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4(國慶節(jié)快樂)
冬月鳳岐取出了一杯千賀壽,遞給青木霞道。
“最近聯(lián)系不上你。”青木霞道輕抿一口酒后道,“我聽說你的表演團(tuán)今天回東京,于是來這里碰碰運氣?!?p> “我被追殺了。”冬月鳳岐說道。
“鬼?”
“對?!倍馒P岐點點頭,“你還安全嗎?”
“安全?!鼻嗄鞠嫉乐蓝馒P岐指的是誰,“大天狗很長時間沒有找過我了,似乎一直在練習(xí)劍道。他很強(qiáng),但弱點也很明顯:他過分恪守一些原則到了迂腐的程度,而且太過高傲,以至于他不愿意讓任何人插手和我的對決。”
說著說著,青木霞道的眼睛不自覺地向右下瞟了瞟。
“我不清楚這是對是錯?!蓖nD許久后,青木霞道說道,仿佛在解釋什么。
“你還安全就好?!倍馒P岐說道,“涼介在家族神廟里,應(yīng)該不會太危險,以涼介現(xiàn)在的水平,他們也很難針對?!?p> “你懷疑家族里有叛徒嗎?”等到樂隊開始播放音樂,青木霞道借著音樂聲的掩護(hù)問道。
“無法確定。但是消息一定是從內(nèi)部傳出來的。”冬月鳳岐說著,又給青木霞道拿了一瓶千賀壽,“堅不可摧的堡壘往往從內(nèi)部被攻破——你似乎有些心事?!?p> 青木霞道側(cè)過頭去,又喝了一口清酒。過了許久,他才嘆了口氣,說道:
“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哄女人?”
冬月鳳岐看了看林晨和近藤秋月,略感尷尬,只好在大概了解了青木霞道和森川久奈子的矛盾之后大致提出幾點建議,青木霞道聽了之后感覺極為受用,畢竟他在東京大學(xué)的教授可不會交給他這些。他只會在上課的時候說:
“動漫和游戲簡直就是國家的蛀蟲!真正勤奮的人是不會觸碰這些東西的,甚至連戀愛都不會碰!只有這種人才是能成功的人!”
雖然他講課很好,但是他頻發(fā)的這種言論總是讓青木霞道非常無語。
青木霞道又和冬月鳳岐互相交流了一會自己了解的情況,隨后便離開了。在送走近藤秋月之后,冬月鳳岐換回便裝,跟林晨和張星淼一起出了酒吧。
“張君,我們還是先處理一下您的那件事吧?!倍馒P岐說道。
這是希望我在處理完事情之后可以全力介入?張星淼看出了冬月鳳岐的小心思,不過他覺得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于是便爽快地答應(yīng)了冬月鳳岐。
“那我們先找一個地方過夜吧。”冬月鳳岐笑道。
三人便開始尋找比較便宜的旅店——畢竟張星淼這次自費出任務(wù),身上沒多少預(yù)算,林晨和冬月鳳岐行動匆忙,也沒帶多少錢。
行動中,林晨暗暗地拉了拉冬月鳳岐的袖子,問道:
“冬月君……那個女人……是誰?”
該來的還是會來……冬月鳳岐措辭非常謹(jǐn)慎地說道:“一個,呃,可能對我有特殊感情的不怎么熟的酒吧顧客。”
“哦——”林晨長長地說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安慰道。
“其實你不需要這么在乎那個女人?!睆埿琼档吐晫α殖空f,“你又不是不知道冬月喜歡誰?!?p> 林晨白了他一眼:“你不懂女人?!?p> “你可是偵探,理性一點。她不對你構(gòu)成威脅。”張星淼說著,心里卻在想:
你恐怕也對她構(gòu)不成威脅……
林晨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張星淼聳了聳肩,依舊注意著周圍有沒有可疑的生物存在。
與此同時,在東京的另一個角落,一個被套進(jìn)麻袋的男人被蠻橫地扔到了地上。麻袋中傳出了呻吟聲,卻被兩記猛踢中斷。
光芒傳了進(jìn)來,男人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泡在溫泉里的男子,看起來還很年輕。那正是酒吞童子。
“你認(rèn)識這個人?!本仆掏幽闷鸱旁谂_階上的照片,遞給男人看,“他去哪里了?”
“我,我不認(rèn)識他?!蹦腥俗屑?xì)地看了看冬月鳳岐的照片,哆嗦著搖了搖頭。
“他在你的表演團(tuán)來去自如,你說你不認(rèn)識他?”酒吞童子比了個手勢,表演團(tuán)團(tuán)長再次被人猛踢。
“團(tuán)長先生,你最好別充漢子,你可得為團(tuán)里的其他人做主啊。”酒吞童子站起身,撥開水走到癱倒的團(tuán)長面前,說道,“為了一個人犧牲整個表演團(tuán),值得嗎?”
冬月他,怎么會惹上黑社會……團(tuán)長咳嗽了兩聲,什么也沒有說。
酒吞童子的笑容漸漸僵硬,抓著表演團(tuán)團(tuán)長的頭發(fā),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會告訴我的。”酒吐童子獰笑著,展現(xiàn)出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