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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鏢再現(xiàn)

第六十五章 困惑重重

飛鏢再現(xiàn) 江南不在 2182 2018-10-17 22:00:28

  方丈道:“古語有云,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天下的事又有哪幾人能夠看得清的,就算看得清了,有些人也是不愿醒來?!?p>  白問柳同意道:“方丈所言極是?!?p>  福禍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白問柳做的到是走一步算一步,現(xiàn)在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明天是生是活,世事難料,又有幾人真正的能夠做到無災(zāi)無難?怕是沒幾人。

  方丈又道:“或許是你命數(shù)未夠,等你什么時候想來了少林寺永遠(yuǎn)為你敞開大門?!?p>  白問柳笑道:“多謝方丈。在下心里還有幾個問題,不知方丈可否解答?!?p>  方丈道:“白施主有何問題盡可詢問,只要老衲能夠解答一定會盡量幫忙?!?p>  白問柳道:“剛才你瞧到鑰匙很驚訝,莫非這鑰匙只有破了棋盤才能拿到?!?p>  方丈道:“張真人說的意思便是如此。無論誰破了棋盤都能拿到鑰匙,可你是有緣人,非你棋盤破不了?!?p>  白問柳疑惑道:“怎么破?”

  方丈搖搖頭嘆息道:“老衲也不知?!?p>  白問柳沉默,他又在想東西了。

  他忽又道:“是張真人給你的鑰匙還是你早就有了?”

  方丈道:“是他給的?!?p>  白問柳道:“他為什么不直接給?為什么一定要我破解了棋盤才給,莫非這里面又有什么隱情?”

  無人能夠回答,也無人知道。

  他接著道:“不知道方丈可否知道慧空之事?”

  方丈沉默半響才緩緩開口道:“慧空已死,不知白施主問這問題有何用?”

  白問柳已怔住,慧空已死,昨日偷襲他的人又是誰?

  他吃驚道:“他沒死,還用了你們的少林寺的絕學(xué)大力金剛掌傷了我,你看。”

  白問柳露出胸口,里面似有瘀傷為好還烏黑發(fā)黃,這只是接他一掌而已,若是中了他這一掌白問柳相信那時的他已死,非死不可。

  方丈驚呼道:“啊,果真是大力金剛掌,可慧空已死,莫非你遇到的是假冒他的人?!?p>  白問柳問道:“他死了多少年?”

  方丈想了想,道:“十年了。”

  “十年了?竟是如此久,若偷襲我的人不是慧空,那又是誰呢?”白問柳茫然。

  所有的事情似都在等他去解答,都在等他去發(fā)現(xiàn),可他越想要去發(fā)現(xiàn),越想要去解決,問題與疑惑反而多了起來。

  “白施主今晚在這里休息一夜吧!明日在趕路不遲?!?p>  “好?!卑讍柫c方丈離開了后山,那天地棋盤仍然在互相廝殺。

  夜,一夜無話。

  天灰蒙蒙的時候白問柳已起來,他還有力量,也趕得了路,到了山下的時候吃了幾個包子買了一匹好馬,馬兒又繼續(xù)搖搖晃晃地載著他無他的一切疑惑啟程了。

  馬兒輕輕地走,白問柳也悠閑自在,就算是大禍臨頭了也先灌進(jìn)一口好酒入肚,那辛辣的味道似乎已不再,他懷疑是不是酒家給他兌了水進(jìn)去,酒本就不多,兌了水的酒還能是酒么?還是說酒沒變,變的人是他。

  白問柳不知道,不知道呢?還是不想去知道呢?

  距離他公開身份已有多日,江湖之人知道他病公子是白問柳也已有多日,三個月后的挑戰(zhàn)鐵膽江鶴是否還要跟自己過招?

  只要他不傻,江鶴就不會跟他挑戰(zhàn),他要挑戰(zhàn)的是病公子可不是白問柳。

  “今朝有酒今朝醉,在哪兒不能喝酒呢?借酒澆愁愁更愁,在哪兒不是愁呢?”

  白問柳的馬兒似是聽得懂他的話,仰頭嘶啞的叫了一聲。

  白問柳笑道:“你這畜生也想喝一口?若是你醉了誰來馱我往前去?我能醉你卻不能醉?!?p>  他的酒袋子又已被擰開,一口酒喝下才覺得舒服。

  夜晚,白問柳又住在客棧,那客棧叫做“有間客棧”,正是王妙仙開的,走了那么久的路,找了那么多的地方,都沒有上官婉兒的消息,白問柳已不知如何去做。

  他迷茫,他憂愁,這兩者有其一的時候他又想喝酒,也只能喝酒,除了喝酒才能讓自己的心里好過些,至少醉了的時候就不會想那么多事了。

  可他真的能醉?怕是不能,世上說自己醉的人一定是最清醒的,說自己是清醒的他一定是不清醒的,這就像個夢,有些人想醒來,有些人永遠(yuǎn)不愿醒來,哪怕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切開他的喉嚨他也不愿醒來。

  為什么呢?有些人本就是如此。夢是假的卻是美好的,誰都想要美好的東西,可是,美好的東西卻離自己而去,世上也沒有美好的東西。

  客棧安靜舒服,窗外黑暗看不到光亮,正如深淵看不到底,可怕得無人敢走。

  白問柳剛躺下,窗戶有一人影閃了過來,白問柳立刻感覺到,等他睜開眼的時候人影已不見,他丟了一封信進(jìn)來。

  好高的輕功,到底是誰有這么好的輕功呢?白問柳下床撿起了那封信,信上赫然寫著“上官婉兒被殺宗抓去”。

  白問柳喃喃自語:“殺宗?殺宗為何要為難自己?難道殺宗也想殺我?還是為了這條鑰匙?”

  白問柳想著,他已決定明天他要去殺宗,畢竟他也沒地方可去,有人告訴他上官婉兒在殺宗他當(dāng)然要去殺宗,就算不在也沒關(guān)系,他的時間很多,不著急找不到上官婉兒。

  今日,他想通了許多,別人要的是鑰匙或是殺死他,只要自己不到那些人的地方,那些人是絕不會傷害上官婉兒的,每每想到這,白問柳心情就放松多了。

  殺宗,是個可怕的地方。專門培養(yǎng)殺手而生的地方,江湖之人都知道殺手只分兩種,一種是殺宗的,一種是其他的。

  “哪怕殺宗龍?zhí)痘⒀ㄒ惨J一闖?!彼碌臅r候白問柳這樣說道。

  “信送到了么?”有位白衣公子扇著扇子說道,其實(shí)一點(diǎn)兒也不冷,他只是有點(diǎn)緊張,因激動而緊張著,自從他知道病公子是白問柳后他就如此這樣,提到白問柳的名字時他像是要恨不得沖到白問柳的面前狠狠地折磨他,他喜歡折磨人,特別是白問柳那樣的人,他最喜歡了。

  那人跪下道:“送到了?!?p>  白衣公子笑道:“有好戲看了,明兒去殺宗看好戲,這殺宗真是該死,竟然敢叛變?!?p>  若是讓別人聽到了這句話別人一定以為這人瘋了,不單瘋了腦子也壞掉了,殺宗也是人能惹的宗門?

  天又亮了,王妙仙近日來已廋了好多也想了好多,倘若不能救出上官婉兒,他也要讓殺宗在這江湖之上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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