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她身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南宮璃臉色蒼白,又笑笑:“到底是那年的事情對她傷害太大了,她是認(rèn)得你的,只是她想要忘掉那段過去吧......這些是我欠了她的......”
洛逸銘將她擁入懷中,親吻她的額頭,道:“若有機會,我會好好補償她。”
“嗯嗯,你對她好些,她恨我......”南宮璃說?!澳阏f,我這個姐姐,是不是做的不稱職啊......她與我本是最親愛的姐妹,如今她卻拒我千里,銘,如果不是我,她是不是就能和你在一起幸福了......”
“璃兒你別這么說,我們本身就有緣分,你注定是我洛逸銘的妻子,生生世世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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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下午,嬌艷的太陽在天空中高高懸掛,街上人煙稀少,兩個背影越拉越長......
“又去找蘇喬莉玩了?”
南宮染用余光看了看她被裴洛言握著的手,十分不自然地點了點頭。
他的手,真的好冰啊。
就像是一塊冰塊一樣。
手心間冰涼的感覺令南宮染感到了幾分舒適。
“對了,那些黑云,真的好可怕啊,你到底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
“也沒什么大礙,就是一些毒罷了?!迸崧逖缘淖旖俏⑽P起。
可誰知南宮染卻突然停了下來,她白皙的臉上出現(xiàn)了因為生氣而產(chǎn)生的紅色:“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沒什么大礙?原來你就這么不想我關(guān)心你,不想我干涉你的事情?”
他怎么可以這么不在乎他的身體呢?
他知不知道她那天有多么緊張?
裴洛言的身體因她的話而顫了顫,他認(rèn)識了她這么久,也從來未見她如此生氣過。
她,是在關(guān)心他嗎?
他嘴角上揚,緩緩道:“染染?!?p> 他的聲音如林間清風(fēng)般動聽悅耳,毫無波瀾起伏的聲音此時竟帶上了幾分情感,他與南宮染面對面,四目相對,他的聲音帶著絲絲誘惑......
南宮染沒想到他會突然喊自己,愣在了原地,他還是第一次將“染染”二字,說得如此誘人......
趁著她還未回過神,裴洛言上揚的嘴角變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度,他的薄唇性感而完美。
“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他問。
南宮染愣愣地。“哥......”
“你應(yīng)該叫我,師兄?!迸崧逖匝鄣子可狭诵σ?,他眉眼彎彎,仿佛是這世間最誘人的。
“師兄......”南宮染鬼使神差地說了出來。
裴洛言的笑意更濃,他重新牽起了南宮染掙脫開的手,拉著她一起,走回丞相府。
“其實我沒想到幾年前救下的你竟然成了我的師妹呢?!迸崧逖缘??!拔覀儽揪褪切置茫F(xiàn)在我們更加是兄妹了?!?p> 南宮染臉上有幾分緋紅,她點點頭,卻根本不敢看裴洛言。
“嗯嗯,師兄......你的醫(yī)術(shù)也是師父他,教的嗎......”此時的裴洛言實在是太過于誘惑了,她怕她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
他笑起來是那么得好看,蘇喬莉說她曾經(jīng)喜歡過洛逸銘,可是洛逸銘和裴洛言比起來實在是遜色得太多了......
“有一部分是他教的,另一部分,你自己猜吧?!迸崧逖越o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