地黃連?我若是早知道有這地黃連的話就不用怕那酸與鳥了!”軒轅憫仔細(xì)的端詳著白夢薰手里的那株地黃連,她盡量的讓臉上浮現(xiàn)出驚喜的表情。
“這地黃連是我昨夜看大荒經(jīng)時偶然看到的!大荒經(jīng)說酸與鳥最怕這地黃連,有酸與鳥的附近一般都會有地黃連的存在,冥冥之中,萬物平衡。所以我昨夜看完大荒經(jīng)就悄悄去附近看有沒有地黃連,原本以為能收獲十幾株都不錯了,結(jié)果找到了一大片,真是收獲頗豐!”白夢薰把手中的草遞給軒轅憫,面露喜色。
南北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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