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落揚起自己的小下巴,故作高傲地說:“好好賺錢養(yǎng)我,養(yǎng)家?!?p> 宋宸夜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皮一下很開心嗎”
以落嘟嘴,看到一旁的手機,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剛才愉悅的情緒瞬間有些低落起來,她趴在桌在上,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宋宸夜。
“阿宸,我問你一件事”
看著她正色地眼神,宋宸夜有一瞬間,目光變得很復雜,但很快就消失,以落沉浸在自己的措辭中,所以沒有看見。
“問什么”他的聲音還是很溫和,但沒有了剛才的清越。
“你說一個人在短短三年里能發(fā)生什么,讓她想去忘記過往時光里對她最好的人?!?p> 如果不是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一絲探究與逼迫,復雜他會以為他話里的對象就是自己。
在她說話的時候,他腦海里一直閃現(xiàn)著一個人的樣子,很久很久,她都沒有出現(xiàn)在心里了,如今因為想到她心里的頓疼又出現(xiàn)了,他想抬手捂著心口,可是看見她趴在那里苦惱的小表情,遲鈍了一會,他終究沒有抬手。
一個人怎么可能想去忘記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除非那個人在以后的生命里帶給他的疼痛太深了,如果不去忘記,他每時每刻就會嘗到心如刀割的疼痛。
不過這些他不會對她說,“怎么突然問這個?”
以落嘆息了一聲,“我有一個關系很好的朋友,我們?nèi)隂]見了,我回來S市后聽人說,她想去抹殺過去記憶里的所有人?!?p> “哦,那你有問過她為什么這樣做嗎”宋宸夜問
以落搖了搖頭,宋宸夜又說:“如果你還在乎她,就當面去問問她,一個人無論想忘記什么總有原因”
以落點了點頭,與其在這里胡亂猜測,還不如去問清楚,遲早她們會見面,遲早要面對,何況她的潛意識告訴她,余夏一定有什么苦衷,以前她沒在她身邊,但是她現(xiàn)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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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華集團總裁辦公室
唐子淵直接闖了進來,徐景顏揮了揮手,秘書就出去了,唐子淵徑直走到他辦公桌面前,拿起他正在看的文件,翻了幾下,又扔回桌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徐景顏一眼,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那里,直接躺下,剛閉上眼,又睜開,坐起身,往外面喊道:“剛才攔我的秘書呢,倒杯咖啡進來。”
他聲音落下,外面沒有任何人答應,他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答應,唐子淵不怒反笑,“你秘書現(xiàn)在膽子這么大嗎,看來你的威嚴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
徐景顏淡淡看了他一眼,放下筆,揉了揉太陽穴,輕描淡寫地說;“第一,我的秘書向來很聽話;第二,我的威嚴對他們一直有震懾力,只不過對你沒有;第三,我辦公室之所以比你的辦公室高好幾個檔次的原因之一就是隔音性太好了?!?p> 唐子淵感覺自己的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了,他指著徐景顏,嘴唇張開著,但半天吐不出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