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紀隊…?!?p> 右月開著車快速向著機場駛?cè)?,而她身邊的張陽則是給紀言打了電話。
等到右月開車轉(zhuǎn)過街角,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眼簾,吊著繃帶的沈文安在路邊搭上出租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右月看了看沈文安出來的地方,“張陽,那是什么地方?”
“哪兒?”,張陽順著右月的方向看去,“這是火葬場啊,怎么了?”
“沒事!”,右月甩開腦中的思緒,又重新快速離開,正事要緊。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右月他們才到達機場,等他們到達機場的時候,紀言已經(jīng)帶領(lǐng)警員和機場的安保達成合作,紛紛駐守在各個緊要地方,而右月和張陽則是守在出口處,保證第一時間接到楊百祥。
伴著聲音響起,飛機降落,旅客一個一個走出,右月和張陽緊緊盯著出來的每一個人,但出乎意料的是,直到飛機里的人全部離開,也沒看見楊百祥的身影。
“你確定陳百祥坐的這班航機?”,右月看向?qū)γ娴膹堦枴?p> “沒錯啊,這個信息從江都大學一出事開始我就每天核對確認的??!”,張陽明顯也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們上當了”,正在右月和張陽糾結(jié)的時候紀言走了過來,“陳百祥根本就沒有坐上這架飛機,而且在昨天晚上,S市的中心酒店里,有他的開房信息?!?p> “什么?S市?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看來,陳百祥被兇手擺布了!”,右月深深嘆息,“兇手肯定提前聯(lián)系了陳百祥,利用沈陽的事做威脅把他調(diào)去了S市,這下完了,我敢打賭陳百祥肯定不在酒店里了!”
“好了,這邊的事情先交給我,你們忙了一天一夜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我讓向天和田照過來接班”,紀言看著右月憔悴蒼白的臉,明顯有些擔心。
“恩,那紀隊,有事隨時電話聯(lián)系”
“恩”
張陽和右月也不推脫,大致交代了一下事情就離開了,隨時保持有精力,才能在需要的時候有最大的效率。
右月拖著疲憊的身子,邊想著案件邊回了家,剛到門口對面的門就打開了,蘇墨一身圍腰,手中拿著飯勺,輕笑著看向右月,快進來。
右月有些蒙的進了大門就聞見一陣濃郁的玉米香,“你在做玉米羹?”
“對啊,等我忙完給你打了電話但是關(guān)機了,就聯(lián)系了張陽,她說你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所以我就先你一步,做個賢夫”,蘇墨笑著將一碗玉米羹放到右月面前的桌上,然后又去煎起了雞蛋。
右月笑著喝起了玉米羹,湯濃鮮甜,右月不覺勾起了唇角,“沒想到你還會做飯?!?p> “那必須的,我會的可不止這些!”,蘇墨輕笑著將煎好的雞蛋放到右月面前,然后在她面前坐下。
“是嗎?那蘇墨先生這么懂我的口味,難不成對我蓄謀已久?”
看著右月搞怪的小眼神,蘇墨笑的一臉寵溺,“那可不是,前兩天我可是在警局放了大話,遲早攻下你這座戰(zhàn)壕!”
右月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看著右月吃完,蘇墨又獨自收起了碗筷,等到他都忙完,右月早就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蘇墨輕輕為她蓋上毛毯,在她身前蹲下,仔細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感受著溫熱的呼吸,手指溫柔的為她把發(fā)絲撩下,緩緩俯身,吻向她的額頭。
“我沒洗臉!”,就在蘇墨快吻上右月的額頭,她的聲音傳了出來。
蘇墨突的一頓,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右月也覺得有些尷尬,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看著笑個不停的蘇墨挑了挑眉,“怎么?剛剛偷偷摸摸的就是蘇大總裁讓我拭目以待的東西?”
“唉,本來想著讓你好好休息休息,既然你這么調(diào)皮…”,蘇墨說著突的一臉壞笑,起身想著右月?lián)淙ァ?p> 右月眉頭一跳,一個翻身從沙發(fā)另一端跳起,缺一腳踩空,向著身后倒去。
“小心”,蘇墨立即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落入自己懷里,“沒事吧!”
蘇墨一臉擔心,但此刻的右月腦海里卻是炸了鍋。
不對,不應(yīng)該是這樣。
剛剛自己摔倒被蘇墨拉回的場景竟和當時蔡純跳樓時一模一樣,這…。不合常理!
跳樓不應(yīng)該是這種姿勢,難怪當時自己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就是沒想起來,原來問題在這里。
蔡純當時并不是自己跳下來的,而是沈文安推下又抓住的,真是演了一出好戲。
可是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感覺到右月的不同,蘇墨小聲開口,“怎么了?”
“蘇墨,我得去個地方!”
右月說完起身就向外跑去,蘇墨準備跟上卻被電話,打斷,等接了電話,臉色卻是突的暗下,“我馬上過去!”
給右月發(fā)了信息,蘇墨換上西裝去了公司,而右月則是去了自己新的目的地,火葬場!
當右月在火葬場員工帶領(lǐng)下來到早上沈文安來過的地方,心中的一切疑問豁然開朗,因為她的身前,玻璃框內(nèi),竟是熟悉的面孔,沈陽!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一度被排除嫌疑的沈文安!
想到這里,右月?lián)芡穗娫挘凹o隊,我們錯了,兇手,是沈文安…?!?p> 等說完事情,右月掛了電話,徑直去了警局。
剛進警局,張陽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面前,一聽到右月的消息,他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拿著文件就湊了過去,“右月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什么?”
“你看”,張陽把手中打印出來的照片遞給右月。
右月看見照片恍然大悟,“沈文安和沈陽竟是校友,還是同一個社團?”
“沒錯,而且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沈文安的手,根本沒有受傷!”
“什么?可是之前醫(yī)生不是說…”
“問題就出在這里,聽到你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去了醫(yī)院找了他的朋友醫(yī)生,結(jié)果是沈文安根本沒事,當時沈文安告訴王醫(yī)生說學校正在選舉副教授,為了博同情得高票,故意讓他做的假傷證明,其實根本沒事!王醫(yī)生想想也是大學同學,關(guān)系挺好的,也沒啥事,就答應(yīng)了!”
“太狡猾了!”,右月氣憤開口,“哪里是為了選舉副教授,明明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判斷,洗清自己的嫌疑,看來從一開始蔡純跳樓,就是他設(shè)計好的,目的就是為了排除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