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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無憂:萬里河山相送

第二十四章 破玄妙者

愿君無憂:萬里河山相送 繁歌月影 5737 2019-04-26 22:30:00

  “等她醒了趕緊將她送走!我這里可不能讓外人知道?!?p>  莫老頭在來了房間兩遍,瞧見傾城還沒醒,他著急了,沖著對窗席地撫琴的簡斯凡說道。

  “擾了師父清修,還望師父體諒。師父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人知道這個地方了?!焙喫狗草p松地,帶著信誓旦旦的語氣說道,好似知道以后會發(fā)生的什么事一樣。

  “這都三個時辰了,這女娃還不醒,要是尋她的家人找來,還能不讓人知曉這個地方!斯凡吶,你比你大哥還會哄人嘞,瞧瞧你做的事。若是讓你大哥知道了,你…你就自個兒擔著吧!”

  莫老頭有些無語,他甩了下袖子,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時的張望紗幔遮擋的里間。

  這么久過去了,里面的人還沒醒,莫老頭心頭升起一絲焦慮之感。轉(zhuǎn)頭看看他的二徒弟卻一直氣定神閑地坐在窗邊彈琴,心下的煩惱卻沒有因為琴聲而得到平息。他搖搖頭,索性也坐到茶案旁等待。

  “師父您別忘了,您老人家最大。您同意的事,就算我大哥同意也不會再說什么?!?p>  “嗨!斯塵的脾性,我這當師父的都摸不準。咦?你小子!敢拿你師父玩鬧,最近可是閑得慌了啊?!蹦项^無奈于他的大徒弟捉摸不透的性子。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瞪了下他的二徒弟,就數(shù)他二徒弟的性格活潑些,但也時常會不聽管教、不愛受約束,還時常與他玩笑。

  比起他的大徒弟簡斯塵,這個二徒弟確實給了他一些歡樂的陪伴,讓他不至于在山中待的沉悶無聊。

  “哎呀!一物降一物。你小子!瞧準了為師拿你沒辦法?!蹦项^伸出手指朝簡斯凡的方向點點,一雙眼睛卻暗藏著父親和兒子談話般的神情。

  自從大徒弟學(xué)成出山,當了大煌朝的國師,許多時日都在宮里,來山里看他的機會都很少了。

  他雖然覺得很驕傲,自己多年經(jīng)營又培養(yǎng)出個人才,但是也少了個人陪著,他無聊時也不知道找誰來過招,不久他才習(xí)慣有培養(yǎng)出了老二代替老大陪他練武的位置。

  他的大徒弟簡斯塵在武林之中和佛道之門都修為甚高,他這個師父的名聲也跟著水漲船高。

  莫老頭是半路接手了靈機大師的任務(wù),即培養(yǎng)奇才之一簡斯塵的重任。

  他是簡斯塵的半個師父,把此生的武學(xué)造詣全部傳授給了簡門兩兄弟,沒想到他培養(yǎng)出的兩個人物在將來有了不一樣的成就和道路。

  莫老頭送大徒弟出山時,他的心情是平淡的。因為他的大徒弟讓他很放心,但是當他聽說他的大徒弟當上國師后,他感覺自己漸漸看不透這個老大的心思了。

  有時候面對老大甚至?xí)鲆唤z敬畏之感,他以為那是自己年紀大了,對年輕有為的人產(chǎn)生出贊許之情,以及從對比自身的壽命局限中看透天地世事的那種無奈和認命之感。

  但是他沒想到今后將出現(xiàn)更加令他難受的事,并且他以前也想錯了那種情感。

  多年以后,他將再次送走陪伴多年的二徒弟,像老鷹目送著雄鷹去飛翔屬于它的天空一樣,他第一次感到不舍,和第一次離別時出現(xiàn)的敬畏之情完全不同。

  時光荏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老了、又少了一個人陪伴他,和他過過招,來慰藉后半生的漫漫時光。

