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麋鹿說話的時候,毛遮則是一直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小麋鹿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
直到小麋鹿說完,毛遮終于是確定小麋鹿應該是沒有聽見,自己剛剛和蕭十三的對話。
不過毛遮最終繞過小麋鹿,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還是因為小麋鹿是蕭十三的守魂獸,如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么此時的毛遮,絕對會將小麋鹿直接擊殺,以絕后患。
最終毛遮還是沒有出手,還是決定繞過小麋鹿之后,立即對著蕭十三說道:“十三,既然事情都已經交代完了,那么你們就回去吧。”
雖然毛遮也很希望蕭十三留下來,但是畢竟蕭十三已經是血狼團的人了,所以自己也不能勉強蕭十三在多陪自己一會。
“什么事情?”小麋鹿在聽完毛遮的話語后,一臉懵逼的問著。
但是盡管小麋鹿很想知道,但是卻沒人會去回答小麋鹿這個問題。
畢竟如果小麋鹿真的知道了這個秘密,那么此時的毛遮絕對不會在理會任何東西,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將小麋鹿直接擊殺。
“沒什么東西,小麋鹿你就別問了?!笔捠匀灰彩侵肋@個秘密的重要性,所以也就沒想要告訴小麋鹿。
“好了,毛師傅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笔捠俅握f完后,就向著前院走去。
“去吧,以后有時間記得回來毛師傅這里?!泵谝矝]有強留蕭十三,而是語氣有點失落的送別道。
而此時一臉懵逼的小麋鹿,在見到蕭十三都已經走向前院后,也是急忙邁著小碎步,向著蕭十三離開的方向跑去。
數分鐘過后,伴隨著“變大吧小麋鹿”的喊叫聲,只見本還迷你可愛的小麋鹿,突然變大,隨后徹底變成了白藍麋鹿。
“喝…”蕭十三在見到小麋鹿變大后,立即大喝一聲,隨后直接躍到了小麋鹿的鹿背上。
“呦…”伴隨著小麋鹿的鹿鳴,小麋鹿背部的翅膀扇動,直接帶著背上的蕭十三,騰空飛起,飛向了血狼宿舍的方向。
而就在小麋鹿馱著蕭十三離開鐵匠鋪后,此時的毛遮則是氣息突然涌出,雖然眼神冰冷的看向房間的內的一個角落。
隨后只見毛遮右手一伸,直接握在虛空之中,好似握在了空氣一樣。
可隨后只見毛遮手中一個人類,若隱若現(xiàn)的出在了毛遮的右手中。
這人類身穿著黑色緊身服,從頭到腳幾乎都被黑色的服飾包裹。
“說,誰派你來的?!懊谡Z氣冰冷的說著。
“呵呵…哈哈呵…”黑衣人并沒有回答毛遮的話語,而是冷笑連連,一言不發(fā)。
“不說是吧,既然如此老夫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泵谡f完,右手便燃起一絲絲詭異的火焰。
“嘔~”就在毛遮的右手中的火焰剛剛出現(xiàn)時,黑衣人的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想死!沒這么容易!”毛遮在看見黑衣人嘔吐出鮮血后,就想阻止黑衣人自盡。
可就在毛遮還想補救時,黑衣人卻是已經氣絕身亡。
“cao!”毛遮右手伸出,在感受了一下黑衣人的鼻吸后,確認黑衣人死去后,也只能無奈的開始搜起了黑衣人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么遺留下來的線索。
可盡管毛遮怎么搜,結果都是沒能從黑衣人身上,搜到任何有關于黑衣人身世的東西。
最后無可奈何的毛遮,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黑衣人右手中指上,帶著的那枚黑漆漆的儲物戒上。
“黑色儲物戒…”毛遮在從黑衣人的手指上脫下,那枚黑色儲物戒后,仔細開始想了起來,到底是什么樣的門派,學院會使用到黑色的儲物戒。
“難道是七殺?”毛遮在深思一會后,突然喊了出來。
“不對啊,七殺和諾丁學院無冤無仇,他們的間諜來諾丁學院干什么?”毛遮雖然好似知道了這黑衣人的身份,但是此時卻并不能直接做出肯定。
隨后毛遮一個人苦思無果后,也只能將儲物戒揣入兜內,隨后背起已經死去的黑衣人,離開了鐵匠鋪,不知去向。
而另外一邊,此時已經回到血狼宿舍的蕭十三,則是完全不知道鐵匠鋪內所發(fā)生的一切,所以還是和往常一樣,很自然的回到了房間。
而跟在蕭十三身后的小麋鹿,也是很平淡無奇的跟著蕭十三回到房間。
“哎喲喂…今天可累死本獸了?!毙△缏乖诨氐椒块g后,直接撲倒在了蕭十三的床鋪上,懶懶散散的一下子趴在床鋪上,一動不動。
而看著此時的小麋鹿,蕭十三再次如同一個怨婦一樣的喊道:“小麋鹿,趕快洗澡去,洗完澡在躺床上也不遲。”
小麋鹿在聽見蕭十三如同怨婦一般的喊聲后,也是只能很不情愿的從床鋪上爬起,隨后拖著不情愿的身前,勉勉強強的向著洗漱間走去。
蕭十三在見到小麋鹿走向洗漱間后,也是收拾了一下心情,隨后如同往常一樣,走到床鋪前,坐在木凳子上,從儲物戒內取出破天劍和方布,開始擦拭了起來。
半個小時過后,只見小麋鹿邁著零碎的小碎步,從洗漱間內一邊走出,嘴里還一邊舒服的唱著莫名其妙的歌曲。
而蕭十三在見到小麋鹿從洗漱間內走出后,先是將已經擦拭干凈的破天劍收回到儲物戒內,之后也是走向了洗漱間。
數分鐘過后,蕭十三已經出現(xiàn)在了洗瞬間內到浴池中。
“好舒服啊…”蕭十三躺在浴池中,身周被熱水所包裹在內。
雖然此時蕭十三感覺非常舒服,但是此時蕭十三的內心卻是異常激動的,因為蕭十三等一下要做一件可以影響這個天下的大事。
而這件大事如果做成了,那么蕭十三自己將會成為一個先驅者,一個開辟新職業(yè)的先驅者。
此時閉著眼睛,躺在浴池中的蕭十三,內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我可以的嗎?我真的可以的嗎?“
這對于蕭十三來說太緊張了,畢竟蕭十三還僅僅只有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