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揉造作的聲音,勾到她渾身一抖。
宋遙清淡淡的瞥去一眼,笑道:“姐姐我要去哪里,當(dāng)然不方便和妹妹說,妹妹有時(shí)間詢問我的行蹤,不如好好的在家里待著,外面……妹妹最近是不能出門的,還請妹妹多顧忌顧忌宋家的臉面!”
笑瞇瞇的宋遙清非常滿意的看到宋南藍(lán)巨變的臉色。
做不到面色不改,宋南藍(lán)已經(jīng)失敗一分。
臨走之前,宋遙清勾唇別有深意的睨了一眼宋南藍(lán)。
在她不甘不愿的眼神下,逐漸的走遠(yuǎn)。
至于后面的宋南藍(lán),只能憤恨的跺跺腳。
宋遙清,你給我等著!
她和宋遙清天生不能共存,哼,既然有人要消失,這人一定是宋遙清,等著瞧吧。
容城東區(qū),這里最多的是筒子樓,且年代已經(jīng)久遠(yuǎn),非常的陳舊,巷子極為的狹窄。
倘若沒有親眼所見,無法想象在容城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宋遙清撩開頭頂上的晾曬的衣物,目光緊盯著墻壁上的門牌號。
薛森面無表情的跟隨在宋遙清的身邊,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大小姐貌美如花,難保不會(huì)招惹到一些小混混。
然而,在路過一條小巷子的時(shí)候。
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一陣嗤笑打罵聲。
“媽的,就這么一點(diǎn)的錢,還不夠老子塞牙縫呢!”
“好啦,好啦……別把人打死了,不然咱們又要到局子里喝一杯。”
“哼,算我們倒霉!”
黃毛臨走之前,不忘再次狠狠的摔幾腳躺在地面上的人。
結(jié)伴而行的五六名小混混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
可見,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
而躺在地面上臟兮兮頹廢不堪的男人,微微的勾起嘴角的苦澀之意,這才呻吟著從地面上爬起來。
雙手撐著地面,視野中出現(xiàn)一雙腳丫,穿著坡跟涼鞋,腳踝處帶著一串銀色的腳鏈,上面懸掛著一顆藍(lán)色的水晶。
這么熟悉……
“起來。”
聲音自頭頂傳來,半趴半跪的男人微微一愣!
“起來……”
又是這兩個(gè)字的,語氣中帶著微微的怒氣。
待到眼前的男人站起身后,足足高宋遙清一個(gè)頭。
往日英俊的面孔上如今異常的滄桑頹廢,胡子拉碴的些許是許久沒有收拾。
身上穿著簡單的休閑裝,衣服上面臟兮兮的,他的臉上和嘴角處掛著淤青的痕跡。
有些痕跡看上去已經(jīng)有段時(shí)間,舊傷加新傷。
“這位小姐叫我有何事?”
宋遙清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尤為的復(fù)雜。
但是宋遙清沒有任何的回答,灼灼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閃躲。
許是她沒有回答,眼前高大瘦削的男人揉著心口,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顧沉舟?!?p> 后面?zhèn)鱽硪坏腊瓘?fù)雜情感的尖銳聲音。
前面高大的男人渾身僵住,也只是片刻的微愣,隨后舉步準(zhǔn)備離開,怎料手臂被人緊緊的抓住。
等到顧沉舟回眸的時(shí)候,順著手望向后面的宋遙清,四目相對,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眼中悄然的波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