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浩再一次開始了,無所顧忌的日常生活。
還真別說,在一個卡在交通要道上,本身就是整個貿(mào)易網(wǎng)絡(luò)中最重要一環(huán)的石渡鎮(zhèn)上,本土勢力的控制力還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強。
呆了這么久,也沒有遇上所謂的太陽神廟的追蹤。
同樣也沒有所謂供貨商的報復(fù)和其余勢力的繼續(xù)試探。
這讓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管誰來就是干的永浩有了一種失落感。
他其實已經(jīng)準備好了。無論誰來就是干,干不過就是跑。
可沒成想,根本沒給他進一步發(fā)展的機會。
他原本是提起30%的工作熱情加百分之70的小心,時刻準備著,遇到不好的情況就跑。
可是根本沒給他跑的機會。那些人確實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平了,他只需要老老實實的工作就可以了。
無論說訂單有多厚,對于他來說,一把鐵劍也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情,所以反而悠哉悠哉的,繼續(xù)擴展起了自己的地下室范圍。
當然不得不說他的這個地下室僅僅從正常的體量上來講,就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所謂地下室的范疇。
在王永浩自己的臥房外間,有一個不合適宜的啤酒桶,啤酒桶下的木架子后,有一個隱蔽的門戶被電動機關(guān)控制。
機關(guān)后面是一個隱形小路,而下了一個平臺,就有一條向下的小路,盤旋著,一直進入地下十五米深左右。
在這個深度之下是一個大平臺。
而這個大平臺之中有一個碩大的天井,天井之上駕著木梁。
這個木梁上垂著很多條麻繩,而除了麻繩,更是螺旋修了一條棧道下去。
這里都是有閑心的王永浩在最近一段時間慢慢修整出來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外面似乎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一切似乎都變得平靜。
而所有的人在沒摸清他底細之前,選擇性的都對于他這樣一個突然間出現(xiàn)的鐵匠進行了一種包容性的認同。
或者說在他的手藝沒有出現(xiàn)其他可以比擬的人之前,或者說是在外面的各個勢力沒有達成一番利益交換之后的新平衡之前。
他是絕對安全的。
而在這絕對安全的時間之內(nèi),他給自己的地下本來就是一條普通的逃生路線,做了一番強迫癥一般的休整。
他有選擇性的,并沒有用石板和石磚進行搭建,僅僅是用普通的巖石材質(zhì),用錘子將每一個棱角修剪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也正因為這種建筑的結(jié)構(gòu)。造成了這里,即使是發(fā)生地震,輕易的也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問題了。
從這個天井一直垂降鄉(xiāng)下。就是??!王永浩曾經(jīng)用隕石和巖漿封堵的那個岔口。
這里被做成了一個小型的生活區(qū)。
也是給王永浩一個并不需要非得到地面上修整的地方。
當初因為挖通了地下河道。所以不得不用巖漿和水作用行程黑曜石來封堵。
當他一點點用普通的石頭代替黑曜石。將所有的黑曜石都剃了下來之后。這里自然而然的還被填充出來一個厚度深達十幾20米的純板巖層。
在這個巖石層上王永浩別出心裁的用他在更深處找到的巖江填充出了一個薄薄的一百平米左右的層面。
而在這薄薄的層面之上又用石板重新封堵住了一個完全密封隔水的蓋板。
在半米厚的蓋板上鋪上厚厚的鵝軟石,又在鵝卵石上面注入水,讓著上面的水形成活水的流動。
整個就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湖洼,看起來就像是一處地底深處的自然風光一般。
雖然整個隔離層厚達20多米,那是鵝卵石的縫隙之中是有水一直接觸到那個半米厚的石板的。
所以通過巖漿的溫度向上遞進,整個小湖洼最上面,現(xiàn)在還保持著一定溫度的溫泉。
其余的休息設(shè)備全部是在這一個人工小湖附近進行了服務(wù)性的搭建。
當然,這些設(shè)備就包括同樣完整一套的工具與各種各樣的工作臺,包括用來存放東西的寶箱。
包括重新設(shè)定了回城點的床鋪和整套的起居洗漱用品。
在這里在向下才是他不斷延伸出的工作面。
而且越降下越發(fā)的冷僻肅靜,可溫度反而越高。
因為下邊是有熱氣不斷上來的,他挖的太深了,似乎再次挖過了大理石層,開始零星的出現(xiàn)了巖漿池。
也就是在出現(xiàn)巖漿池之上的那個高度。開始向著四處挖掘,終于探出了河道之外。
反正本著吹毛求疵的性格,王永浩正在給他的那些密道進行修整。
向著西南方去的那邊已經(jīng)修整完成了,現(xiàn)在他在修整的東北方向的那一條密道,她的想法也很簡單,不要求做到多么的富麗堂皇,至少得做到能跑得了一輛馬車。
沒錯,兩天前王永浩跟貿(mào)易長大人要了三匹馬,這三匹馬被他陸續(xù)運了下來,同時,打造了三輛馬車。
實際上如果他與背后的蜘蛛網(wǎng)甩射器融合為一體,他的移動速度是驚人,他根本不需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養(yǎng)3匹馬,做三輛馬車。
更不需要以吃馬肉的借口要了三匹馬,然后還時不時的要求貿(mào)易長他們給他運輸草料進來。
實際上他這種瞎逼操作確實有他的考慮,為的就是在萬一需要在地下逃走的時候能夠盡量隱藏自己的身份,別讓人看出來,他是那個太陽神廟通緝的要犯。
而就因為這種幾乎可以說是不和邏輯的考慮。你讓那些給他提供馬匹,又提供草料的人,弄得有些發(fā)懵。
不過那一切對王永浩來說都不重要,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將自己的道路打的徹底通暢了。
原本只是挖出了一條可以讓人狂奔的平路。現(xiàn)在這一條普通小路已經(jīng)徹底被他擴充成了一個能跑馬的馬道。
其實這一切只是為了有備而無患。
如果真的遇到不可抗力,讓他必須得躲避,那么只要躲到建筑之中,隨便在門戶上起一道墻。
這就足夠阻擋想要進的人,然后再進入地道之后用磚石將地道封死。
如果實在不放心,那就走一步封一步,這樣一來就算是那些太陽神廟的蜥蜴怪利用爆炸的方式破土而出,已經(jīng)明白了這些建筑的弱點也無所謂了。
因為只要不斷的砌墻,想要追上他那得多備點爆炸物。
所以只要破壞墻壁的爆炸物,跟不上,王永浩就會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人沒處去找。
這就是本事。
從這個角度來看,王永浩這么喜歡修建地宮,很大程度上就是閑的和對建筑真的喜歡。
他這邊正在將最后一塊馬道下邊的石頭換成了規(guī)整的石板,由遠極近的搖鈴聲響起,說明地面上已經(jīng)有人侵入了。
“呸,還真有人敢進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