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金國太子
“原來如此!”葉湘?zhèn)惏蛋迭c頭。
巨鼎由兵士開道,在洛丘都城大張旗鼓的行進(jìn),眾人見金國兵士哥哥鎧甲鮮明,神態(tài)倨傲,顯然不把洛丘國人放在眼里。
看著金國兵士從身邊駛過,葉湘?zhèn)惖溃骸斑@金國人也太囂張了吧!”
公子勝苦笑搖頭,蘇代則道:“生逢亂世就是這樣,擁有絕對的實力,才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公子勝道:“蘇先生說的沒錯,擁有絕對的實力,才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葉先生的性格謙遜內(nèi)斂,這種性格在這亂世之中并不吃香,葉先生想要在這亂世中立足,適當(dāng)?shù)臅r候不必隱藏自己的實力!”
“勝公子所言,湘?zhèn)愂芙蹋 ?p> 一行人望著車隊朝洛丘王宮駛?cè)?,黑衣武者汪倫道:“金國太子恐怕不日也要來到洛丘,洛丘王恐怕要出城相迎了!?p> 一行人邊說,邊來到附近的酒樓,幾人在二樓臨窗的位置落座。眾人在歡飲之際,只聽臨街道路馬蹄聲響,眾人向窗外望去,只見由手持長戈的步兵開道,洛丘王一騎當(dāng)先,乘著白馬向城門馳去。
“怕是金國太子已經(jīng)到了,果然被汪先生說中,洛丘王要親自出城迎接了?!碧K代飲了口酒談笑道。
過了約有半個時辰,葉湘?zhèn)愐恍酗嬔缫旬?,仍不見洛丘王歸來。
出了酒樓,公子勝道:“聽說金國太子乃是翁先生親傳弟子,金國太子天分極高,學(xué)藝七年,已經(jīng)會彈十余首曲子了。這次全音符之爭,定是要熱鬧起來了?!?p> “金國太子,目中無人,自比白暮,怡笑眾千!”蘇代悠悠道來。
來到儀鳳居,葉湘?zhèn)惻c公子勝一行拜別,臨行之際,公子勝道:“這次全音符之爭,葉先生定要使出全力!”
葉湘?zhèn)慄c頭應(yīng)答,雖然葉湘?zhèn)愡€不太懂全音符對琴師的意義,但是為了蔡家,葉湘?zhèn)惒粫艞夁@次提升自己的機(jī)會!
與公子勝拜別之后,葉湘?zhèn)惇?dú)自一人行走在城區(qū)道路上,正行之間,突覺馬蹄聲響,葉湘?zhèn)惢仡^望時,只見后方遠(yuǎn)處,一名年輕男子乘著駿馬向前飛馳而來,而此時,道路中央,有個孩童,手持一串冰糖葫蘆,一邊舔嗜,一邊優(yōu)哉游哉的走著,眼見那名男子呼嘯而來,葉湘?zhèn)惒患凹?xì)想,一把抱住孩童,朝道路一側(cè)撲去。
此時,那年輕人駕著快馬剛好趕來,被葉湘?zhèn)惖呐e動驚住,馬蹄前仰,駿馬人立起來,那乘馬的年輕男子險些從馬上跌落。
這邊,葉湘?zhèn)惻拇蛄撕⑼砩系膲m土,詢問受驚孩童安然無事之后,轉(zhuǎn)頭向騎馬的年輕男子看去,那男子剛好從馬上下來,葉湘?zhèn)愐娔悄凶右轮A貴佩飾錦然,顯然是富貴子弟,男子下馬之后,正怒氣沖沖的朝自己走來。
“無知庶民,敢當(dāng)小爺?shù)缆?!?p> 葉湘?zhèn)愐娔凶幼笫峙缸约?,右手持著馬鞭,欲朝自己鞭打,他心中冷笑,明明是你騎馬撞人,反倒過來責(zé)問自己,出身富貴便可沒教養(yǎng)么!
葉湘?zhèn)愢狡鹱靵?,輕吹口哨,音樂元素迅速凝成一道能量,朝馬腹襲去,駿馬受驚,擺動馬首,一下把那男子撞翻在道路之側(cè)。
在場的群眾見此狀況,無不拍手稱快!
