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在某個未被記錄的上古時期,大地統(tǒng)稱為三山四界,三山為仙界之門,四界指四族:仙族,魔族,人族,半仙族。
半仙族即玄族和雪族。
冰族世代統(tǒng)治者千年不變的白雪世界——雪域,玄族掌管四季變化的塵世,統(tǒng)治著人族。
兩族都擁有法術(shù),卻非為神,故需歲至一萬而飛升成仙。
天帝曾語三山四界,皆有定法,人族乃天帝嫡子后裔,故可與各族結(jié)合。
禁仙魔、半仙(雪族和玄族)這三個種族跨界結(jié)合,逆之,洪荒逆轉(zhuǎn),大地顛覆。
千年前新任的雪域之母,冰善柔以法器冰魄化鏡,偷窺塵世并與玄族少主相戀,玄雪兩族派出長老捉拿。
塵世迎來了久違的冬季,雪撒塵世,山川樹木房屋全都被白色籠罩,銀裝素裹的世界仿是永恒不變得畫卷。
湖亭宛如花蕊一點(diǎn),亭中一白衣女子,柳葉雙眉緊鎖,薄唇微抿雙眼看著石桌上的琴,不知思索著什么。
她那烏黑的長發(fā),行云流水般披在肩后,只見她身子往身后人的懷里靠微笑“若來生,愿彈一曲,戀一人”
男子溫柔的撫摸女子的頭發(fā)“一生一世一雙人,萬千紅塵覓知音·····”話還未說完身后男子猛地吐了一口血。
白衣女子急忙扶住男子緊張地問“你怎么樣了···”女子心疼的看著男子。
“剛剛和族父交手時被火龍所傷,看來族父并不是很心疼我這個兒子?!蹦凶芋w內(nèi)的仙氣正快速的散失。
女子緊緊抓住他的手,而后似乎是做了一個決定般松開,男子不明地看向女子“放手吧,我們逃不掉的,無論玄族還是雪族都不會放過我們的。天涯海角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迸幽瞧鄾鼋^美的笑顏深深地刺痛了男子的雙眼。
男子雙臂一伸緊緊的地?fù)ё⊙矍暗膵扇藘喊缘赖卣f“不···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手···”
“為了我,放棄親情,責(zé)任及那尊貴的王位,值得嗎?”
男子微微一笑寵溺的說:“你不也為我放棄了冰域之母的尊榮嗎?”
“可你比我放棄的多,承受的也多啊,有時候,我會想是不是我真的應(yīng)該離開你····”
女子話還未說完男子伸出手指輕捂住她的嘴“我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無論哪里,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不會讓你死的”女子眼中滿是不舍。
她握住男子手附上自己的臉“這是我的眉,這是我的眼睛……你一定不要忘了我”
男子吻上冰柔的眼像發(fā)誓似的“你的一切,我都會刻進(jìn)骨髓”
她聽罷很是感動,她伸出手抱住他哽咽“我舍不得你···我···不想離開你···”
男子寵溺的輕拍她的背安慰“沒有人讓你離開?!?p> “咳···咳咳···”頭頂傳來咳嗽聲,女子忙抬起頭看著他心中一緊。
她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石桌上的琴又看了看男子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們再合奏一曲好不好”她略帶祈求的眼睛看向男子。
雖然重傷讓男子有些體力不支,可男子還是微笑著點(diǎn)頭,伸手取出腰間的蕭,看向女子“真是拿你沒辦法···”
突然女子就跪在玄夜的面前抬起纖纖細(xì)手輕描畫著他的輪廓,仿佛要刻在心里一樣。
男子覺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沒事我想彈的時候心里想著你,你也會想著我嗎?”女子忍住淚水小心的解釋。
男子輕笑“傻瓜,當(dāng)然了不想你想誰啊。”
女子對他溫柔一笑,緩緩的走向石桌,淚水劃過臉頰。
世人說相戀易,相守難,怎知離別才最苦。
曾以為雪域之母守護(hù)族人,看著族人幸福就是愛,最后才現(xiàn)‘愛’是和一個人相識,,相知相戀,最后貪婪地渴望相守。
愛到了必須放手的時候,放棄天長地久,才是保全對方的活下去去的機(jī)會。