  不過此時此刻,他的二徒弟還能多陪陪他,他就是這樣和老二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才讓他后來送二徒弟出山時,心情一度抑郁不止,甚至連續(xù)數(shù)月不肯出門,只肯待在他的練功房里,閉關(guān)去喟嘆他的往昔及余年。

  師徒兩人在山里待著的日子,總是用練武來打發(fā)時間。切磋武藝時,他們是對手,平常的生活中他們像朋友,更多時候他們兩個相處起來像父子。

  傾城感覺自己在一條長滿人一樣高的草叢里艱難行走,她的頭上是寂靜的、蔚藍的天空,可是朝前卻看不到任何方向。

  她迷失在茫茫綠野中,一雙腳不停地挪動卻始終走不出這個迷宮般的草地,疲憊和心慌襲來,她覺拼命給自己灌輸:離開這,所有見到的一起的都是虛假的!但是她再次睜開眼,依然身處瘋狂卻寂靜生長的大片大片草海里。

  突然,有清幽的琴音傳來,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只是不斷地沖進她的耳朵,她跟著琴聲的指引朝前走去。

  傾城抬頭望望天空,那里沒有太陽,卻明亮得讓人不能直視。

  沒有風(fēng)吹動,卻能感覺到青草和云朵在晃動。和風(fēng)如熏,四周的風(fēng)景似乎一模一樣卻有著各自的世界。

  這片天地寂靜地像一幅畫,飄渺的琴聲從未知的角落悠悠傳來,打破了畫卷一樣的世界,讓它變得愈加真實、也愈加玄幻。

  “這是那兒?我怎么……!”傾城突然醒了過來,她環(huán)顧陌生的房間,心里一陣驚慌。

  一瞬間,她習(xí)慣性地摸摸腰間墜著的玉笛。

  在被子里她四處摸索都沒有找到,心里一急頓時坐起來,頃刻間頭暈?zāi)垦!?p>  傾城艱難地呼口氣就要下床找她的笛子劍。

  “醒了?這是解藥。你余毒未清,還是再休息片刻,沒問題了再送你下山?!?p>  簡斯凡端著藥進了房間,看見傾城在床周圍走來走去,心下了然,當下藥碗就往琴架遍走去。

  “給!這是你要找的東西吧?!焙喫狗舶延竦堰f給傾城一看,傾城握住玉笛,手指磨砂著上面的雕紋,這才松口氣坐到桌前準備喝藥。

  “謝謝!我…我中的可是化尸粉散發(fā)的毒氣?”

  托赫連崢的福,傾城認出此人是如意館主。于是安了一半的心。

  傾城喝藥,吞咽下口中的苦澀,不等簡斯凡幫忙,她自己率先拿起茶杯但是水喝。

  簡斯凡覺得她的一系列動作倒是順暢,看來恢復(fù)地不錯,心下放心不少。“還需要我?guī)兔???p>  “你說什么?”傾城抬眼正中簡斯凡的眼睛,一瞬間她懵然不知對方要說什么,覺得此刻氣氛也很尷尬。

  簡斯凡只是笑笑,拿起茶壺又給她添了新茶,一邊遞給她手帕。

  “謝謝!我剛才腦子一片混亂,好像還沒恢復(fù)好。”

  傾城微微低頭,皺眉想著自己從醒來一直在回憶夢里的事情。

  她努力回想中毒前后的事情,生怕自己漏出什么破綻讓簡斯凡識破。

  一時之間她沒有在意簡斯凡說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沒事。這化尸粉的毒氣不是喝碗藥就能解除干凈的?!?p>  “嗯。你好像對這個…很了解啊。你可知這么恐怖的毒物是誰放在草叢里的?”

