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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去戰(zhàn)斗

手機丟了

一個人去戰(zhàn)斗 郭三瘋 6338 2018-03-16 22:11:38

  美女說:我扶你去大廳休息區(qū)坐會吧。

  我說:恩,好吧。

  美女從吧臺拿了瓶茉莉花茶,遞了過來:你在哪里當保安?

  我問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干保安的?

  她指了指:你穿著保安工作服啊。

  我說:在醫(yī)院。

  美女說:你像一個人。

  我說:我?像人?本來就是人啊。

  美女掩著嘴笑了:不好意思啊,我意思是說你像我一個朋友。

  喝了口飲料:哦,可能吧。

  美女說:你說話挺逗的。

  我說:喝多了,說話就這樣,沒章沒譜的。

  美女問:老家是哪里的?

  我說:不好意思啊,朋友找我來了,謝謝你的飲料。起身迎上走過來的冉瑩和孫長文。冉瑩問:那女的誰???我說:不認識啊。

  冉瑩說:不認識,你干嘛跟人家聊的那么親密。

  我說:沒啊,和她在女廁所里碰見的,前后不足十分鐘。

  孫長文說:什么情況?

  我說:剛走錯廁所了。

  我問冉瑩:是不是給我喝的解酒藥量少了?

  冉瑩說:誰讓你拼命喝那么多的酒啊。

  我說:去包廂里說吧。

  孫長文說:回什么包廂,都走光了,去廁所找你好幾遍。

  我說:十分鐘前我就在廁所啊。

  孫長文說:我哪里知道你在女廁所,去男廁所找你兩遍,冉瑩還跟陸智濤急了,說過個生日,把你都過丟了。

  我說:對了,陸智濤呢。

  孫長文說:讓李安帶回去了。

  冉瑩說:我們也回去吧,時間不早了,不到四個小時天就亮了。

  我說冉瑩:去我們宿舍睡吧,床鋪讓你,回去我打個地鋪。

  冉瑩說:先回去再說吧,我騎電動車帶你。

  孫長文:那我騎王匯祥摩托車先回去,讓陸智濤穿上大褲叉子和背心,避免尷尬。

  說完,發(fā)動摩托車,擰油門走了。

  ?冉瑩怕我酒沒醒透,非要騎車載著我。騎一會,在后車座給顛的,老子很想上廁所,又不好意思在女孩子面前隨地小便,忍住了!

  電動車的后座很矮小,等紅燈時,趁機叉開雙腿,支站了起來,默默的把褲腰帶松開兩截,還沒攏好腰間衣服,就特么變綠燈了,冉瑩一轉車把,就跑了,她跑了……

  ?想把她喊回來,心想算了,跑就跑了吧,反正離醫(yī)院也沒多遠了,一貓身,鉆進路邊樹底下,解開褲子,對著樹就是一頓滋!媽的,憋死我了!

  ?冉瑩到了宿舍樓下,喊了聲:下車!

  不見回應,一扭頭,懵圈了:人呢?顛掉了?

  暈死!掉轉車頭,回去找找。

  老子剛走到門口,被丫迎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埋怨:今晚陸智濤過個生日,把你弄丟兩回。

  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說話像我姐。冉瑩說:女孩子就這樣,天生的母性。

  我說:把車停好,我?guī)闵先ァ?p>  敲開門,陸智濤四仰八叉的躺地鋪上,孫長文正用電壺燒水:費好大勁,才把丫從上鋪弄下來,冉瑩,你今晚睡上面。

  老子輕輕踢了踢陸智濤,看他能醒來喝點水不。

  丫翻了個身,夢囈了兩句。

  冉瑩問孫長文:聽清沒,他說的啥?

  孫長文說:好像是說再來一瓶。

  ?冉瑩聽見墻角有動靜,走了過去:誰養(yǎng)的兔子?

