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朋友,怎么稱呼???”黃老婦出現(xiàn)在秦肖和蕭十三身前后,立馬對著蕭十三問道。
而此時的蕭十三,卻是一下子愣住,心中吐槽道:“小朋友?我這么英俊瀟灑的英俊少年!在這里居然變成了小朋友!”
雖然蕭十三心中非常不爽,但是表情卻是很誠懇,行為也是很恭敬的對著黃老婦,回答道:“我叫蕭十三,大家都叫我十三,奶奶你也可以叫我十三。”
“奶奶?”黃老婦在聽到蕭十三,叫自己奶奶后,畫風突變,瞬間如同定時炸彈一般,瞬間爆炸。
“啪…啪…啪…啪…”只聽見一道道不斷拍打的聲響,響起。
而這道道聲音道來源,就是黃老婦正揮動著右手,不斷的拍打著蕭十三的腦袋瓜。
“奶奶!什么奶奶!叫姐姐,以后都叫姐姐!”只見黃老婦一邊拍打著蕭十三的腦袋瓜,嘴里還不斷的說著。
“我錯了姐姐,我真的錯了姐姐!我真的真的真的錯了啊!姐姐!”只見蕭十三大聲喊出來后,黃老婦突然譏笑了起來,隨后如同一個少女一樣,羞澀的捂著眼睛,有時還小心翼翼的偷看一下蕭十三。
“呃!我忍不住了秦叔!”在被黃老婦偷看數(shù)次的蕭十三,最終還是沒能忍不住翻滾著的胃液,跑到角落吐了出來。
“哎呀媽呀!太可怕了!”吐完了的蕭十三一邊握著自己的肚子,嘴里還不斷喃喃的說道:“幸好早上沒吃飯,不然那可要吐的慘兮兮了?!?p> “十三,你沒事吧。”秦肖也是在看到蕭十三吐完回來后,關心的問著。
“年輕人,這點誘惑都受不了,以后怎么面對像姐姐我這樣,貌美如花的少女啊?!秉S老婦卻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嘴里還不斷自戀的說著。
“呃!”
“呃!”
在黃老婦說完后,秦肖和蕭十三幾乎同時,握住了肚子,可此時的蕭十三,因為剛剛吐完的原因,卻是沒在吐出來,而秦肖則是因為定力高的原因,也是沒吐出來。
而黃老婦,在見到二人如此作態(tài)后,繼續(xù)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說道:“你們兩個,一點定力都沒有,以后…”
可就在黃老婦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秦肖和蕭十三幾乎同時跪倒在了地上,隨后可憐兮兮的說道:“黃老饒命啊,我們早上真的沒有什么可吐了??!我們真的只是想進去看看書??!”
“唉…”黃老婦看著二人,都快哭出來了,也就不在多說,而是一個閃身,再次躺回到太師椅上,隨后嘴里說道:“第二樓,第三排,第五個柜子上,有你們要的書,要拿就拿走,反正那些銘文的書,也沒人看?!?p> 黃老婦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不在去理會蕭十三和秦肖二人,而是躺在太師椅上,唱起了一首民謠。
“地獄中有座橋,名叫奈何橋,地獄中有碗湯,名叫孟婆湯,地獄中有個相思女,名叫孟婆…地獄有個王…”
“好好聽?!眲倓傋叩街Z丁書院門前的蕭十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回頭看向了黃老婦,突然覺得黃老婦好像是一個非常有故事的人。
可蕭十三卻不知道,其實黃老婦這首歌,卻是在唱給蕭十三聽的。
“十三,干什么呢?!本驮谑捠€沉浸在黃老婦的歌聲中時,秦肖卻是再次拉住了蕭十三的手,向著書院內跑去。
“秦叔,為什么剛剛黃老唱的那首民謠,感覺這么悲涼。”被秦肖拉著手的蕭十三,不知道為何,突然對著秦肖問道。
“民謠?什么民謠?十三你是不是幻聽了?!鼻匦ば闹幸苫?,表示自己沒聽見什么民謠。
“就是剛剛黃老婦唱的呀!就在剛剛,秦叔你沒聽到嗎?”蕭十三看秦肖好似不懂的模樣,立馬解釋道。
可秦肖卻再次不解的問道:“十三,你是不是吐傻掉了?”
而蕭十三卻是無奈的想道:“難道真的是我幻聽了?可那首民謠,卻為什么會一直回蕩在我的腦袋中呢?”
“秦叔,你知道地獄中的奈何橋嗎?”蕭十三再次對著秦肖問道。
而秦肖卻是突然一愣,原本快速邁出的步伐,也是突然停頓了下來,表情也是瞬間陰冷了下來。
“十三,是誰告訴你地獄,和奈何橋的事情?”此時的秦肖,語氣突然變得詭異,好似在懼怕著些什么。
“那么地獄和奈何橋,是真正存在的咯?!笔捠谝姷角匦ね蛔兊谋砬楹?,并沒有太在意,而是一臉興奮的問著。
“那么是不是還有個叫孟婆的人,和一碗名叫孟婆湯的湯?”蕭十三異常興奮的繼續(xù)問道。
而秦肖在聽到蕭十三說完后,表情卻是更加冰冷,隨后嚴肅的說道:“是的,十三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存在的,但是這一切卻都不是你我,現(xiàn)在可以接觸的,所以以后不管是誰,問你知道不知道,你都要說不知道,明白不?!?p> 在秦肖鄭重又嚴肅的說完后,蕭十三卻也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也是點著頭,表示自己以后不會告訴任何人。
“好了,既然你知道了,那么以后這個話題就不要再提了?!鼻匦ぴ俅吻袚Q回,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再次拉著了蕭十三的小手,向著諾丁書院二樓跑去。
而此時的蕭十三,卻才是真正將注意力放在了書院中。
只見一個個十米高的書柜,一排排整齊的坐落在諾丁書院內的地面上。而有很多書柜,卻是早已被厚厚的灰塵包裹在內。
“秦叔,這個書院是不是很少有人來?”蕭十三看著那一個個被灰塵覆蓋的書柜,突然對著秦肖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這諾丁書院,基本沒有人來吧?!贝藭r的秦肖,語氣中突然有點滄桑的說道。
而事實的確如同秦肖所說的一樣,這個諾丁學院的訪客,卻是異常的稀少,甚至有時,一個月的時間內,一個人影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