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母妃的身份
哼完之后,小夭還是只能認命的開始看桌子上的奏折。不過眼睛雖然在盯著奏折上的字,但心思早就已經(jīng)飛到聽風閣去了。父君和白華究竟要說什么呢?竟然還要特地到聽風閣去。
當然好奇的也不止小夭一個,白華也是很納悶,剛剛小夭為何反應這么大。轉(zhuǎn)瞬便到了聽風閣,白華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此刻倒是比較關(guān)心魔君究竟要跟自己說什么?但魔君沒有先開口,白華也只能慢慢的等著。
“你和小夭是怎么認識的啊?”
“嗯,之前在人間的時候偶然認識的”
“哦!原來如此”魔君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華,便又恢復到了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
白華則是更加迷惑了,原來如此是什么意思呢?白華忽然覺得,自從認識了小夭之后,費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你之前是不是在幫小夭打聽她母妃的事?”
白華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好的隱藏住了。正當白華即將要開口的時候,魔君又說:“之后不必再查了,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親自跟她說的?!?p> “好的”白華雖然回答了好的,但心里卻并未放下,難道小夭的母妃和自己的師父還有什么淵源?
“說起來你還要叫輕語一聲師姐呢?”
“難道魔君所說的就是小夭的母妃?”
“對,這些年小夭一直都在暗中調(diào)查,我不告訴她,也只是時機還未到。”
“或許您應該早點告訴她”
“或許吧!”
看魔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華還是將有些話咽了回去。本來白華還想問一下,為何這么些年從未聽師父提過自己還有一個師姐,似乎外界對此也一概不知。但就魔君剛剛說的那些話,白華還是選擇自己慢慢去探查那些真相。
“還有一事,你知道你師父現(xiàn)在在哪里嗎?最近他有聯(lián)系過你沒有???”
“之前師父傳音說在鳳鳴山,最近都是沒有消息傳來,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那里?!?p> “看來他早就知道鳳鳴山有磨溪草一事了?!?p>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但如果師父早就知道,應該會提前提醒我的,但之前并沒有收到任何有關(guān)磨溪草的消息?!卑兹A也在疑惑,但白華也并不想將事情想的太過復雜,畢竟師父的身份在整個三界都實在太過扎眼了。如果其中有什么陰謀,那背后之人也實在太過難測了。
“無論他老人家事先知不知道,三界估計又要經(jīng)歷一場大劫了。希望到時候你和小夭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雖然事態(tài)還沒有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但魔君也希望不要再出現(xiàn)三界亂戰(zhàn)的劫難。
“您放心,這次我會堅定的和小夭站在一起的?!卑兹A都不知道自己在說這句話時,聲音竟有些微微顫抖?;蛟S是之前的記憶實在太過沉著了,所以現(xiàn)在白華還是很害怕自己不是白華,而是那個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夭消散的白衣人。那種想留不能留的痛苦,實在太過冰涼了。
看著有些異樣的白華,魔君開始在意小夭在禁地里究竟看到了什么了?而這所有的一切跟白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這句話?!?p> “您放心,我會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還有,如果夏軒上仙下次再聯(lián)系你,麻煩你幫我?guī)Ь湓??!?p> “您請說”
“請他記住小夭是輕語的孩子”
“好,我一定幫您帶到?!?p> “有勞白華真人了”
“您不必如此客氣”
“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去看看小夭了,不然我怕那丫頭把我的宮殿給拆了?!?p> 看魔君說到小夭,便不自覺上翹的嘴角,白華還真是忽然有些嫉妒了,當然究竟為什么會有這種不該有的奇怪感覺,白華也說不上來。但就是有些嫉妒。
看著魔君的背影,白華也趕緊跟了上去,自己好像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小夭了呢?
