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又一次醒來,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機,現(xiàn)場才十二點三十五分。距離上一次被嚇醒才過了僅僅三十五分鐘。看了看自己身旁睡熟的妻子佐藤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一直是那個女人的背影,那個身穿一件紅色長裙的女人。那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墒亲籼僖呀?jīng)成家了,連孩子都四歲了??墒蔷驮趧倓?,他居然,居然在做春夢!在夢中和那女人翻云覆雨著。想到這里,佐藤無奈地嘆了口氣。
“親愛的,你怎么了?”靜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丈夫問道。其實靜早醒來了,因為從昨天晚上佐藤回來的時候,他嘴里一直重復著一個字——穗。靜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可是想想看,認識丈夫到成婚到有了孩子已經(jīng)十五年了。她覺得自己的丈夫不可能背叛她,不可能背著她去找其他女人。至于這個穗.......可能是個男人的名字,或者是個孩子,更或者是他的公司同事。靜一遍遍地這樣安慰著自己。最終在自己的好奇心下靜問了出來自己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穗.......是誰?”
面對妻子的疑問,佐藤突然感到心跳加速四肢有些麻木。“穗.......穗......”他在腦海里尋找著,尋找著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和妻子解釋。在妻子不誤會而且不讓妻子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尷尬的情況下告訴妻子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還有自己嘴里說的那個穗是誰。
“穗,穗,穗.......啊,你聽錯了。我說的不是穗,是骨,對,是骨,你沒聽清楚。我說的是骨?!弊籼購娦薪忉尩馈?p> “骨?”
“對,對啊。盂蘭盆節(jié)快到了,我們報社準備推出鬼文化系列的文章。對,我最近在,在研究骨女??赡苁且驗檠芯康挠悬c過頭了,所以.......”
“這樣啊.....那快睡吧,晚安?!膘o說著又躺倒轉(zhuǎn)了過去??粗拮佑炙?,佐藤也舒了口氣,躺在了妻子旁邊。當然他沒有繼續(xù)睡覺,因為他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的身影。
不知道什么時候,佐藤睡著了。不知道是幾點了,佐藤突然覺得有些潮濕。像是什么東西濕了一樣。就像是自己尿床了一樣。漸漸地佐藤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些清晰,他聞到了一股腥味。他想可能是妻子做魚又沒處理好魚腥味,或者是.......佐藤把手朝旁邊搭了搭,突然佐藤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身旁。自己的床上全身腥紅的血。自己的旁邊躺著一個人,他不能確定那是不是他的妻子。因為.......自己旁邊的那個人,沒有皮?;蛘哒f像是全身的皮被硬生生地扯掉了一樣。那個人還有呼吸,那人突然轉(zhuǎn)過身。她的雙眼空洞,她的眼球被挖去。舌頭被割去一大半。那人哼嚀地說道:“救我......救我......”
佐藤聽出來了,那是靜的聲音。眼前這個血人居然是自己的妻子。佐藤立馬打了急救電話并且報了警。
三小時后.......宮藤靜因為失血過多而搶救無效死亡。佐藤被逮捕了,作為嫌疑犯被逮捕了。這件案子的影響很大,因為佐藤的妻子宮藤靜是宮藤家的人。而這個宮藤家,算是一個根系及其深的家族。
宮藤家內(nèi)
“靜死了。”少女站在辦公桌前對著那張背對著這自己的搖椅說道。
“怎么死的?”
“失血過多。”
“你覺得是什么人干的?”
“我覺得不是人?!?p> “是它們嗎?”
“嗯,我覺得可能是?!?p> “去聯(lián)系一下雪幽吧。她們家族應該能處理。畢竟是那位大人的后人?!?p> 問雪點頭示意明白了便行禮退出了房間。
中國,嘉木市,凌家
“請問,你是來找......誰的?”凌天琪看者這個叫葉冰洛的女人問道。
“我是來找我父親的。你見過他嗎?”
“你父親?你父親是.......那位?”
“按照你們這邊的叫法,他叫葉天辰。你認識他嗎?”葉冰洛問道。
凌天琪感覺最近的怪事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比如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說是來找父親的,而她的“父親”居然是葉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