  我說:陸智濤的。

  孫長文說:小東西還真有靈性,以往都安安靜靜的睡覺,今晚看陸智濤喝醉了,挺鬧騰,這狀態(tài)是不是關心他的表現(xiàn)啊。

  我說:八分是餓了,丫忙著過生日,今天沒喂。

  孫長文從床底拉出個紙盒,一看空了:胡蘿卜都忘記買了。

  我說:算了,一頓不吃,也餓不死它,明早買早飯時,弄倆包子看它啃不啃。

  孫長文說:不行,兔子是陸智濤的心頭寶貝,餓死了,丫不得哭成嫦娥啊。

  我說孫長文:真把它當玉兔了啊,餓死拉倒,尸體燒烤。

  孫長文說:我去摘點草葉回來喂喂。說完,打著手電筒出了門。

  哥找了件大褲衩子和干凈的T恤給冉瑩:浴室在一樓走廊右側,桌底下有肥皂和毛巾。

  ?冉瑩說害怕,要我陪她下去,

  我沒轍,揣上打火機和香煙陪著去了,蹲浴室門口抽了兩三根,丫還沒洗完,費煙!

  孫長文回來,喂完兔子,擔心陸智濤睡地上冷。從衣柜里翻出自己的電熱毯,把丫翻一邊,鋪好,通上電,再把丫的回翻了過來。

  冉瑩掩著嘴,笑個不停。

  孫長文說:別笑了,睡覺了。老子也想笑。這貨今晚絕對能睡出個難忘的冰火兩重天。

  孫長文很快睡著了,冉瑩小聲喊:哥,你睡了沒?我睡不著。

  我說:沒,今晚接了爸一個電話,有點想家了。

  冉瑩說:我也是,我們聊會天好不好。我說:恩。

  冉瑩抱著枕頭輕手輕腳的爬了下來,擠我床上。

  我說冉瑩: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

  冉瑩說:小氣巴拉的你,我又不重。

  我說:好吧,聊會,你上去睡。

  我問冉瑩:你是不是學過音樂,唱歌真好聽。

  冉瑩說:對呀,在衛(wèi)校的時候參加過音樂班。

  我說:跟你講個事,在小學時,我最喜歡的就是音樂課,我們班音樂老師還成立了個小星星樂隊。讓同學自費買笛子,口琴等,組織了比賽,挑選些會吹拉彈唱的優(yōu)者加入,我也想加入的。跟爸要錢,想買個小管號,爸說沒錢,給我兩根筷子:跟老師商量商量,學個指揮吧。

  冉瑩怕吵醒陸智濤和孫長文,捂著嘴笑:后來呢。

  ??我說:后來我跟音樂老師說了。老師說我會吹流氓哨,每次的大合奏,都有機會登臺吹兩聲,開始吹一聲,結束吹一聲。冉瑩說:真的?我說:是啊,坐觀眾席里專門帶頭負責喝彩。

  和冉瑩聊著聊著,都睡著了。

  天亮了,被尿憋醒,身邊的冉瑩睡的很熟,還好睡覺老實,要不這么小的床,早把她擠床下去了。

  悄悄起身,去廁所撒了泡尿,回來關門聲把陸智濤吵醒了。這貨睜開眼,坐了起來,摸摸腿,伸伸胳膊,一臉懵比:我是不是從床上掉下來的?

  我讓陸智濤小點聲音,孫長文和冉瑩還在睡覺呢。

  然后,一五一十的把我們昨晚回來做的一切告訴了他,陸智濤問:我有沒有說夢話?

  我說有啊,但沒聽清。

  陸智濤問:我是不是酒精中毒了?老覺得后背跟著火了似的,但肚皮涼冰冰的。

  我說:不要緊,這病我會治。陸智濤說:你會?

