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動(dòng)吧?”白夢薰握起筷子看向一旁同樣流口水的單純和軒轅憫。
“好,我先開動(dòng)啦!”單純說完捧起自己的油潑面拿筷子攪拌起來。
“小丫頭,這筷子怎樣用?我們蠻荒那邊吃東西都用手的!”軒轅憫一臉尷尬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攥在手中的筷子。
“我來教你,很簡單的,就這樣把拇指食指和中指握住兩根筷子然后讓它們活動(dòng)起來,就像這樣,你試一下。”白夢薰拿起手中的筷子緩緩的夾了一塊醬牛肉放到自己嘴巴里示意給軒轅憫看。
“好,我試一下?!避庌@憫一臉緊張的按照剛剛白夢薰教她的方法把筷子握起來然后嘗試夾了一塊炸藕片。
“我居然成功了!”軒轅憫激動(dòng)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筷子和筷尖兒那片顫顫巍巍仿佛隨時(shí)都要掉下去的藕片。
“軒轅,快試一下好不好吃?!卑讐艮挂荒槍櫮绲目聪驖M臉關(guān)歡喜的軒轅憫。
“嗯,我試一下?!避庌@憫慢慢的把筷子朝著自己嘴巴的方向舉過來,然后把筷子尖上的那片藕放到嘴巴里嚼了起來。
“超級好吃唉!”軒轅憫又夾起一片炸藕片,火紅色的眼睛里滿是驚喜。
“哈哈,我也覺得人間的美食超級好吃,你再嘗嘗這白玉豬肘。”白夢薰用筷子夾了幾片薄如蟬翼的白玉豬肘放到秘制醬油里輕輕刷了兩刷然后放到軒轅憫面前的碗里。
“這白玉豬肘好嗆鼻,不過好好吃!”軒轅憫夾起白夢薰夾給自己的白玉豬肘嚼了兩下覺得有一股嗆鼻的氣息直沖腦門鼻腔,然后眼淚就差點(diǎn)流了出來,可是這種嗆味兒過了以后居然出氣的鮮美和好吃。
“喏,還有這醬牛肉。試一下又是不同風(fēng)格的美味?!卑讐艮剐σ庥挠謯A起兩塊厚度切的整齊紋路均勻的牛肉遞到軒轅憫的碗里。
“歪,小丫頭。我都沒這待遇,我吃醋了!”吃著油潑面的單純看著白夢薰不停的給軒轅憫夾菜夾菜,而忽視自己心中一酸狂吃了一大口油潑面,試圖用美食化解悲痛欲絕的內(nèi)心。
“哈哈,單純,你要不要試一下這酒釀圓子,超級好吃的?!卑讐艮箍粗荒槾滓獾膯渭兓琶δ闷鸪赘⒘艘粋€(gè)酒釀圓子放到他面前的碗里。
“要,剛剛你給軒轅的我都在來一份?!眴渭兡闷鹱约旱某赘雷套痰某灾肜锇讐艮菇o的酒釀圓子,眼睛里滿是開心。
“是的,神君大人?!卑讐艮?jié)M臉堆笑拿起筷子把白玉豬肘和醬牛肉都照同樣的比例給單純夾了過去,心中卻是暗暗感慨到,男人啊男人。
一頓飯吃下來所有碟子都沒有剩下,白夢薰她們滿足的拍了自己鼓起的肚子一臉享受的躺在藤椅上。
“丫頭,這邊?!笔煜さ穆曇魪谋澈箜懫?。
“紫衣姐姐?”白夢薰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后滿臉笑意的紫衣女子。
“都吃光了呢,看來我這酒樓大廚還是做的很好吃的呢!”紫衣女子看著桌面上吃的精光的盤子,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雙紫色的眼睛里露出愉悅的目光。
“嗯噠,姐姐這里的大廚做的超級好吃呢!”白夢薰笑的一臉開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丫頭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紫衣女子伸出冰冷的手拉著白夢薰朝著二樓走去。
“丫頭,你去哪兒?”單純見白夢薰上了二樓,一臉的茫然不解。
“我去結(jié)賬。你們在這等會(huì)兒,很快回來啦?!卑讐艮罐D(zhuǎn)身朝著二人笑了笑然后腳步輕盈的上了二樓。
“丫頭,你看這是什么?”紫衣女子把白夢薰拉進(jìn)一間裝飾典雅品味不俗的房間,然后指著桌面上一只通體發(fā)黑的小奶狗。
“一只小狗狗?”白夢薰看到桌面上眨著水靈靈眸子的小狗狗,眼睛里泛起了桃心,天知道她多喜歡這些毛絨絨的小動(dòng)物,當(dāng)然這可愛的動(dòng)物包括她自己。
“嗯,一只黑色的小奶狗,它是會(huì)長大的,生長周期在三百年左右,三百年后它就能長成一只淺灰色威風(fēng)凜凜的遠(yuǎn)古兇獸禍斗了!可不要小瞧他們的生命力,它們最短命的一只也活了兩個(gè)寒武紀(jì)?!弊弦屡颖鹱烂嫔系牡湺方唤o白夢薰,紫色的眸子里泛著盈盈的笑意。
“禍禍禍斗??!就長這樣?”白夢薰看著舔著自己手心的小奶狗,她真心覺得自己有些口吃了。
“汪,汪,汪?!毙〉湺贩路鹇牭搅税讐艮沟脑挘瑩u擺著自己短短的小尾巴一雙晶晶亮的眸子好奇的看著她。
“你可千萬不要小瞧這小家伙兒,等它長大后可是有著與神帝比肩的勢力,而且它的實(shí)力會(huì)隨著主人實(shí)力的提升而愈加強(qiáng)大,當(dāng)然若是主人很弱雞它也是可以帶著主人連級跳的!”紫衣女子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頭安撫它的情緒,然后小家伙又跟沒事狗一樣開心的舔著白夢薰的手心。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白夢薰一臉無語的看著手心里小小個(gè)兒的奶狗。
“當(dāng)然與你有關(guān)啦,與它契約啊,讓它成為你的生死靈寵啊,這么難得的機(jī)會(huì)錯(cuò)過就再也沒有了!”紫衣女子一臉耐心的看著白夢薰,然后拉起白夢薰的手在她的手上劃著不知名的符咒。
“小禍斗,快!”紫衣女子畫完符咒后捂著白夢薰的眼睛。
“什么???!”白夢薰一臉懵逼的看著紫衣姐姐捂住自己的眼睛,剛想問
為什么,就感覺手臂一疼。
“成功了!”看著小禍斗用牙咬破白夢薰的手臂然后喝了兩滴血,紫衣女子松了一口氣然后松開了捂著白夢薰眼睛的手。
“我日!被這貨咬會(huì)不會(huì)得狂犬病啊,盡管它不是只狗!”白夢薰看著自己被咬手臂上出現(xiàn)一個(gè)神秘的圖案然后瞬間消失在自己手臂上,一臉絕望的看著某只朝著自己搖尾巴的奶狗,她白夢薰堂堂青丘女君,從來都是橫著走,今日竟被一只奶狗子給咬了。
“放心,它只是與你做了個(gè)契約,并不會(huì)傳給你什么病毒的!”紫衣女子一臉笑意的站在一旁看著一臉抓狂的白夢薰。
“契約?!”白夢薰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她一臉的懵逼。
“對啊,剛剛它咬你就是與它契約來著!誰讓你不愿意與它契約,我只好讓它咬你了!”紫衣女子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我,你,它!”白夢薰無奈的抱著手中的狗子終究是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