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簡單就奪了你的武器嗎?”霧隱隨意的把玩了一下紫月劍,臉上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把劍還給我!”軒轅憫見霧隱輕松的就奪了自己的劍,她臉上滿是錯愕。
“你的?你確定這劍是你的!”霧隱把玩紫月寶劍的手頓了頓,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軒轅憫。
“我…反正這劍是你剛剛從我手里搶走的,他們都看到了可以給我作證?!避庌@憫被霧隱的問題給難住了,他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這紫月寶劍確實不是她的,只是卻也不該便宜了霧隱這小子。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紫月劍好像是你私自從藏兵閣拿走的!而我作為城主有權收回它?!膘F隱看了看手中的劍他一雙眸子微微露出思索的模樣,臉上并無半分的羞愧。
“真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軒轅憫眉頭微挑一雙眼睛里滿是對霧隱的嘲諷。
“過獎過獎,這么多年過去沒想到你的實力還是如此的差勁,不長反而退了不少?!膘F隱聽到軒轅憫對自己的嘲諷他并未露出不開心的表情,只是他打量軒轅憫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的嫌棄。
“你!呵呵,論巧言善辯我自然不敵你!只是用毒這方面我還是有自信遠勝你的!”軒轅憫看著霧隱那欠打的模樣她衣袖下的雙手憤恨的握成了拳頭狀,只是她的眼睛在觸及到霧隱那握著劍的手時竟暢懷的笑了起來。
“什么毒?”霧隱看著笑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線的軒轅憫他心中一驚,慌忙回憶剛剛與軒轅憫僅有的幾次接觸。
“看看你的手!”軒轅憫悠閑的雙手環(huán)胸,眼睛盯著霧隱的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聽到軒轅憫的話霧隱下意識的就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握著紫月劍的手,結果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鼓起了無數(shù)個指甲蓋大小的膿包已經(jīng)蔓延到了手臂,而且他仿佛能感受到那膿包里有什么東西在爬來爬去。
“你給我用了什么毒!”霧隱慌忙丟掉那紫月劍運起全身的神力想要壓制手上那些怪異的毒,可是他卻心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力貌似對那些毒并沒有作用,它們已經(jīng)從手臂蔓延到了他的脖頸上。
“這毒名叫血虱蠱,是我最得意的毒。它是由無數(shù)的血虱卵做成的,這血虱可不是一般都血虱,它可是我從北山之北的極寒之地培育出來的,它的生命力十分的頑強,一但成功找到寄主后就會瘋狂的吸食寄主的血肉且不會被神力控制住,霧隱你就好好的體會這些小可愛帶給你的驚喜吧!”軒轅憫隔空取出一個青色的瓷瓶然后倒出一堆青色的粉末涂到自己的手上,她運起神力朝著地面上的紫月劍勾了勾手指,那劍朝著她就飛了過去,那劍柄在觸碰到軒轅憫的手后瞬間掉落了許多沙粒大小的黑色蟲子,那些蟲子在地上掙扎了一會便化成了一灘灘腥臭的血水。
“我的東西是那么好拿的嗎?”軒轅憫看著對面被血虱折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霧隱,她沾滿鮮血的臉上露出開心的表情。
“二哥,你沒事吧?”樂城看著全身都起了膿包的霧隱,他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擔憂。
“沒事,就是這些蟲子很是煩人它們在啃噬我的血肉!”霧隱想用手擦一下額頭的汗,可是他舉起手的瞬間卻看到了手背那密密麻麻的膿包里不斷爬行的黑色蟲子。
霧隱強忍著心中的惡心用另一只手去抓破那手上的膿包,里面卻并沒有向想象中一般流出很多黃色的膿水而是爬出了許多長滿尖尖的牙齒的黑色蟲子,那些蟲子嘴里還在嚼著些什么,只是它們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后折身就想往霧隱的身體里鉆進去。
霧隱怎么會給它們再跑回自己的身體里,他用另一只手一抓就把它們握在了手心里,只見他用力的攥緊了手指不一會的功夫他的指縫里滲透出一滴滴渾濁的暗紅色血液,霧隱按照自己剛剛的辦法清理了自己的一條手臂,可是還沒清完多久那些沒有潰爛的皮膚上又生出新的血虱。
“幻華,你要是不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殺了你!”樂城看著霧隱那被抓破的手臂處露出的蟲子他的胃中一陣翻涌,可是想到剛剛霧隱對自己的維護他對幻華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你想要殺我?哈,恐怕你還沒有那個實力!”軒轅憫看了看樂城受傷的手臂她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就連天意都在幫自己!
“你找死!”樂城眸光漸冷拿著手中的火舞陰陽銳就朝著軒轅憫攻擊了過去。
軒轅憫拿起手中的紫月劍站在原地等著朝著自己攻擊過來的樂城。
“我們要看戲?還是看戲?”站在不遠處的白夢薰看著樂城和軒轅憫打起來,她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畢竟她都準備好要擼起袖子發(fā)揮自己的作用了,結果軒轅她居然一個人就攔住了兩個比她還要厲害的對手,自己是不是夜應該學下怎么用毒作為以后自保的手段呢?
“自然是看戲!待會看完戲再把軒轅憫給抓起來!”墨景敲了敲白夢薰的腦袋瓜,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你們在這里看吧,我先回去調整一番?!币簧戆滓卵碌膯渭兏娙舜蛄艘宦曊泻艉筠D身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朝著那個保護自己的陣法緩緩走了過去。
“單純你的面色有些不對,你沒事吧?”白夢薰見單純舉止怪異有些不對勁,她趕忙追上單純。
“沒事,可能是剛剛用了太多神力遭到反噬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眴渭兛粗讐艮箵u了搖自己的頭,一雙金色的眸子里露出有些牽強的微笑。
“他原本就用了一半的精元氣血作為代價封住了那酸與鳥王,剛剛又動用了超過他身體極限的神力,現(xiàn)在他身上已經(jīng)不僅僅是神力反噬的問題了,可能還會因此而修為盡廢?!北绦木従彽淖叩桨讐艮沟纳磉?,她一雙眸子打量了下單純現(xiàn)在的狀況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沒有辦法可以救單純嗎?”白夢薰聽完碧心的話她沉默了半晌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無力回天!除非有神域的雙生霜雪冰花,只是這霜雪冰花還有沒有存在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后來的日子我一直都在這胭脂扇里沒有出去過?!北绦臒o力的拍了拍白夢薰的肩膀,一雙眸子里滿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