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道臺府大院里。
道臺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一邊磕著瓜子,看著戲臺子上的大戲,身邊還有兩個丫鬟給他端茶倒水,扇風(fēng)的,日子可謂好不滋潤。
這時一個守衛(wèi)跑道他耳邊,彎腰說道:“大人,門外有兩人求見。”
“什么人要求見我???”道臺扔了一顆瓜子到嘴里問到。
“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娃,看兩人都穿的不錯,那少年說還要親自見您,要送東西給您。”
“送東西?把他們叫進來吧?!?p> “是?!笔匦l(wèi)應(yīng)后便跑到了大門出去了。
不一會守衛(wèi)便帶著兩人回到了大院里。
江白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一邊磕著瓜子的道臺,說道:“大人真是好雅興啊?!?p> “哼,本道臺今天也是心情不錯才讓你們倆進來的,有什么話就趕快說,別誤了我的雅興?!?p> 江白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說道:“大人,我這事,知道的人越多對你可就,越不好啊?!?p> “你什么意思?”道臺轉(zhuǎn)頭問江白,就看見了江白的手做了個挫錢的動作。
“你們所有人都先回屋去吧?!钡琅_坐了起來說道。
看著周圍的侍衛(wèi)和丫鬟等都離開了,道臺才坐在太師椅上問江白。
“你要干什么?”
“不瞞道臺大人,我就直說了,我要買官!”
正在喝茶的道臺一口茶噴了出來,“噗~,買官!這可是死罪,我可不會做的,你走吧?!?p> “唉,大人別著急,我買的官可不是什么小縣令,而只是鐵路的總督主罷了?!?p> “鐵路總督主?你要那個干什么?哦~我想起來,最近鐵路不是要修到陳家溝了嗎,你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吧?!?p> “正是,只不過我只是去陳家溝學(xué)拳的一人,并不是陳家人?!?p> “不是,你不是陳家溝的人還給他們操心,還來買官?我看你是狗爪耗子瞎操心!”
說完道臺又躺倒了太師椅上,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
看著又重新躺下去的道臺,江白抓靠道太師椅旁,看著他說道:“怎么?道臺是不準(zhǔn)備做這筆生意了嗎?”
躺著的道臺看了江白一眼,說道:“先不說你花心思千里迢迢的過來我這就為了買一個鐵路總督主的小官,在一個就是我就算想幫你我也是吃力不討好啊,要知道先任的鐵路總督主方子敬身邊可是東印度公司駐天朝負責(zé)人克萊爾,而那個克萊爾對方子敬感情瞎子都看的出來,為了你而去得罪東印度公司,這筆買賣我可不會做?!?p> “那要是,我為朝廷捐錢了?”
“為朝廷捐錢?”
江白笑了一下,然后朝院子外打了一個響指,“啪”的一聲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嗯,嗯!把東西搬進來?!苯壮T外喊到。
這時才只見十多個人抬著五個箱子進來。
將箱子放在地上后,江白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然后走到了其中的一個箱子面前,將箱子打開,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銀子!
躺在太師椅上的道臺一個鯉魚打挺就跳到地上,走到箱子面前,抓起一捧白銀,貪婪的看著。
這時江白蹲下看著雙手捧著白銀的道臺說道:“道臺大人,這是我為朝廷捐的三百兩白銀!”
說完江白便將面前的箱子推到了道臺的腳下,說道:“這一百兩則是我個人對道臺大人為民盡心盡責(zé),造福黎民百姓所個人對你的捐款的?!?p> 聽到江白的話以后,道臺捧著銀子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這一百兩都是給我的?”
“不,道臺大人,這是我捐給你的,為你對我當(dāng)上鐵路總督主的幫助所做的。”
“好,好,你等著,兩天,最多兩天,我就讓你上任鐵路總督主!”
然后又喊到:“來人,來人!”
不一會兩個丫鬟便匆匆趕過來,彎腰做禮后問到:“老爺有什么吩咐?”
“快為這兩位貴客接風(fēng)洗塵,安排休息?!比缓笥洲D(zhuǎn)頭對江白說道:“請兩位就再此處住下,本人這就為你的事宜去辦了,晚上你我可一點要喝一杯!”
