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憫大仇未得報卻也無奈只能氣呼呼的朝著小華山飛去,她手中最后一張王牌也就剩下白夢薰了,她不能連這張王牌都丟掉,只是那神君單純難對付了點,以后要加倍小心。
而此時蟲尾之山老五盯著軒轅憫飛走的方向看了許久后,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今日起,我賜你新名字忘塵!前塵往事你全部拋卻吧,還有你這眼睛太多了不利于修行,只留兩只。另外兩只你看著辦吧!”老五緩緩轉(zhuǎn)過身,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緩緩的隔空朝著鎖著酸與鳥尾巴的大陣轉(zhuǎn)動了下掌心然后閉上眼睛默念了幾句咒語,那原本就泛著金光的大陣頓時光芒更盛然后快速的暗淡了下來。
“你為什么要救我?”酸與鳥王活動著自己重獲自由的尾巴,心里滿是震驚疑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救你自然有救你的理由!怎么樣,現(xiàn)在酸與鳥一族除了你之外皆滅,你已經(jīng)勢單力薄了,加入我們暗夜兵團吧?”老五一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滿是算計的看著酸與鳥王。
“我既已獲救為什么要答應你?”酸與鳥活動了自己的身子趁老五不注意轉(zhuǎn)身就揮舞翅膀逃到了一百里上的高空。
“就憑我能救你也能殺你!”老五看著飛到高空正欲逃走的酸與鳥,眼中的笑容凝固,只是瞬間他就飛到了酸與鳥的面前,冰涼的玲瓏玉手狠狠的掐著酸與鳥的七寸。
“你是怎么做到的!”酸與鳥滿眼驚恐的看著捏著自己命脈的神秘男子。
“都說了,我能救你就能殺你!既然你不愿意選擇活那我也沒辦法了!”老五看著酸與鳥的眼睛漸漸的沉了下去,它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狠戾的捏緊了酸與鳥的七寸,一縷縷的神力浸入它的身體,捏住它身體何處的命脈。
“別,別!我同意,同意!不就是做隨從改名嗎,我同意了!”酸與鳥感受著那席卷而來的窒息感,它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炸裂了,生而為神的它第一次感受到死亡來臨前的恐懼。
“早這么乖不就好了嗎?非要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了才乖乖低頭?剛剛我已經(jīng)把你身體的神脈都打通了,你原本就實力強橫只是因為神脈未通又沒有好的功法才會吃虧,現(xiàn)在你試著變換下人形狀態(tài)?”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后老五笑了笑滿意的點點頭,松開了自己捏著酸與鳥命脈的手。
“咳咳,臣忘塵參見主上!”老五松開手后,酸與鳥猛地搖了搖自己的脖頸呼吸天地間的靈氣,略咳了兩聲緩過來后她心神一動化作了一名未著寸縷溫香軟玉膚若胭脂的妙齡女子。
“起身吧!模樣倒是不錯,只是這眼睛還是多了些!”老五單手捏著自己精致如畫的下巴認真打量著面前有著四只眼睛的女子。
“主…主上!”酸與鳥王兩雙明亮如秋水的眸子慌亂的看向那個少年俊朗卻掌握自己生死的男子。
“自己動手?亦是我來?”老五不滿意的搖了搖頭,蔥白玉直直的指著忘塵的眸子。
“臣自己來!謝主上的救命之恩!”女子神采耀耀的眸子終究是暗淡了下來,她朝著男子行了一禮然后拿出自己化形后的芊芊玉手朝著額頭上方的那對眼睛就是狠狠的挖了過去,一陣悶哼的慘叫聲后兩顆淡黃色的眼珠被忘塵緊緊的握在鮮血淋漓的手中。
“主上,臣現(xiàn)在這般模樣可是好些了?”忘塵強忍著身體每處都爆發(fā)的巨痛感抬起頭用僅剩的兩只眼睛好奇的看向老五,汩汩的鮮血從額頭空洞的地方不斷的流出來,沿著她的臉頰落到她潔白無瑕的胸前又落到她修長有力的大腿,沿著大腿和小腿的軌跡流到精致的腳踝然后從腳踝流到腳趾縫隙最后融入到紅色的塵土里。
“不錯,是順眼的多了!喏,這本是魅骨功,它一共有三部,你拿的是上卷,等你把上卷練熟后在來找我考核??己送ㄟ^再拿中卷?!崩衔遄兂鲆粋€竹簡扔給了忘塵,看著面前溫婉帶著妖嬈之姿的忘塵他喉嚨微動眼神深沉的看著那個在自己面前未著寸縷就這么直挺挺站著的妙齡女子,饒是她滿身鮮血也抵擋不住那春光乍泄的美好身材。
“就先這樣吧,我?guī)銜∪A山梳洗下,你到時候再慢慢的練習這功法!”老五感受著身體某些地方的變化,他呼吸沉重急促的轉(zhuǎn)開自己的眸子然后變出了一套清風繡忍冬的月華裙扔給忘塵。
“是,主上,臣遵命!只是這衣服臣只見過卻并不會穿!”忘塵此時已經(jīng)從疼痛中恢復了過來,她捧著手中沾染了斑駁血跡的月華裙,眼睛里閃著靈動羞澀的光。在此之前她都是以本體存在,她見過不少女修士穿款式漂亮的裙子,曾經(jīng)她也艷羨過,只是卻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穿上它。
“哦,這樣?。 北尺^身的老五怔愣的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拿著月華裙看著自己的小女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等到老五把月華裙給忘塵穿好后,他原本白皙如玉的臉上早就漲的通紅,什么該碰不該碰還看不該看的地方他都摸了看了,此時的他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有頭兇猛的野獸在咆哮,想要他去撕碎狠狠的折磨面前這個嫵媚動人的蛇鳥,可是他最終只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拉著忘塵的手朝著小華山所在的方向飛去。
“單純,你說軒轅她的仇現(xiàn)在報了嗎?”已經(jīng)到達小華山的白夢薰半臥在一顆碩果累累的果樹上,手中拿著一顆淺紫色拳頭大小的果子漫不經(jīng)心看著天空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
“她可比你聰明多了,你還是好好吃你的果子吧!笨狐貍!”單純半坐在樹下瞇起眼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他才不會管她報沒報仇呢,這跟他有關系嗎?
“什么叫做她比我聰明多了?雖然她確實是比我聰明,可這也不能說明我就是只笨狐貍啊!”聽到單純不屑的說自己是只笨狐貍,正在吃果子的白夢薰不滿的坐起身看著樹下懶散的某太子,狂咬了一大口手中的果子。
“不與你這笨狐貍爭論,爭贏了也只是欺負你腦袋笨,到時候又在那里唧唧咋咋的。”單純掏了掏自己那被白夢薰狂轟濫炸的耳朵繼續(xù)悠閑的閉上眼睛假寐,只是他嘴角勾起陰謀得逞般撩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