隨后,當魔君和白華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奇怪的一幕,小夭眼睛看著奏折半天不見翻一翻,而旁邊的風音如臨大敵的看著小夭,離殤又一眨不眨的看著風音。這情景還真是有些詭異。
如果不是魔君和白華的到來,這樣的情景估計還要再持續(xù)一段時間。
一感覺到有動靜,小夭立馬將手上的奏折扔了出去,還好桌子夠?qū)挻?,這才沒讓奏折掉在地上。
在奏折扔出去的同時,小夭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了出去,如果不是撞到白華,估計這回小夭已經(jīng)消失了。
“誒,父君你們回來啦!你們?nèi)ヂ狅L閣說什么啦!”魔君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會這么問,便慢悠悠的說到:“看你和白華真人有點不對勁,就單獨問一下你倆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這?”小夭一臉不信的看著魔君。
“對??!不信你問白華真人?!?p> 小夭并未說什么,只是將眼光轉(zhuǎn)向白華。
“確實如此”白華有些局促的回答。
“你倆還挺默契,我還生怕你倆打起來呢?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不必擔心啦!不過話說回來,你倆認識很久了嗎?怎么之前沒聽小夭提起過???”魔君一邊說,一邊用眼神詢問小夭,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也沒見你對誰這么特殊過???
“??!不熟,也是最近才認識的。”
“哦!怎么看你們配合還挺默契的,以前也沒見你對誰這樣???”
“那可能是您的判斷出問題了,不信你問離殤。”小夭說完又看了一眼離殤。
忽然被點名的離殤也是也覺得有些突然,怎么就轉(zhuǎn)到自己這里來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離殤表示有些迷茫,所以我現(xiàn)在是要說些什么呢?說他們卻是不熟,僅僅只是打了幾架,而且每次都是小夭輸了嗎?還是說他倆確實有點不對勁,特別是自從禁地那件事之后就更加不對勁啦!
“所以我要說什么呢?”離殤有點進退兩難的看了看小夭,又看了看魔君。
“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情況已經(jīng)很明了,所以小夭這就是你所說的不熟?”
“嗯,是我說的不熟?!毙∝步z毫沒有被揭破的窘迫。反正父君也壓根不知道自己在禁地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只要自己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當然前提是那個白華也能守口如瓶??磥碜约哼€要再跟他囑咐一下,不然到時候多尷尬。
“行吧!你說不熟就不熟,具體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p> “父君你這話說的感覺我是瞞了你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小夭還在試圖插科打諢。其實小夭也是心虛的,畢竟現(xiàn)在也不是很清楚對白華究竟是個什么態(tài)度。前世的記憶實在影響太大了。所以導致小夭現(xiàn)在還在逃避,畢竟那種愛太過刻骨銘心了,要讓自己一下忘記,然后以全新的身份來重新認識白華也是真的十分困難。但前世畢竟已經(jīng)過去了,又何必困在前世的痛中折磨自己呢?
其實有同種感受的不止小夭,白華也是如此,一邊沉浸在失去的悲痛,一邊又是對現(xiàn)在的患得患失。這種兩邊拉扯的感覺,真的很煎熬。
離殤看著大家各懷所思的模樣,忽然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怎么忽然之間就全都變了呢?之前無法無天的小夭,臉上開始漸漸有了憂傷,對小夭一向縱容的魔君,也忽然有了隱瞞,而那個之前對小夭避之不及的白華真人,忽然對小夭變得小心翼翼,唯恐小夭出現(xiàn)任何不好的情緒。所以就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
當然這樣沉重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還是魔君率先打破了這局面,“怎么能讓白華真人第一次到魔宮做客就餓肚子呢?這可不是我魔宮的待客之道?!?p> 聽到此,離殤本來想說,這并不是白華第一次來魔宮,其實之前已經(jīng)來過了,但在小夭忽然甩過來的殺氣眼刀,還是選擇默默的閉上了嘴巴。
當然白華對此也是心照不宣,畢竟上次來魔界只是為了傳個消息,而上上次則是無人知曉的來的,那就更不必說了。
隨后在風音的張羅之下,一桌豐盛菜肴便呈于桌上了,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上酒。
“父君,您說的待客之道就是這?你怎么不把你珍藏多年的清風醉拿出來。”
“我以為你知道呢?”
“我怎么知道,白華真人多么難請的貴客?。∧谷欢忌岵坏蒙弦粔屣L醉?!?p> “怕是上了桌的清風醉,到最后變成小夭醉吧!”
“怎么可能?這不是你說的魔界待客之道嗎?我也是怕怠慢了白華真人不是?”
“你還可以再繼續(xù)扯一下,我又不是不知道白華真人不喝酒?!?p> “是嗎?白華真人竟然不喝酒,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不好意思?!?p> 小夭話是這樣說,心里想的卻是這么好的機會,竟然就沒有了。真是天不助我,這人怎么不喝酒呢?是不是還不吃肉???小夭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白華。心想不會真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肉吧?那這人是怎么活這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