  簡斯凡慢條斯理的沏著茶,聽到問是誰下毒,他只是略微停頓下,心下猜到是誰也沒想說出來。

  他吹著青色的茶葉,緩緩搖頭不知是在回答傾城的疑問還是在悠閑品茗,就這樣輕飄飄地將令他為難的問題略過。

  傾城眼神微暗,只覺得自己實在幼稚可笑,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不過救了她一次還不算太熟的人,她就相信簡斯凡會給出她想要的答案。

  咚咚咚。

  寂靜的屋里傳來敲門聲和一句詢問。

  “小師叔!這個臭怪物太難搞了,您快瞧瞧吧!”

  門外的響起年少稚嫩的童音,帶著無奈和萬般委屈。

  “進來吧!”

  門打開了,只見一個穿青色道袍的四五歲般的少年抱著個竹藤編制的籠子走了進來。

  一進來,他就撅起了嘴,紅撲撲的小臉帶著傲嬌得模樣,煞是可愛。

  他將籠子“噔”地一聲放在了茶桌下的地板上,震地里面的小東西嘰嘰亂叫,瞬間打破了屋里的沉悶。

  “小湯夷啊,這種小事你怎么處理不來了,你從師祖那里偷學(xué)來的本事怎么都用上了,嗯?”

  簡斯凡瞧瞧他傲嬌地小臉,一點也不心疼他的小跟班,只是搖頭嘆息地數(shù)落他。

  “哼,哪有我湯夷完不成的任務(wù),只是這個臭怪物我看著可憐罷了,不忍心用藥物控制它。況且?guī)熥嫠先思抑溃〞X得是小師叔您帶~壞了我。

  所以,小湯夷怎能讓師叔的美名污染!”

  五六歲的少年頭頭是道地說道,一雙靈動的眼睛還好奇地看著傾城。

  “籠子里是什么東西?”傾城聽聞也好奇了。

  “嘿!你瞧瞧不就成了,喏!”小湯夷臉上揚起笑意搶先替簡斯凡回答了傾城的疑問,順帶著用自己的小腿踢踢籠子。

  他一系列動作似乎有意發(fā)泄自己的不滿。欺負籠子里的動物,看著那個弱小的動物受驚而慌亂地撞擊籠子,這讓他內(nèi)心覺得無比開心。

  “唉!你真是個搗蛋鬼!”簡斯凡朝小湯夷寵溺般地訓(xùn)斥一聲,湯夷才連忙止住玩鬧的心思。

  “哈!原來是它!它真是命大,化尸粉的毒氣傷不著它。不過,它真是可憐。興許那個誤中了化尸粉化為一灘血水的是它的親人,難怪會一直待在那片草叢不肯離開?!眱A城打開籠子,將躲在角落里那個毛茸茸的白團子一把揪出來。

  這個小家伙齜牙咧嘴,不斷發(fā)出低吼,一雙稚嫩的眼睛里帶著野性的防備。這樣兇惡的眼光在它看來能夠嚇走外來者,不過對人類來說就沒有多大用處了。

  “這東西不是挺好的嗎?小湯夷實話告訴師叔,你可是把欺負它了?”

  “才沒有嘞!我只是閑它不老實,不聽話,想教訓(xùn)下它。哪知它居然把我辛苦編好的火羽繩咬斷了,還抓破了可愛、純潔、師祖最疼愛的寶貝孫徒弟的小手!哼!”

  小湯夷一邊訴苦一邊惡狠狠地瞪著白團子,還擼起袖子要給簡斯凡看看自己沒說假話。

  “師叔,我只是小小教訓(xùn)它一下,放在我哪里,實在吵得我心煩,都沒法專心煉藥了!它…它就是個臭怪物,還差點毀了我辛辛苦苦準備給師祖煉丹的草藥呢!你說,我能不生氣么!”

  小湯夷紅潤的小嘴像機關(guān)槍打子彈一樣吐出這些委屈。

  傾城看著那個白團子因為周圍的怒火和威脅躲近她的懷里,她笑了笑,心下已經(jīng)有了主意。

  “看來它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感到害怕,才會破壞你的東西。你看,它在我這里很乖巧呢!”