  我說:等下,電熱毯插頭拔掉就好了。

  陸智濤說:真服了你們,人家都請女孩子吃飯,看電影啥的。你們倒好,請女孩子來睡覺,還把我弄地上睡的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重色輕友。

  我說:深更半夜的,都喝暈乎乎的,她住的地方,離醫(yī)院又遠,隔好幾條黑街瞎巷的,不放心她回去。

  陸智濤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和孫長文怎么不睡地上。

  我說:我是要自己打地鋪的,孫長文弄錯意思了,把你弄下來了。

  陸智濤恨恨的:丫真不夠意思,心怪狠。

  我說:孫長文哪里是心狠,是心疼你。怕地上涼,電熱毯都給你用上了,這么說你不氣了吧。

  陸智濤:不和你說,喝口水去。

  我說:喝完水,再睡會吧,今天我倆又不上班,孫長文值班。

  陸智濤喝完水躺了下來,玩起手機。點開手機通訊錄,上下劃拉了好幾遍,自言自語道:咦?手機昨晚也喝醉了嗎,咋全是陌生名字和號碼啊。點開手機相冊查看,有很多張一個女孩子的照片。陸智濤說:媽蛋,這不是我的手機,顏色和型號與我手機是一樣的。

  我問:照片上的女孩不認識嗎?昨晚酒桌上又沒外人,不是你朋友就是同學的。

  陸智濤說:認識,我同學,羅素云。

  我說:沒丟就好,肯定是吃完飯時拿串了。陸智濤說等會打電話問問。

  我說:對了,我手機昨晚也忘充電了,得充電去。

  翻遍了昨天穿著的保安服的六個口袋,搜遍了床頭、床尾和床底。媽蛋,老子手機也不見了。

  陸智濤問:是不是掉了?

  我說:有可能,昨晚冉瑩騎車載我回來的,怕是顛掉了。

  陸智濤說:再找找,我去買點早飯回來,肚子餓了。

  我說:順便買倆菜包子回來,扒點餡兒喂你兔子。昨晚餓的直撲騰,還是孫長文深更半夜出去給找了點夜宵,

  陸智濤問:喂了啥?

  我說:沒在意,自己去瞅瞅。

  ?經過一夜鬧騰,兔子無精打采的趴那,一雙紅紅的眼睛,熬的都有點綠了,陸智濤瞧一眼食料盒:我操!這貨哪里弄來這些樹葉和樹皮的啊,別說喂兔子了,就是喂羊,也不定吃啊。

  ?陸智濤氣的,把孫長文手機拿了過來,鼓搗了幾下,扔回了床頭。

  然后去浴室換了身衣服,拿起錢包和鑰匙:我去菜場,買點蔬菜回來喂兔子。

  ?我把孫長文手機拿了過來,想撥打下自己手機,看是不是真丟了。

  拿過來一看,我操!讓陸智濤給調成英文模式的了,不會點英語的人,還真用不了。

  老子默默的把手機放到了床底下,讓他醒來誤以為是掉下去的,避免倆二貨矛盾升級,再特么打起來,老子揍誰都不好。

  陸智濤回來的時候,爬上床鋪睡回籠的我,還沒睡著,丫把早餐放桌上等我們醒來吃。喂完兔子,又走了,找他同學換手機去了。

  ??一切如我所料,孫長文十點鐘左右醒了,提拉著涼鞋去廁所撒了泡尿,回來就找手機看時間。老子給他翻來找去的動靜吵醒了。這貨從床底撿出手機,一臉郁悶。我問他:怎么了。孫長文說:手機掉床下了。我故意問:外殼摔碎了???孫長文說:沒,系統(tǒng)摔亂了,屏幕里都是英文詞語。

  我說:再調回來就可以了,我比你慘,昨晚手機都特么不知道丟哪去了

  孫長文鼓搗了會,把手機遞給了我:你給調調,我越調越亂。

  接過手機,一通亂調,調完遞給了孫長文。

  孫長文問:好啦?

  我說:沒,你等會去醫(yī)院門口對面,修手機的店里,讓他們調吧。?冉瑩醒了,坐起來,打了個噴嚏。

  孫長文說:你醒來的正好,幫我調下手機,昨晚掉床下,摔成英語模式的了。

  冉瑩說:噢,拿來看看。

  冉瑩調了幾下遞給孫長文:好了。

  孫長文說:還是你厲害。冉瑩說:小意思。我說冉瑩:行了,別說王婆話了,把你手機給我。

  冉瑩問:干嘛?我說:給自己打個電話。

  冉瑩說:自言自語還得用手機啊?

