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蘇妲己:你別瞎想,等會他累了我就送他回酒店。
為了避免尷尬的事情再次發(fā)生,我將自己的YY都退出了小房間。天歌知道慕容蘇在我家里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不易不鬧的追問我我們兩到了什么地步。有沒有牽手啊,有沒有kiss之類的。我真的是心態(tài)爆炸??!
[隊伍]天歌:快說快說,我可是特別的期待。
[隊伍]蘇妲己:哇!你的腦袋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不奶你管管他啊!
[隊伍]不奶華山人:我也想管啊,可是我更想知道你和慕容蘇的發(fā)展境界呀!
[隊伍]蘇妲己:不奶!
好氣哦,這兩個人!
不過琪琪大叔并沒有說什么,全程都是安靜地打著副本。門派試練這個副本其實沒什么難度的,就是功力要求特別的高。我們五個人的功力對于打這個副本已經(jīng)綽綽有余。副本打完之后大家都沒有退出隊伍,天歌和不奶去做凌晨剛刷新的日常,而琪琪大叔和李小姐在原地掛機。
感覺自己變得孤獨起來。
慕容蘇不知什么時候又倒在了床上睡了起來,躡手躡腳的給他蓋上被子之后便將斗牛抱到了它自己的狗窩里。狗對于動靜非常的敏感,被我驚醒抬頭看了眼,然后看到是我又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將狗移到它自己的狗窩之后我陷入了沉思的狀態(tài)。
他睡在我的床上,那我睡在哪里?
扭頭看了眼窩里的斗牛,我覺得我的生活不如一條狗。
回到電腦前,眼睛都是疲憊的。望了眼鬧鐘,已經(jīng)是凌晨2點半了。再不睡覺,明天又會起不來??墒俏铱偛荒芎湍饺萏K睡在一起吧!不如把他叫醒趕回酒店?
腦袋是這么想,可是我還是不忍心。
“上床吧,我不會越界的?!闭?dāng)我愁眉大展的時候,床上的慕容蘇竟然沒有真的睡著。
我轉(zhuǎn)過身,他風(fēng)騷的躺在床沿上。指著被空出來的大半張床笑瞇瞇地開口,“你睡那邊?!?p> 我思考了半會,還是挪動了腳步。
走到床邊坐下,死死的盯著他看了半會。發(fā)現(xiàn)眼皮實在是太疲憊了,倒在了床上顧不得蓋被子就閉上眼睛。雖然心里是膽顫的,可是我依舊保持著冷靜的背對著慕容蘇。
他伸手拽了拽我的衣服,“你不脫衣服睡覺的嘛?”
“不用,”我定聲回答。
他笑的很欠揍,突然撲上來緊緊地抱住我。
“慕容蘇,你不是說你不越界的嗎?!”一腳踹開慕容蘇的身體,身上像按了彈簧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
被一腳踹到地上,還沒來得及防備便倒在了床沿上。慕容蘇那雙眼睛盯了我好久,最終放棄了掙扎。他從地板上爬起來站了半會,然后徒步走到電腦桌前坐下。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失落,卻不能脫下自己的盔甲。
他沒看我,身體都沒有扭一下。
“你先睡吧,我玩會游戲,玩累了就回酒店。”他打開電腦,聲音都有些疲憊。
皺了眉,我微微地點了點頭。雖然明知道那人不會看見,我還是給他留了點空位。
倒在床上就明顯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住了,顧不得電腦前的那人,我閉上眼睛就進入了夢鄉(xiāng)。斗牛在窩里哼唧了一聲,然后同我一起,和周公喝起茶來。
……
這是個很奇怪的凌晨,我沒有做夢,也沒有突然驚醒。從閉上眼睛到睜開眼睛,過得極其的平淡。我本以為早上起來會很難受,可是醒來的時候卻沒有半點賴床的意思。斗牛早早的就醒了,一直趴在門外。趴了好久,見我起身,便搖著尾巴走了過來。
電腦前已經(jīng)沒有了慕容蘇的影子,只是手機微微的閃爍著信息的光芒。
看了眼鬧鐘,時間定格在了7點10分。
“我先回酒店了,下午三點的飛機?!蹦饺萏K的消息是早上5點發(fā)過來的。
盡管我今天上班,我還是問他,“需要我去送你么?”
發(fā)完短信之后我便刷牙洗臉,然后背上我的小包包拿好公交卡向著公司出發(fā)。
很久之后,久到眼看著慕容蘇的飛機就要起飛了。那人不慌不忙,走進機場的時候給我回了一條短信。
“不用了,我已經(jīng)上飛機了?!?p> 站在安檢臺前,我低頭不語。
回完短信他便將手機踹進了口袋里,抬頭望了眼人山人海的候機廳。他的表情凝重而又遺憾,卻未曾看到我的身影。他的視線就像看過客一樣從我的身邊劃過,然后朝著安檢那邊走去。
我的心有點兒難受,卻始終沒有動作。
“好的?!?p> 將短信發(fā)出去之后,我坐到了椅子上。
機場的候機廳擠滿了就將離開的男男女女,他們互相道別,依依不舍。我不曾感受到他們那種離別的心情,更加無法理解那種明明只是分開一段時間就會見面的心情。
我看到個好看的女孩,她拽著男孩的手拽了好久。乘客公告不斷的播報著飛機即將起飛的語音,可是那女孩始終不愿意放開男孩想要抽出去的手。女孩大方的哭了出來,顧不得他人的眼神。她坐到地上,然后賴皮地拍著地板。男孩很慌張,卻蹲了下去。一把抱住哭泣的女孩,然后他錯過了飛機起飛的時間。
我想,男孩一定怪女孩不放手吧。
可是事實并沒有,那男孩牽起女孩的手,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他對她說:“寶乖,我不走了,咱回家?!?p> 我的心突然涼颼颼的,如果我拽著慕容蘇不讓他離開,他會不會也為了我離開?
可是我知道,他不會留下來,我也不會請求他留下來。
我和慕容蘇就是這樣,我們兩個的性格也是這樣。盡管慕容蘇什么都哄著我,遷就我,但是絕對不會明知道我不愿意還要強求我。盡管我是多么的希望他留下來,可是我也不會讓自己委曲求全。
慕容蘇回到臺灣就給了發(fā)了信息,他掩蓋了自己難受的事實,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微笑。我們依舊像往常一樣上了YY,他帶著我看遍了游戲里的每一處風(fēng)景。
他對我說:“圖圖,我好想你?!?p> “才離開多長時間,”我的手在鍵盤上敲的賊快。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彼任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