此時,道路遠(yuǎn)處,一群馬隊徐徐趕來,馬隊之前,當(dāng)先一騎見狀疾馳而來。
“出了何事!太子可安然否?”那騎乘客奔馳而來,立即下馬詢問那年輕男子道。
“這個刁民竟敢阻攔本小爺馬匹,害我墜馬!”年輕男子指著葉湘?zhèn)惻馈?p> 后來的騎客,順著年輕男子手指向葉湘?zhèn)惪慈?,兩人同時一驚。
葉湘?zhèn)惾f沒想到,這名騎客竟然洛丘王。那這名紈绔的年輕人,極有可能便是金國太子了。
洛丘王望著葉湘?zhèn)愇⑽渡窈?,連忙賠笑道:“殿下恐怕誤會了,這人是洛丘國新晉琴師葉先生,想來是不知殿下尊駕,多有沖撞,葉先生,這位是金國太子,快快給殿下賠罪!”洛丘王對自己連連眨眼。
葉湘?zhèn)悮鈶嵅贿^,但礙于洛丘王面子,只是對金國太子微微拱手。
“什么!洛丘國居然也有琴師?午宴之后,小爺必要親自考教他!”金國太子對葉湘?zhèn)惖摹安还А钡膽B(tài)度并未在意,反而是大笑一聲跳上馬背。
葉湘?zhèn)愓驹诘缆芬粋?cè),看著馬隊徐徐朝王宮行進(jìn)。
葉湘?zhèn)惸换馗?p> 回到府中,葉湘?zhèn)惓⑺呷?,行至半途,見卿小姐和自己的隨身丫鬟朝自己匆匆走來。
“葉湘?zhèn)?,這兩天你死哪兒去了,還教不教人家音律了?”還沒到跟前,卿小姐就一臉氣呼呼的朝自己問責(zé)。
“你……你不是早就放棄學(xué)習(xí)音律了?”葉湘?zhèn)愐荒樸卤频牡馈?p> “我什么時候說過么?”卿小姐一臉得意的道,“既然琴師可以打敗武士,那我何必還下功夫習(xí)武呢?”
“嗯,這個邏輯倒也合乎常理!你先回軒堂,待我回去把戒尺拿來,看來,你這小腦袋又有些癢了!~”葉湘?zhèn)惏腴_玩笑的道。
回到軒堂,葉湘?zhèn)愑植倨鹆酥v師的舊業(yè),這次卿小姐直接提出要求要學(xué)古琴。
“你這丫頭,口琴還沒學(xué)會,反倒要學(xué)古琴!”
葉湘?zhèn)愓砹讼陆涑?,想在卿小姐這嬌俏的腦袋上敲打一下,卻發(fā)現(xiàn)卿小姐居然一改從前,梳了個精致的隨云髻,頭髻用一個粉色的頭飾束縛,顯得極為溫婉可人。
葉湘?zhèn)悡P(yáng)起的戒尺一時定格在空中,愣神之下,一時居然下不去手。
卿小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發(fā)型有變,俏臉微微一紅,嗔道:“看什么看,習(xí)武有習(xí)武的樣子,學(xué)琴自然有學(xué)琴的樣子,有什么大驚小怪的?!?p> 葉湘?zhèn)愐粫r難以辯駁,只好解下隨身背負(fù)的古琴道:“好,那我們從今天,就開始學(xué)習(xí)古琴?!?p> 接下來
軒堂內(nèi)便發(fā)出時而優(yōu)美,時而雜亂的古琴弦聲。
大約一個時辰過后,卿小姐終于忍不住抱怨道:“沒想到,這古琴比口琴難學(xué)太多了!”
“才這么會兒就開始灰心了?想當(dāng)年,我可是十年苦練,才有今天這般小有成就。這才一個時辰,當(dāng)然摸不到頭腦的?!?p> “誰說我灰心了,這叫課間休息,還不能抱怨幾句了?”卿小姐嘟嘴辯駁。
“好,好,那我們就‘課間休息’一會兒!”這里的人的音樂天賦普遍低下,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對了,葉先生,聽說,你見過洛丘王!他有沒有對你。。。”說著,卿小姐露出壞壞的眼神。
葉湘?zhèn)惲ⅠR明白他的意思,作色道:“死丫頭,伸出手心來。”
沒想到卿小姐居然真把小手乖乖的伸出來,葉湘?zhèn)愐埠敛豢蜌?,抓起卿小姐的小手,揚(yáng)起戒尺,狠狠的朝卿小姐手心打去。
“死湘?zhèn)?,你還真打啊!”被打了手心之后,卿小姐跳起來道。
“可不真打,在將軍府,你是大小姐,在學(xué)堂,你便是我葉湘?zhèn)惖膶W(xué)生,學(xué)生對先生不恭,就是該打!”葉湘?zhèn)愐桓毖笱蟮靡獾臉幼印?p> “那出了將軍府呢,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卿小姐俏皮的問道。
“出了將軍府,你還是大小姐???只要在洛丘,你就是蔡將軍的女兒,也就是蔡府的大小姐啊!”葉湘?zhèn)愐桓辈唤獾臉幼印?p> “那出了洛丘呢?哎呀,也就是說,哪天,我不再是蔡府的大小姐了,我們會是什么關(guān)系?”卿小姐仍舊不滿意的繼續(xù)追問道。
“我們是朋友啊,你是我葉湘?zhèn)愒诼迩饑牡谝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葉湘?zhèn)愓J(rèn)定的朋友,一輩子不會變!”葉湘?zhèn)愐槐菊?jīng)的答道。
“這還差不多!”卿小姐聽后,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然后掩住欣喜道。
課間休息完畢,兩個人又學(xué)習(xí)了一會兒古琴,葉湘?zhèn)惏言诼迩鸾值烙龅浇饑拥氖?,告訴了卿小姐,并對卿小姐說,金國太子說,下午要見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還不見太子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