女子內(nèi)心掙扎的靜坐在石凳上,看著眼前這把用寒玉冰王石與千年雪銀絲制成的琴,細(xì)手輕撫琴邊上刻著那只一只栩栩如生的冰鳳。
男子拿著一支似火紅蕭,蕭身赫然可見一條龍。
這是火王信物而那條龍是與火王生命跡象相通的,此刻的龍圖騰若有若無,是因?yàn)樗芰撕苤氐膫艜@樣吧,女子這樣想著心里更難受了。
只見她雙手在琴上來去自如,頓時動人的音樂緩緩流出,男子吹著蕭合奏的天衣無縫。
往事一幕幕清晰的展現(xiàn)在眼前,她的笑,她的舞,還有調(diào)皮時的樣子…
他的無奈,他的無措,他的霸道還在腦海。
一曲畢后,她溫柔的看著男“讓我為你再彈一曲···”
男子像是有些累了,閉著雙眼斜靠在亭欄處。
不等他回答,女子那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用力一劃,指尖冒出殷紅的血冰柔將血滴在雪鳳處。
那雙手在琴上來去自如,眼淚不住的掉,琴上的冰鳳竟發(fā)著光此時居然睜開眼。
聽著這陌生的音樂,男子心中一顫,睜開眼滿是疑惑更多的是憤怒的看著女子。
想動卻發(fā)現(xiàn)動不了,只得大叫“柔兒住手快住手,我不要忘了你···我叫你住手,我不要聽它住手···”為什么說好在一起,為什么要用冰魄琴對我彈絕情曲。
冰柔淚如雨下,雙手卻依然不停的彈,男子滿眼憤恨的看著冰柔“不是說好了在一起嗎?你讓我忘了你,我會永遠(yuǎn)恨你的!聽見了嗎?冰柔····”
只見女子手五指輕翻,男子身旁的火吟蕭在空中轉(zhuǎn)動,隨即身上的仙氣不住的被蕭上的火龍吸走,她的臉色很快變得更加倉蒼白。
在一旁男子憤怒的大聲吼道“收手啊笨蛋你會死的···我不要你救,也不要你的仙氣,收手啊····”
突然冰鳳從琴上飛起繞著蕭上的龍而飛,只見蕭上那淡紅淡紅的龍漸漸飛離蕭。
冰鳳繞著龍而飛,冰鳳越來越白,火龍?jiān)絹碓郊t。
冰柔突然猛地吐了一口血,爬在石桌上,男子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好了些,身體也快速的恢復(fù)而束縛身上的力量變小了,剛想上前卻又被束縛住了。
冰柔爬在桌上,單手繼續(xù)在弦上彈,男子雙眼泛紅大聲道“我不要忘了你!停下···停下啊!笨蛋你?!ぁぁぁ?p> 他越說冰柔手動的越快,腦海里有關(guān)冰柔的一切開始變淡。
突然男子冷聲看著冰柔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用冰魄琴就能讓我忘了你,我告訴你最后我還是會想起你。”一陣劇痛傳入腦海。
天空中的龍?jiān)絹碓矫黠@,越來越大而鳳開始消失,最后火龍飛向向簫中。
男子終于閉上了眼睛,冰柔在男子閉上眼的下一秒,也笑著閉上了眼。
遠(yuǎn)處的雪姑看著天空中那屬于雪域之母生命的象征變淡,騎著雪獅速飛往紅亭,扶起女子就要離開。
可看到一旁的男子,怒火中燒道:“塵世火王實(shí)在可惡,竟吸取雪域精魂以補(bǔ)仙魄···”說完抬手向昏迷的玄夜打去。
這個時候塵世火王玄燎一手擋住斥責(zé)“塵世還容不得你撒野···”隨即一掌打向雪姑。
雪姑一閃飛上雪獅看了眼越來越虛弱的冰柔怒斥“塵世的的人聽著,若有塵世子民踏入冰域邊界者,冰域殺無赦”隨后乘獅離去。
第一章越界闖入者
冰凍的湖雪蓋著的山川房屋還是靜靜的,亭子在湖中宛如曲膝而坐的少女在為離別哭泣。夏日炎炎,朱紅色的亭中一墨衣男子正吹奏著長簫,簫聲宛轉(zhuǎn)悠揚(yáng),湖中荷花在音樂里隨風(fēng)搖曳。
就在這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陣強(qiáng)有力的腳步聲,只見來人雙手抱拳,單膝跪下恭敬地說“王,該去宗殿了?!?p> 男子站在亭欄處,那如鷹般的雙眸,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景色,悵然若失,最終轉(zhuǎn)身走出來亭子。
玄夜,炎族族長,塵世的統(tǒng)治者,人稱——赤帝。多年來他一直被一個奇怪的夢魘所困擾。
夢中有一名女子,雖看不清她的樣子,可那雙眸卻異常美麗,清澈如水,明凈動人。
那是一個皚皚的白雪的深谷之中,那女子在瀑布下洗澡嬉戲,好似完全感覺不到寒意。
玄夜收起長蕭面色冷清,邊走邊問“玄烈最近怎么樣?”
