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袁小思的話,蘇子墨的動作頓了頓,“你失憶了?”
“呃……算是吧,我對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也不知道我原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這個也不算是騙小孩吧?
蘇子墨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等將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后,袁小思立馬又跟復(fù)活了一般,對著蘇子墨問道:
“你還別說,剛敷藥的時候有點痛,現(xiàn)在完全沒有感覺,你怎么知道這些草對傷口有用?”
蘇子墨一邊收拾,一邊不緊不慢的道:
“我家是醫(yī)術(shù)世家,我從小就接觸這些?!?p> “哦……”袁小思了然的點點頭,“對了,你之前說要我?guī)兔?,讓我?guī)湍闶裁疵Γ俊?p> 蘇子墨小小的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黑線,“你確定不是你非要幫忙?”
袁小思:“都一樣……”
“既然這樣,那你知道攝政王府在哪嗎?”
眨眨眼,“不知道?!?p> “閆南玄聽說過沒?”
再眨眼:“沒有?!?p> “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沉默了一會兒。
“不是很清楚……”
蘇子墨小臉抖動的厲害,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問三不知嗎?
“那你叫什么?”
“這個我知道,我叫……袁小思吧?!?p> 話說,這原主人跟她長了一模一樣的臉,名字應(yīng)該也跟自己的一樣吧?
聽到袁小思后面的那個“吧”字,蘇子墨算是徹底相信她好像失憶了的事實。
“就你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幫不了我,你還是好好待在這里養(yǎng)傷吧?!?p> 深夜,兩個人擠在一張有些潮濕的床榻上,一張輕薄窄小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顧著上就顧不著下。
面前的火堆早已經(jīng)熄滅了最后一絲微光,從外面吹進來一絲絲冷風(fēng),睡夢中的蘇子墨不由的蜷了蜷身子。
袁小思一直都沒有睡著,發(fā)覺身邊人的動作,她的眼神略微柔和,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往蘇子墨那邊扯了扯,將他整個身子都蓋住了。
睡著的蘇子墨突然睜了睜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心中一抹流光閃過。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天,袁小思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子墨,那攝政王跟你家也算是有點交情了,那不如我們?nèi)フ宜麕兔Π?!?p> 在這兩天里,袁小思了解到,蘇子墨是青弦塢的二少主,而他還有一個哥哥叫蘇青虞,他們家從幾年前開始就在替攝政王閆南玄治病。
因為他們家是醫(yī)術(shù)世家,所以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只是有一點讓許多江湖人士嗤之以鼻,便是他們家世代傳承下來的家規(guī)。
沾有江湖恩怨者不救,無善心者不救,十惡不赦者不救。
正因為如此,許多原本可以活命的那些人因為這么個規(guī)矩死在青弦塢外,有些人便對青弦塢懷恨在心,奈何青弦塢身后有攝政王府撐腰,他們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蘇子墨這次意外與青弦塢的人走散,對那些想要對青弦塢不利的人來說算是一個大好機會。
所以蘇子墨只能躲著,不讓那些人有機可乘,等著青弦塢的人找到自己。
“我之前去過一次,可是攝政王并不在府里?!?p> 那次蘇子墨去還差點被埋伏在那里的江湖人給抓到,幸虧他跑得快。
可是后來他也不敢再輕易去了。
暮辭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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