  我說:昨晚手機丟了,看有希望找的回來不。

  冉瑩把手機遞了過來。

  我示意冉瑩先別說話,通了,居然打通了,對方還接了。

  我說:喂,你好。

  那頭是個女的接的:你是誰???

  我說:我是機主,您能把手機還給我嗎,用200塊謝謝你,手機賣不了幾個錢,要不,你把電話卡還給我也行。

  那女的在電話里笑了:呵呵,你是保安吧?

  我說:你怎么知道?

  那女的說:昨晚你走了,手機可不愿走哦,從你褲袋里滑溜出來,躲沙發(fā)縫里。

  我想起來了:你是昨晚認識廁所那女的?不是,和我在廁所認識的美女?

  那女的說:你想起來了啊,呵呵。

  我說:謝謝你啊,你看什么時間有空,請你吃個飯。

  那女的說:這樣吧,你要來拿手機呢,就到昨晚的KTV,找個叫葉巧彩的就行了。

  我問:你說個時間。她說:隨時都可以,

  我把電話掛了,冉瑩問:怎么樣,人家還嗎?我說在昨晚那女的那里。冉瑩說: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說:手機掉沙發(fā)上了,人家撿到的。孫長文說:看她穿著打扮,像個混世的姐頭。

  我說:算了,別想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包子都涼了,你們倆下午都還得上班,吃完飯回來再睡一覺。

  冉瑩說:你下午休息干嘛去哦。我回:拿手機去。

  ???上午吃過飯,冉瑩回自己住處了,孫長文說回宿舍睡個午覺,一點鐘就得去接班。

  ??正中午,南京的天真他媽的熱,老子是坐公交車去的KTV。在公交車站下了車,步行了有100多米才到。一進到大廳里,前臺就問:歡迎光臨,先生,您幾位?我說自己來的,你們這有個叫葉巧彩的嗎?女前臺說:葉姐在辦公室。我說好的,謝謝啊。走了幾歩,又倒了回來,熱暈了,忘記問了:辦公室在哪?女前臺說:先坐沙發(fā)等下,我給您打個電話問一下。

  我說:好的,謝謝啊。

  ??一會,從樓上下來位穿著工作禮服的服務生問我:您是來找葉姐的嗎?我說是的啊。他說:您跟我來。

  ?老子就郁悶了,來這拿個手機真特么費勁。跟著服務生去了樓上。

  服務小哥在前面走著,我在后頭緊跟著,在娛樂場所工作的人都有個職業(yè)特點,走路都非常快,也不怕步子跨大了扯著蛋。白天的KTV挺冷清,安靜的像個迷宮,我倆路上還聊了幾句,我跟小哥說這場所好大啊。小哥說二樓有二十多個包間呢。服務小哥帶著我穿過大廳,七拐八拐的過了好幾道長廊,敲了敲最里面緊靠消防通道的一道門,喊了聲:葉姐,人來了。從里面?zhèn)鱽韨€女的聲音:讓他進來吧。服務小哥對我說:葉姐讓你進去。

  推開門走了進去,好氣派的辦公室啊。雖不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但整個房間的設計格局和裝修都很典雅,透著一種古色古香的中國式書房之風。這個叫葉姐的女人正雙手握著球桿,踮打著室內高爾夫。這種室內的高爾夫球用具,只在電視和電影里見過,一般都是某公司總裁辦公室的娛樂配備。葉姐問:要不要來一局?我說算了,這么高大尚優(yōu)雅的運動,像我這樣的農村人,揮起桿子,跟鏟屎似的。葉姐“噗”的笑出了聲:我也是隨便玩玩,你要喝點什么。

  我說不渴。葉姐放下高爾夫球桿,指了指辦公桌前的茶幾和沙發(fā),說:那你先坐會吧,怎么稱呼你。

  ??我把名字告訴她,葉姐若有所思的念嚅著:郭道超?有個性,這名字不錯。

  我說:恩,爺爺給我起的。

  ?這里人人都叫她葉姐的女人,決口不提還我手機的事,我是著急?。耗莻€,冒味的問下,啥時候還手機啊?葉姐說:你這個人好有趣。說完,倒了杯水放我面前茶幾上,自己往辦公桌椅子上一坐。

