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娜領(lǐng)著胡小白來到了夜總會頂樓的一個巨大包廂外面,包廂外站著四五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壯碩男子,看起來好像電影中的那些高級特工一般。
胡小白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整個頂樓只有這包廂的一個門,那就意味著這一整層都是賭場。
胡小白跟著莫妮娜走進(jìn)了包廂,果不其然。胡小白徑直抱著白公子來到了骰桌旁邊,莫妮娜一直跟在胡小白的身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呃,那個,你可以走了?!焙“讓χ菽日f道。
“我是來陪先生你的,怎么能走呢?而且,先生你玩累了,我還能提供特殊服務(wù)呢!”莫妮娜挽著胡小白的胳膊,朝著胡小白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胡小白的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
“我不需要你陪。你可以走了?!焙“讓⒛菽鹊母觳渤读讼聛?。
“怎么,難道我不夠性感,不夠漂亮嗎?”莫妮娜看起來有些委屈的將手臂環(huán)在了胡小白的肩膀上。
“那么這樣你可以走了嗎?”胡小白拿起一個一萬的籌碼放到了莫妮娜的手上說道。
“就不是個男人?!蹦菽刃÷曕洁炝艘痪?,然后握著籌碼走出了包廂。
“呼。”胡小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小白,你咋不把她留下呢,她還能提供特殊服務(wù)呢!”白公子的聲音在胡小白的耳邊響起。胡小白立刻警惕的望向四周,生怕有人聽見。
“沒事兒,我這是傳音術(shù),別人聽不見,你只需要在心里默念,就可以和我對話了?!卑坠拥穆曇粼俅雾懫稹?p> “嚇?biāo)牢伊?,你可別損我?。∧欠N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女人,雖然我長這樣,但是我也嫌她臟?!焙“谆貞?yīng)道。
“看不出來你這個小處男有這種覺悟???算是我狐眼看你低了。”白公子打趣道。
“嘿嘿,這要是幾個月前,那么一個美女,我想都不敢想,再者說了,我這種樣子,也不可能有美女對我投懷送抱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有你幫我,等臉上這個黑斑去掉之后。以后什么樣的好女孩我找不到。就算沒有真心的,找個我中意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說的是不錯,好,現(xiàn)在就教你一個最基礎(chǔ)的賭術(shù)。只要你不是衰神附體,就絕對會贏?!?p> “什么賭術(shù),趕緊的。”胡小白興奮的說道。
“你將你手中的籌碼這么分,一千,兩千,四千,八千,一萬六,三萬二,依次類推,每次都壓在同一個注上面。這樣一來,只要在你的籌碼沒有完之前中一次,那便不會輸。九十九萬那就差不多九次機(jī)會,也就是說除非連開九把大或者九把小,你才會輸。所以說,除非你衰神上身,不然輸不了。本公子賭了幾千年了,就只碰到過一次連開九把大的?!卑坠幼屑?xì)的給胡小白講解道。
“哇,就連賭博都這么博大精深的,佩服,佩服?!焙“撞唤袊@道。
“還有啊,一但贏了一次,就從頭再來。換一個買,這樣雖然每次都是小贏,但是積少成多嘛!你先試一試。”
胡小白拿出了一個一千元的籌碼直接壓在了大上面。
“開,二三四,小?!?p> “唉,輸了?!焙“讎@了一口氣道。
緊接著,胡小白又輸了兩把,但是在第四把終于贏了,仔細(xì)一算,胡小白還贏了一千。不過好像每次都是只能贏一千塊。
過了一個小時。胡小白差不多贏了有三萬塊。把給服務(wù)生和莫妮娜的錢都贏了回來還有富余。
“夠了,看樣子你也不是很衰。好了,現(xiàn)在教你下一個小技巧?!?p> “什么,快說。”胡小白贏了錢就顯得有些激動了。
“第二個技巧,就是找賭場上面的衰神。”
“什么衰神?”胡小白疑惑的問道。
“就是運(yùn)氣特別差的人,正所謂賭無常數(shù),常贏有術(shù)。就是說常贏的人一定有著他的辦法。但是賭場上九成九的人都不懂方法,他們依靠的就是運(yùn)氣,有些人運(yùn)氣好,有些人運(yùn)氣就壞,你需要找的,就是運(yùn)氣特別壞的人。他買什么,你就買他相反的。尤其是二十一點(diǎn)或者大小,只要他輸,你就會贏。明白了吧!”
