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碼頭上,迷茫的新兵們拿著新制的兵器看著岸上的家人。
法正、龐統(tǒng)兩位大人親自送行,看著這些新兵,法正是感慨萬千。
與龐統(tǒng)不同,法正在這里待了十余年了,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何況是人呢?
“你是個把百姓當作勝利籌碼的混蛋?!狈ㄕ蝗徽f了一句。
龐統(tǒng)側(cè)目望他,然后灌下一壺酒,道:“大漢不可偏安?!?p> “所以我沒有制止你?!狈ㄕ溃骸爸幌M醯钕履芎煤糜帽??!?p> “等……等一下!”
張松突然跑了過來,道:“楚王,有些不對勁!”
“怎么?”
二人轉(zhuǎn)身看著他,問:“楚王有什么問題嗎?”
“我這里,有他和秦政的來往!”張松拿過竹簡:“這是數(shù)日前,楚王使者路過時被截獲的?!?p> 三人打開,道:“楚王的書法,不像這類文字啊?!?p> “這是隸書嗎?”
楷體與隸書有類似之處,但此時還沒有演變過來。三個大謀士不得不慢慢研究,這密函的意思。
“這事,得稟告陛下?!狈ㄕ龘犴毜溃骸按鬂h剛出兩位異姓王,就有互相來往之意。這絕對不可!”
龐統(tǒng)和張松微微點頭,但也為難道:“可……這兵馬?!?p> “不管怎么說,楚王此時還在前線?!饼嫿y(tǒng)道:“給他運去吧!”
“是?!必撠煻杰姷膶㈩I(lǐng)道:“大人,若遇吳軍。”
“你位于上游,他們不敢攔你?!?p> 龐統(tǒng)清晰地說道:“記住,楚王是在柴桑,你一定要把這五萬人,以及這些糧草運過去!”
“是?!?p> 其實,川蜀還有八萬人的精壯,正在從陸路前往南郡,聽候劉靈調(diào)遣,川蜀是用盡了所有人力物力,要與魏吳在荊州打一場決戰(zhàn)了。
柴桑城內(nèi)打戰(zhàn)火已經(jīng)熄滅,漢軍正在將一具具尸體從城內(nèi)扔出,直接就用火焰將其焚毀。
這是最快速的方法。
言和在齊林的護衛(wèi)下,走在大街上。
士兵們正在街邊休息,并沒有做出任何擾民的舉動,這樣的方式引得士兵不滿。
自己拼死拼活的攻城,居然不能屠城?這是哪門子的打仗。
也不能責怪他們,畢竟這里大部分的士兵,都是劉靈從川蜀帶來的新兵,許多荊州的老班底,要么還在南郡,要么已經(jīng)在南郡大戰(zhàn)喪生。
劉靈集團的荊州派影響力正在降低,川蜀的派系影響力不斷提高著。
“子云?”
一道嬌弱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那是天籟之音,許多士兵心里癢癢,正欲探尋。
言和轉(zhuǎn)身,順著聲音處看到一個粉衣女子,雖然用紗布遮住臉龐,但那曼妙的身材卻不能掩蓋。
許多士兵都不斷的偷望著他。
言和心頭驚訝,慢慢過去。
“你怎么會在……這?!毖院屠∷氖郑缓蟮溃骸斑@里不太安全,跟我來?!?p> 對于他人來說,這肯定是個很有價值的俘虜,但言和卻不然,他急忙帶走這個女子,引得齊林注意,道:“這個女子,和楚王殿下是舊識?”
“還真沒想到,他居然把你留在這。”
言和帶女子進入了城府,道:“這么狠的男人?!?p> 女子脫下面紗,露出驚世之顏,溫柔笑道:“我也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樣?!?p> “喬老……還好嗎?”言和少時在江東居住,后來才遷到南陽,所以與東吳許多名仕有些許來往。
最看重他的,就是當初的喬國老。
而面前這個女子,北有甄宓俏,江東有二喬中的小喬。
“不管怎么說?!毖院偷溃骸拔視扇怂湍愕浇I(yè)?!?p> “……”
小喬道:“你不應(yīng)該拿我做要挾嗎?”
“要挾?”
言和苦笑了一下:“公瑾會就范嗎?”
“不會?!毙虛u頭:“如果他會,他就不會忘記我也在這城內(nèi)?!?p> “也許他知道?!毖院蜑橹荑ぱ陲椓艘幌拢缓蟮溃骸爸皇?,他更知道我是什么人?!?p> ……
“楚王殿下?!饼R林問道:“那個女子……是什么人?。俊?p> 言和放下筆,道:“怎么了?”
“我總覺得……那個女子對我們的戰(zhàn)局,會很有利?!饼R林問道。
“是有利。”言和微微點頭:“不過我已經(jīng)把她送回建業(yè)了?!?p> “……”
齊林頓時沉默了。
其實,他剛才就猜出來了,那個女子的身份。
可是……言和居然,認識她嗎?
楚王啊楚王,你這樣……會讓陛下傷心的??!
與江南的溫柔不同,在西部區(qū)域,漢魏的大戰(zhàn)才是激烈。
長安被攻破后,曹操的大軍馬上進入潼關(guān)駐守,與秦政形成了對峙,但秦政顯然是不和你多BB。
憑著他曾經(jīng)的影響力,關(guān)中、西涼的郡守,都在逐漸向秦政投降。
在沒有得到川蜀支援的情況下,秦政再度占據(jù)了雍州和涼州兩個地區(qū),勢力大增。
但也同時,魏吳聯(lián)盟愈發(fā)的穩(wěn)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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