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友請留步!這烈日漫漫的,仙友若是出去灼傷了皮膚可就不好了?!甭牭揭蛶最w雨朽果給自己這幾個字眼,白夢薰原本有些怒火的眼睛瞬間清明剔透的看向某位大方的仙爺。
“是這個理兒不錯,可是方才小七兒你——”墨景轉(zhuǎn)過頭對白夢薰的話滿臉贊同,只是他端莊賢良的面色露出幾分為難的神色。
“我那是玩笑話,只是兒戲之言,仙友還望莫要當(dāng)真?!卑讐艮箯?qiáng)擠出笑容露出可愛的表情看著某位腹黑的神仙哥哥。
“既是這樣,那你我可還有緣?”墨景一雙朦朧如三月春水般的眸子眨了眨帶著些許的期盼。
“有緣,有緣!自然是有緣的!”白夢薰咬著牙擠出出甜甜的笑容看向墨景,為了雨朽果她這只萬萬年沒做過虧心事的小狐貍就撒回謊吧,雖然說是有個狗屁的緣,可狗屁的緣好歹也是緣的一種不是嘛?
“喏,果子給你。一共三顆!”聽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句話墨景心情甚好心滿意足的拿出三顆雨朽果的果子遞給了白夢薰,反正是給媳婦兒的不吃虧。
“哇噻!仙友你真真的大方!”白夢薰雙手捧著三顆泛著瑩紫色光芒的雨朽果,她只覺得自己激動到心臟都跳了出來,順帶著對墨景也多了幾分的好感。
“這樣吧,小七兒你貌似還不知道我的名字。聽著你老是仙友仙友的叫總覺得有些生分,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吧?”墨景見白夢薰此時這么高興,就想著干脆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好了。
“你的名字?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好奇。”白夢薰一雙無瑕的眸子看著墨景轉(zhuǎn)了轉(zhuǎn),示意墨景繼續(xù)說下去。
“我叫夜辰,真身乃是一頭白色天龍。”雙手支頭的墨景看著白夢薰粲然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
“等等會!哪個夜?哪個辰?”白夢薰拿著雨朽果的手一晃險些把果子給丟了出去,她神色慌張有些結(jié)巴的看向墨景。
“自然是夜辰的夜,夜辰的辰!怎么,姑娘可是有故人與在下重名?”墨景眼神茫然的看著白夢薰一臉緊張的樣子心中卻暗自覺得好笑。
“確是如此,也或是同音而不同字?!卑讐艮姑嫔哪钤E把手中的三顆雨朽果放到紫玉葫蘆里,一雙手捧著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墨景,仿若不甚在意這件事情。
“多謝!”墨景從白夢薰的手里接過茶盞把茶水一飲而盡,春風(fēng)滿面的臉上一雙瀲滟的眼睛微微瞇起露出甘之如飴的小表情。
“可是與九重天的夜辰君一樣的名諱?”白夢薰拿起桌面的茶壺又給墨景續(xù)了一杯水,賊可愛的臉上一雙明亮的鳳眸緊張兮兮的看著面前的夜辰君。
“貌似是的。”墨景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白夢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什么?!”白夢薰身影一個不穩(wěn)當(dāng)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你何至于這樣激動?”看著癱坐在地面的白夢薰,墨景有些難以理解的伸出手把她扶起來。
“我,我!算了,干脆如實(shí)相告好了!我也只是仰慕夜辰君已久,一直未曾得見那位殿下的真顏,故而方才聽到兩位夜辰名字相同,有些感名思人而已。”白夢薰看著墨景滿臉難以理解的神色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掉進(jìn)了一個坑里,想解釋又不能解釋,根本就是解釋不通,一團(tuán)亂麻,自己總不能對著這位夜辰說那位夜辰君是我未過門的夫婿吧。
“這樣?。俊蹦奥犞讐艮?fàn)繌?qiáng)的解釋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tài),心中卻是在暗暗吐槽編接著編。
“對,正是這樣。夜辰,你可見過九重天的那位夜辰君?”白夢薰好奇的看著面色從容飲茶的墨景。
“自然是見過?!蹦芭e著茶盞的手一頓,他轉(zhuǎn)過頭星辰大海般的眸子看著白夢薰微微笑著。
“這樣啊~那夜辰君長什么樣子的?”白夢薰聽到墨景說自己見過夜辰君,心底的好奇被勾了起來,她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看著墨景。
“這夜辰君啊可是個冠絕古今的美男子,俊美無濤又神力強(qiáng)大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勤奮聰慧的少年,目前為止他是五界最帥氣英俊的男子,連夜某都自慚形愧啊!”墨景聽到白夢薰詢問自己夜辰君模樣,他略微思索了下便滔滔不絕的與白夢薰講起夜辰君的種種好,關(guān)于夸自己這是第一次實(shí)踐,不過自己這萬萬年來飽讀詩書還是可以勉強(qiáng)應(yīng)對的。
“額?”白夢薰看著面前這個講起夜辰君仿佛在夸自己一般神采飛揚(yáng)的瘋子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夜辰君還真是害神不淺啊,想到夜辰望夜辰那含情脈脈的眸子,白夢薰只覺得頭頂一片綠云飛過。
“怎么?你不信?!我現(xiàn)在便把他畫給你看!”墨景見白夢薰看著自己露出一副古怪的神情抄起袖子就差筆墨去給她描繪出那風(fēng)華絕代秀色可餐的夜辰君。
“信!信!自然是信的!夜辰的話豈有不信的道理?”白夢薰連忙拉下墨景的衣袖,哭笑不得的點(diǎn)頭。
“小七兒,你睡醒了沒有?要是睡醒了我們就回去找單純師兄他們吧?”經(jīng)過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墨景是半頁書也沒興趣看下去了,他合上那本書大手一揮直接收到了自己的儲物袋里。
“這里是哪里?我睡了多久?發(fā)生了什么?”經(jīng)墨景點(diǎn)撥后白夢薰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正處在一間陌生雅致的廂房。
“這里是城主府的客房,你睡的不久,此刻也就才午時而已,至于發(fā)生了何事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嗎?”墨景按照白夢薰問的問題一個個的解答她,只是說到最后一句他的眼中也有些許的疑惑。
“應(yīng)該發(fā)生什么嗎?我就只是跟小米椒一起在街市上逛,然后我看到了胭脂再然后小米椒想幫我就用了自己的方法去接近她?小米椒!小米椒它在哪兒?!”白夢薰一臉不解的看向墨景回憶起早晨做的事情,提到小米椒時她瞳孔一縮慌忙站起身目光四處找尋小米椒的身影。
“小米椒它沒事,你不要慌張,為了不讓單純擔(dān)心,我剛剛讓它回去給單純捎個口信,估摸著它現(xiàn)在在單純那里呢?!蹦吧斐鲂揲L有力的手輕輕揉了揉白夢薰的頭發(fā),聲音溫和卻又堅定的安慰那個焦急萬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