  傾城摸摸白團子柔軟的絨毛,心里無比歡喜:這個幼狐多么機靈可愛啊,如果有一天它長成成年的狐貍,那么它的價值將會更大。

  小湯夷顯然不以為意,小臉一撇,暗自嘀咕一句“狐眼看人低、投機取巧罷了”。

  “你嘀咕什么呢,嗯?這東西交給師叔我來處理吧,不過,也辛苦小湯夷照看了它,師叔趕明再來定給你獎勵。你呢,還是趕緊辦完你師祖交代的活,免得讓他老人家不滿意告訴你師父喔。”

  簡斯凡摸摸小湯夷的頭,笑瞇瞇地說道,而對方只是傲嬌地翻個白眼。

  “師叔真好!記得下次回來給小湯夷多帶些普陀寺的經(jīng)文,還有滿口香的桂花糕!”。

  話音一落,湯夷就轉(zhuǎn)身跑開了。

  “好嘞!”簡斯凡輕輕地拍拍放在茶案上的陶泥小人像,心里溢出難得的幸福和感慨,他也很疼愛他大哥收的小徒弟呢。

  “你打算怎么處置它?”

  簡斯凡看看那個幼狐,總覺得自己再對它做些什么,在任何人眼里都會把他看做冷酷無情的人,特別是月傾城,他可是知道原來梅老板就是月傾城,他也不想因此事影響到雙方的生意。

  “呃,還沒想好。梅老板可有什么良策?不妨說來聽聽?!?p>  “恐怕你已經(jīng)對我的身份猜了個大概吧。你今日救了我,我倒還沒好好謝謝您呢!”

  傾城莞爾一笑,整個人神采奕奕,早已經(jīng)算計上了對方。再如何也不能讓對方抓住口實,在生意場上落了下風(fēng)。

  “呵呵,梅老板既然也知道了,那我們不妨敞開了說,如何?”

  “好!我有些疑問,在我們討論之前必須確認清楚?!?p>  “嗯!請說!”簡斯凡點點頭,將茶壺放到茶爐上準備煮茶。

  “我中毒可是你們計劃好的?”

  “不,并沒有計劃做什么,只是湊巧誤傷了你?!?p>  傾城直視簡斯凡的眼睛,幾秒鐘后她移開目光,看向懷里的白團子,心里突然安心不少。

  “既然不知道怎么處置它,不如送我吧?!?p>  “當然,這再好不過了!”簡斯凡提起冒著熱氣得茶壺給傾城添了新茶,“如意館準備推出一款新研制的菩提茶,味道甚好,梅老板若有空閑也攜朋友去品嘗一番。請!”

  簡斯凡伸出手,示意傾城喝熱好的新茶。

  傾城微笑著,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說道:“嗯,很好!”

  ……

  ……

  暮色催人緩緩歸,青山云霧繞霞暉。

  簡斯凡將傾城送到接近雁尾湖的某個山間小路出口處就道別了。

  此刻,傾城站在她最初從山洞來到雁尾湖的那入口。只見她舉起白團子湊近自己的臉龐,朝白團子喊到“白妙啊,白妙!你以后就叫這個名字了!”

  看著它黑溜溜的眼睛,傾城很是開心。她想起一路上和簡斯凡得交流,本來還為這個小東西起什么名字而發(fā)愁,然而就在簡斯凡離開后,這個小東西一路猛跑竟然指引她找到了白靈失蹤的一些線索——一張銀絲網(wǎng),掛在雜草叢生的石壁縫里。

  傾城看到這個線索自然高興極了,看來白靈失蹤又有新的頭緒可以追查,這得多虧了白團子靈敏的嗅覺。

  所以傾城靈機一動,立馬給白靈的“小恩人”起了“白妙”這個名字,以后它們可都是傾城的專屬“一家子”嘍,她的寵物又多了一個伙伴。

  “藍蝶,我回來了!”傾城從原路返回,在山洞的水潭里找見了藍蝶。不過,藍蝶的情形不妙。

  “咳咳…哎,公子可回來了!我都著急死了,馬上天就黑了下山多有不便。若是再找不著你,我都要放信號讓暗衛(wèi)來尋你,真害怕公子有個三長兩短。不過幸好,公子平安回來了!”