身后的男子小心的回“儲王近日一直呆在辰書樓里未曾外出?!?p> 聽到這兒,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御風(fēng)傳令下去,加強(qiáng)對儲王的看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喚作御風(fēng)的男子點(diǎn)頭應(yīng)道。
塵世,暉明酒樓里一名白衣男子手拿紙扇,站在酒樓的窗戶旁靜靜的想著近幾日的事。
那天晚上他并沒向往常一樣回南菀,而是去了辰書樓,路過星輝殿時,卻發(fā)現(xiàn)作為赤帝寢宮外面居然沒有護(hù)衛(wèi)!
偶爾房間里傳來砸東西的聲音,他剛想敲門詢問,哥哥便說乏了叫他離開。
他也私下責(zé)問御風(fēng),晚上為何不守在星輝殿時,御風(fēng)卻說星輝殿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九百年不曾守過夜了。
現(xiàn)在他的哥哥赤帝——玄夜,居然想讓他繼承大統(tǒng),甚至為了讓他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登基,不惜將他囚禁!哥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
正當(dāng)玄烈這樣想著酒樓里一陣吵雜聲響起,順著聲音看去一個俏麗的藍(lán)衣公子正抓著一個小二得意叫道:“你跑啊,這下我看你往哪兒跑···”
那小二雙腿打顫有些怕“我沒跑啊,好漢饒命,饒了小的吧。”該死的臭小子不就偷你點(diǎn)錢嗎,至于嗎?追了我一個月現(xiàn)在還追到炎都了。
“把東西還我”藍(lán)衣公子緊緊抓住小二胸前的衣服惡狠狠地說。
這家伙偷了她的冰璜玉跑到這兒躲起來了,要知道沒有冰璜玉還怎么開啟冰巔上的通道,那可是自己和絳雪回家的鑰匙。
自從這東西丟了絳雪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理她了。
酒店的掌柜氣乎乎的說“哪兒來的臭小子,敢在我這暉明樓搗亂,來人把這位爺請出去”隨后不知從那兒冒出十幾個人。
“好啊,偷了東西還想打人?本公子幾天沒打架了,正愁沒人陪我練手呢。”樓里的客人見勢不妙,都逃命似的跑出去。
藍(lán)衣公子松開小二的衣服,推開他,和這些人打了起來。
只見她左躲右閃,突然一飛而起,手里拿著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長鞭,充滿笑意的向這些人狠狠地抽去。
不消一會兒,這些人連她身都沒近,便已經(jīng)是一身傷了,就在藍(lán)衣公子又抬起鞭時,那幾個人拔腿就跑。
玄烈暗嘆,好鞭法,不管是哪個角度那一點(diǎn)都無懈可擊,炎都何時有這樣的高手。
藍(lán)衣公子一鞭打在掌柜的前面的桌子上,隨著聲響桌子被打成了兩半,眼看鞭子就要落在掌柜的身上。
掌柜的嚇的雙手擋在臉前,閉上了雙眼,突然一個白影閃過,只見一位白衣公子正穩(wěn)穩(wěn)的抓著鞭子。
掌柜的忙道:“公子救命啊,公子救命···”
只見玄烈略帶笑意地看著藍(lán)衣公子“打人也不用這么狠吧!”
“狠?我這鞭子可還沒落在他身上,換你東西被偷了,你會不狠?”說完藍(lán)衣公子冷眼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嚇壞了忙喊:“公子救命啊……”
玄烈用力的拉著鞭子說“那就麻煩掌柜的,去都府報(bào)案了?!?p> 老板看了看堵在門口的藍(lán)衣公子,有些猶豫。
玄烈好似發(fā)現(xiàn)了老板的為難之處,用力一拽鞭子,藍(lán)衣公子順勢投向玄烈懷里。
鞭子也剛好纏住了藍(lán)衣公子,藍(lán)衣公子憤憤說“放開我!我跟你可沒仇”
玄烈嘴角上揚(yáng),低頭對懷里的人說“是沒仇,不過你打擾到我想問題了”突然湊近的臉,不由的讓藍(lán)衣公子有些臉紅,忙有些臉紅地別過頭去。
看著站在一旁不動的店掌柜的,玄烈不悅“怎么還不去都府?”他最討厭做事慢慢騰騰的人了。
掌柜的剛要轉(zhuǎn)身要去都府,藍(lán)衣公子心中一急忙叫道:“你去啊,最好快點(diǎn)去,看他們是聽你們的還是聽我這個儲王的?!?p> 不管了反正有聽絳雪說過,這地方除了赤帝,就儲王最大。那個什么儲王也沒人見過,那就假裝一下。
老板抬在門口上的腳還沒來的急放下,聽到他這話被嚇得直接“砰”地一聲到地了。
震驚的還有玄烈,他心里很是不滿,你是儲王我是誰???好小子敢假冒我“老板別聽他的,他肯定是假的。”
他看向門口,卻空無一人,只見掌柜狗腿般對藍(lán)衣公子道:“儲王千歲,您大人不計(jì),小人過。
唉!這都是剛才草民養(yǎng)的廢物太沖動了,草民回頭就趕他們走,您有沒有傷著吧?!?p> 藍(lán)衣公子不屑地一笑,隨即不耐煩說“叫我身后這只廢物放開我?!?p> 掌柜的點(diǎn)頭哈腰回應(yīng)“好好···馬上就松開您?!?p> 玄烈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這掌柜的變臉?biāo)俣纫蔡炝税?,還有這小子假扮我就算了,居然還叫我廢物。
老板看了看一眼玄烈忙命令道:“你趕快放手!這是儲王,都是一場誤會?!?p> 藍(lán)衣公子一臉得意,玄烈低頭看了看眼前的人一臉不屑“儲王就你這副樣子?!?p> 烏黑的秀發(fā)束起,柳葉般的細(xì)眉長長的睫毛,黑亮充滿靈性的眼睛,挺立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怎么看怎么覺的,這公子也太娘了點(diǎn)吧。
老板一臉嚴(yán)肅“怎么說話的呢?”