“嗯?!焙“咨晕⑺妓髁艘幌聭?yīng)道。
“人呢!我?guī)湍阄锷昧耍褪悄阕筮吥莻€山羊胡的瘦子。”
胡小白看向自己的左邊,看到了白公子所說的山羊胡的瘦子。那人看起來得有五十多歲了??雌饋砀墒轃o比,臉上沒有絲毫的光彩,還有濃重的黑眼圈。雙目之中此時布滿了血絲。
“大,這把我買大。”山羊胡男子將一百塊的籌碼壓在了大上。在他的面前,還剩下兩三百的籌碼。
“買小。壓一萬?!卑坠拥穆曇繇懫穑“籽杆俚膶⒒I碼壓在了小上面。
“開,一,二,二,小。”
“酷??!這就贏了。”胡小白忍不住叫了出來。
四把過后,山羊胡男子的面前沒有了籌碼。但是胡小白卻贏了四萬。
“那個,大哥,再借我一點(diǎn),再借一萬,我一定能翻本?!鄙窖蚝凶訉χ€桌邊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我已經(jīng)借了你三萬了,再借一萬,你還的起嗎?”中年男子說道。
“我一定會贏得,就再借我一萬。一萬?!鄙窖蚝凶涌嗫喟蟮馈?p> “你要是還不起怎么辦?”
“你把我腎割了?!?p> “你的腎值幾個錢呢?不借。”中年男子堅(jiān)決的說道。
“我女兒,我女兒今年十八歲了,長得不錯,再輸,她就是你的了?!鄙窖蚝凶有沟桌锏牡?。
“好,就等你這一句話了?!敝心昴凶勇冻隽艘还杉樾Γ缓髲目诖锩婺贸隽艘蝗f元的籌碼。
山羊胡男子緊張的拿過了籌碼,然后將它換成了許多小面額的籌碼。
“這種人基本上就是衰神附體,怎么都不會贏的那一種,下一把你可以加注了?!卑坠拥穆曇粼诤“椎哪X海中響起。
“這把,我押大?!鄙窖蚝凶幽贸鰞砂賶K的籌碼壓在了大上面。
胡小白則拿出了五萬的籌碼壓在了小上面。
不出所料,山羊胡男子在往后的十幾把里面一直在輸,僅僅只贏了一把。而胡小白則是贏得盆滿缽滿。足足贏了將近一百萬。
山羊胡男子的雙眼之中此時布滿了血絲,他的手上青筋暴起,緊緊的抓著僅剩的一個五百塊的籌碼。
“這把,我押大。”山羊胡男子將帶著他全身希望的籌碼押在了大上。胡小白剛準(zhǔn)備扔籌碼到小上面,就被白公子制止住了。
“這把就別買了?!卑坠拥穆曇繇懫?。
“怎么了?”
“這把是豹子五,就別買了。拿起錢,玩玩其他的去?!?p> 胡小白抱起籌碼來到了撲克區(qū)域,剛坐下,胡小白就聽到山羊胡男子那里傳來了一聲他的慘叫。山羊胡男子不斷的拍打著賭桌桌面,并且大聲的哀嚎。在中年男子旁邊,兩個青年男子將山羊胡男子架出了賭場。
“真慘?!焙“撞唤袊@道。
“小白,記住了,不管你賭什么,要是不能保證自己有八成的把握會贏,還是不賭的好。”白公子的聲音出現(xiàn)在胡小白的腦海。
“為什么不是十成而是八成呢?”胡小白問道。
“富貴險(xiǎn)中求嘛!兩成的風(fēng)險(xiǎn),還是可以接受的。”白公子說道。
漢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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