說完便匆匆離開,去給京城發(fā)電報了。
“這就弄了一個官員的身份了?”無名驚訝道。
江白摸了摸她的頭,被一如既往的一巴掌給拍掉,說道:“你不明白這個時代和這個已經(jīng)腐朽了和爛到骨子里了的國家,別說一個鐵路總督主了,可以的話,六品巡撫我都可以給你買過來?!?p> 看著依然一臉茫然的無名,江白笑了笑然后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然后又被無名一巴掌拍掉。
四天后,陳家溝外的峽谷里。
方子敬穿著官服,看著遠處的陳家村,揮手道:“前進,踏平陳家溝,逮捕逆黨!”
身后的大堆火槍兵和槍兵開始朝著陳家溝進攻!
而此時的陳家溝里,重人也沒有束手就擒,反而開始積極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
當(dāng)方子敬和人馬進到村子以后卻發(fā)現(xiàn)村子里被迷霧所包圍,但指揮的將軍和方子敬卻只以為這是普通的迷霧,但不知這其實是陳家溝用配制的草藥燃燒后所產(chǎn)生的一種迷煙,當(dāng)吸入過多以后便會產(chǎn)生嘔吐和頭暈,無力的癥狀,并且也可以擋住視線。
進村以后,大隊的人馬開始散開分散在各個地方尋找其他村民。
村里的一條小巷道里,五個官兵舉著燧發(fā)槍在巷道道里小心翼翼的搜索,就在這時,一扇門突然打開,將走在最后面的一個人一下拉了進去!
聽到聲響以后其他四個人回頭一看,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而就在他們轉(zhuǎn)身時,隊伍里的第一個人也瞬間被抓進了旁邊的門里。
“大福了?大福那去了?”一個人拿著遂發(fā)槍回頭驚恐的看著剛剛還在自己旁邊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消失不見。
“塊,趕快圍在一起!”另一人喊到。
剩下的三個人快速的聚在一起背靠背的看著四周。
“二,二狗,咋們咋辦啊?大福和有財都不見了?!?p> “表,表,表慌,敵在暗我在明,我們先撤,回去找其他人過來?!?p> “對,撤,先撤,回去找救兵?!?p> 另一個人附和到,就再要走時,旁邊的一個人卻突然倒在了他身上。
“唉,大偉,你怎么了!”
看著倒在自己身上,面色發(fā)青的大偉,那人問道。
“不,不知道,我現(xiàn)在頭又痛又暈,全身無力。”大偉說著嘴里還冒出了白沫。
就再剩下的二狗兩人正慌亂的時候,旁邊的墻里面突然飛出了一顆蘿卜,然后準(zhǔn)確的打在了二狗的脖子上,巨大力量在讓蘿卜撞在二狗的脖子上變成蘿卜泥的同時也成功的將二狗的脖子發(fā)出了“咔”的一聲清脆,疼的二狗抱著脖子到在地上。
而另一個人看著被蘿卜砸到在地上的二狗,舉起遂發(fā)槍對著周圍大吼道:“出來啊,出來啊!有本事別躲著?。 ?p> 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一顆從墻里面飛出來的大南瓜,準(zhǔn)確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村里的其他地方的官兵也被從不知道那里飛出來的南瓜,蘿卜,玉米等砸暈過去或是直接砸到頸子,襠部等脆弱的地方失去作戰(zhàn)能力,并且加上時間的過去,官兵吸入的迷霧開始增加,不少人開始發(fā)生中毒癥狀,失去作戰(zhàn)行動能力。
但是一整強風(fēng)突然吹來,吹散了迷霧,指揮的將軍也開始讓分散在村子里的官兵重新集中到村子里的廣場上,重新組織好了的隊形。
在迷霧被大風(fēng)吹散的時候,茶樓二樓的一個人沒來得及躲避,被廣場上的官兵們發(fā)現(xiàn)!
“開火!”騎在馬上,穿著一件金色鎧甲的將軍大喊道。
“砰,砰,砰,砰!”隨著一陣槍聲,二樓瞬間被槍彈打的千瘡百孔!而沒來得及離開的那人也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