看著眼前湊近的俊彥,藍(lán)衣公子有些慌了,猛地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迅速撞開他。
反退著解開了纏在自己身上的鞭子,她有些頭暈,忙扶著一旁門“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啊......”隨及轉(zhuǎn)身跑出酒樓。
玄烈正要動身去追,店老板攔住他不悅“他想走就讓他走吧,至于你,砸了我東西得賠錢”
“老板天地良心,你這東西是他砸壞!我剛剛可還救了你?!?p> 老板面帶商人特有的虛假微笑“我知道東西是他砸壞的,別說救了!我剛才差點(diǎn)被你害死,你知道他誰嗎?
儲王!得罪他,我就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找他賠,你逗我玩兒呢?”
“所以你就找我了,哎你這人···”玄烈還想理論幾句,突然門外進(jìn)來一群身著盔甲的士兵。
老板一愣隨后指著玄烈大喊“跟我沒關(guān)系,都是他。他打的儲王”
玄烈眉頭微皺,打開紙扇輕扇著,若有所思的看著分列站在門兩邊士兵。
動作還蠻快的嘛,看來整個炎都,到處都被安排了眼線,就這么怕我跑掉嗎?
御風(fēng)匆忙趕進(jìn)來酒樓,單膝跪下“臣參見儲王,赤帝有命,請儲王千歲速速回宮?!?p> 一旁的老板睜著老大的眼睛看著玄烈,搞了半天他才是儲王,那剛剛那個是假的?
想到這兒老板忙跪在玄烈面前不停的磕頭“草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儲王千歲罪該萬死,求儲王恕罪......求儲王恕罪?!?p> 玄烈看了一眼老板淡淡說“你也是誤信了那小子,本王恕你無罪,起來吧?!?p> 在眾人的擁護(hù)下,玄烈走了出去,到門口時停下偏頭對身后的對御風(fēng)說“本王弄壞這里的東西,給他一些錢?!?p> 御風(fēng)點(diǎn)頭應(yīng)“是”隨后玄烈騎上了為他準(zhǔn)備的馬。
大步隊(duì)浩浩蕩蕩的前行,周圍圍滿了百姓,就在玄烈經(jīng)過一個小面攤時,一粒小石子從對面的房頂飛來。
眼看就要打到他,只見玄烈微微一偏石子從臉前飛過,玄烈余光瞥見了一抹藍(lán)色身影消失在屋頂。
玄烈輕笑,炎都出了這樣一個人,看來今后的日子不會太無聊,喜歡玩偷襲很好,我等著你,假儲王!
房頂一邊,俏麗的紅衣少女看著滿臉怒氣的藍(lán)衣公子小心的問“冰凝我們什么時候回去?。?p> 冰凝看向紅衣女子不滿道:“絳雪,都在雪域呆了幾百年了你還沒呆夠啊。你看外面的世界多美啊,這么多色彩,哪里像雪域就只有白色?!?p> 雪域千年不變的白雪世界——又稱雪域不周,是個與世隔絕的世外之地,由雪族掌管。
絳雪搖了搖頭認(rèn)真的提醒道:“冰凝,你可是雪域之母,別忘了你的責(zé)任,我們出來已經(jīng)是違背族規(guī),如果不早點(diǎn)回去圣姑會生氣的。”
冰凝無所謂的說“沒事的,你的圣姑師傅在寒冰谷,照看我姐姐。沒一個兩個月回不來,你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