  “你怎么了?沒事吧?!?p>  “沒事!咳…咱們快走,咳!”

  “哎,你真沒事嗎?怎么突然咳嗽的這么嚴重麼?”藍蝶拽起傾城就要離開,顯得異常急躁。由于行動匆忙,她一直不停地掩嘴咳嗽,還在有意避開傾城的視線。

  山洞里光線暗,又接近傍晚,傾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藍蝶有什么不妥,只是聽她的聲音感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只當是自己想多了。時間有限,不容兩人多做逗留,匆忙地就離開了山洞直奔同樣山下的林間小路。

  嘰嘰,白妙發(fā)出幾聲尖叫,焦急趕路的二人一聽這種警示,立馬停住身形小心起來。

  “噓,別再叫了,我們知道了。乖乖,回去賞你好吃的啦。藍蝶,到這里來?!眱A城招呼藍蝶兩人飛身躲進碩大的樹冠中。

  月明如鉤,樹影婆娑。腳步聲漸漸靠近傾城隱藏的大樹那十米開外的地方。

  “嘿!老煙鬼!你帶我來這干什么!咱們不下山了?”

  “嘿呦!還下什么山呦,今天算咱們命大躲過一劫,要是趁這時下山,還不被那些人逮個正著嘛!我說你這個閆大錢吶,你可別撈了好處就想著開溜!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敢跑路,信不信我…”

  說話的大漢身材魁梧,伸出手臂揮舞起來,要恐嚇他的同伴不要妄想逃跑。由于這大漢嗜酒如命,臉上因此顯出因飲食不規(guī)律而造成的紅色,加上臉龐周圍那不加打理的濃密胡須,讓他整個人顯得氣勢洶洶、很不好惹。

  那大漢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也許因為害怕也沒敢打退堂鼓,兩人不再爭執(zhí),背起身上的工具就朝樹林深處走。

  “嘿嘿!我怎么敢呢,這樁大買賣可是老闞哥介紹的?!?p>  “哼!那就聽我的準沒錯!我老闞接了這個活兒,自然能帶著你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仉x開!”

  “那是,那是!那老闞哥是帶咱們?nèi)ツ陌???p>  說話的是這大漢的同伴,聽這聲音倒是非常聽他老大的話,不過隱藏在黑暗中的貪婪正在蠢蠢欲動。

  “現(xiàn)在山中躲一夜,明早再下山那幫狗崽子早該散了!”

  “我看咱們走的差不多了,這里就挺不錯的,不如就在這將就將就?”大漢的同伴顯然不想走了,一只手已經(jīng)卸下背上背著的大網(wǎng)。

  這個被血污染的又臟又破的網(wǎng)正好被那個同伴一把甩在傾城和藍蝶躲的樹下。濃烈的血腥味直沖而上,惹得白妙也不安分。

  “這是白靈的血!”藍蝶悄悄湊近傾城耳邊說。

  “嗯”傾城也聞到這種熟悉的氣味,她帶的蛇靈珠也有了感應(yīng)微微顫動。

  看來這兩人就是找出白靈最直接的線索,白靈真是“出了狼窩又到虎穴啊”,還沒好好休息幾天有有這么多人找上它,這其中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為什么這么多人都要抓到白靈?

  愈加深思,傾城心中不安的感覺愈重。

  “倒也不錯。先休息一陣,再找個好的藏身處!”

  “我說老闞哥,你真是喝了酒腦袋就轉(zhuǎn)不過彎啊!這怪癖吧的深山老林,那幫人會這么大能耐找來?林子這么大,就是找也讓他們累個夠嗆!”

  “你懂個撒子呦!那幫人可比你想的厲害!還有,這里野獸很多,我們還是小心點!最好是找個山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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