  我猜她應該是這里的經理或老板,辦公桌上有個明光瓦亮的鐵制酒架,精美的很是引人注目。酒架絲肚里放著一瓶紅酒,商標朝里面,我猜這么高檔精致的裝飾類酒架,這瓶酒應該價格不菲。

  葉姐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面前桌上的紅酒,問我是對酒架還是紅酒感興趣。我說酒架很漂亮。

  葉姐伸手將紅酒有商標的一面轉向我。

  我操!居然是兩塊五一瓶的海天醬油,跟俺們村商店里賣的一模一樣的那種。葉姐說:這不是普通的醬油,過生日時,女兒知道我愛吃水餃,送我的生日禮物。所以,特意買了酒架裝護起來,每天看到它就能想到女兒。

  我說葉姐看起來很年輕,比我大不了幾歲吧。葉姐問我多大,我說86年的。葉姐說:你挺實在的。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手機遞給我,接過手機:太感謝你了。

  葉姐說:說聲謝謝就完啦?

  我心里琢磨:難不成還得給你磕幾個頭?

  葉姐說:你不是說要給我200塊感謝費的么,還要請一頓飯。

  老子一下給說的挺尷尬。葉姐看我一臉窘樣說:和你開玩笑的。

  老子心里長舒一口氣,這一舒不要緊,直通腸道變成屁,滿臉通紅的憋住了它,跟葉姐謊了個話,說不好意思啊,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準備上班了。葉姐抬頭看看墻上壁鐘說:那成,我馬上也要上班,兩百塊就不要了,欠的一頓飯先記一帳。

  哥順著她給的話階兒下來了:好,一定還的,下回見啊,葉姐。

  不等葉姐起身說相送,暗自使勁憋住體內呼之欲出的氣流,急步走出辦公室,隨手關上了門,實在是忍到極限,崩了個響。也不知道屋內的葉姐是否能聽到。先不想這個,站辦公室門口,我得想想怎么走,望著長長的,空空的走廊,人都跑哪去了?我特么忘記是怎么來的了。一邊觀察,一邊回憶來時的路,七繞八拐的轉了那么一圈,終于看見前面有個穿職業(yè)裝的女服務員,三步并二的追上問:喂,你好。

  女服務員一回頭。詫異的看著我: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事?

  我艸!窘窘的:那個,那個,還沒走呢,問下你,出去的門口在哪邊???

  葉姐“噗”的笑了:你太逗了,跟著我來吧。葉姐說:我剛換好工作服,準備下去給員工們開晚班例會呢。

  葉姐步步生風的在前面走著,老子緊跟后面。

  把我送到大門口:有空來玩。

  我說:好的,再見了啊。

  ?老子特么再也不想來了,看下手機五點多了。打了電話給陸智濤:在哪呢?

  陸智濤說:跟羅素云在邁皋橋的好又多超市,準備去一樓的餐廳吃晚飯呢,你過來不。

  我說:這就去,順便買點牙膏洗衣粉啥的,等著,大約二十分鐘后到。

  ?晚上,去超市的人好多,一樓餐廳里也是滿桌滿座,吃飯的人,在門口排起了長隊,好不容易目尋到最靠角落的餐桌,陸智濤和羅素云笑聊著什么,丫看見了我,邀招了幾下手。

  哥是擠人拐桌的晃了過去。中午吃的少,早餓了。和羅素云打了個你好的招呼,抄起筷子就吃。

  我說陸智濤:你們吃飯怎么那么快啊,才二十多分鐘,就吃的半盤寡湯的。

  陸智濤呆呆的看著我:我們也剛坐下,正等服務員來收拾吶,這是上桌人剛走,吃剩下的啊。

  尼瑪!老子噎住了:我操!不帶這樣的!

  羅素云說:沒事,沒事,超哥,反正都是人吃的。

  等服務員收拾干凈了,陸智濤拿起菜譜本給羅素云,讓她喜歡吃什么就點什么。羅素云說隨便,陸智濤又遞給我,我說我更隨便。你點就可以了。

  陸智濤說:那我不客氣了的點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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