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趙飛舞芳香撲鼻,柔軟無比的嬌軀,蘇墨心中卻沒有生出任何的邪念,趙飛舞的經(jīng)歷真的是凄慘,這樣被渣男騙錢騙色的事情,就算是放到現(xiàn)代社會,也不是隨隨便便哪個女子都能承受的住的,跟不要說是趙飛舞。
蘇墨前世雖然也愛玩,但他跟那些女人都是你情我愿,而且從來都不發(fā)生什么超友誼的事情,他自認自己是一個十分心軟的人,所以也很難做出傷害他人的事情,尤其是女子。
蘇墨抱著趙飛舞,攬著她的左手輕輕拍著她的香肩,低聲在她的耳邊呢喃道:“人這一輩子,誰還沒愛過幾個渣男渣女,以飛舞小姐的姿色才華,還怕這輩子找不到自己的幸福嗎?敞開自己的心,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p> 趙飛舞沒有回應蘇墨,只是趴在他的懷里低聲啜泣,這讓蘇墨很無奈,但是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她發(fā)泄。
這個女人壓抑的實在是太久了,她的事情或許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她卻從來沒有主動跟任何人吐露過,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人吐露心聲,她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趙飛舞終于停止了啜泣,她看了眼蘇墨胸口處的濕潤,優(yōu)雅的臉蛋微微發(fā)燙。
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趴在一個男子的懷里,如此失態(tài)的哭泣,難道連女子的忠貞清白都忘了嗎?
見趙飛舞似乎是緩了過來,蘇墨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道:“飛舞姑娘,既然已經(jīng)哭夠了,那就起來吧!”
蘇墨其實一點都不好受,雖然他抱的是一個美女,但趙飛舞是坐在座位上的,而蘇墨是站在那里的,雖然趙飛舞身材高挑,但為了讓趙飛舞靠的舒服一些,所以蘇墨一直都是彎著腰的,這會兒已經(jīng)腰酸腿疼,有些承受不住了。
趙飛舞趕忙離開蘇墨的懷抱,然后臉色微紅的啐了一句道:“你這個小壞蛋,果然跟其他的男人一樣,想方設(shè)法的占人便宜,騙我留這么多眼淚。”
蘇墨心中那叫一個冤枉?。?p> 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放松一下,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但是他也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所以,蘇墨只是微微笑道:“飛舞姑娘,現(xiàn)在心情可好了一點?”
趙飛舞點了點頭,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在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后,她心中的郁悶之氣也一掃而空,心情好了許多,甚至看著蘇墨因為腰酸而齜牙咧嘴的樣子,還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著此刻趙飛舞臉上的笑容,蘇墨有些看癡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尤其是臉上的冰山融化以后,那一點淡淡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一樣,讓人看的心曠神怡,舒爽無比。
看著蘇墨臉上癡傻的表情,趙飛舞的心中還是有些得意的,不管是多么成熟矜持的女人,能夠被男人欣賞自己的美貌,都是一件足夠令她們感到欣喜的事情,趙飛舞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她比其他的女人,還是要矜持許多的,當下便輕咳了一聲,道:“蘇公子,還要繼續(xù)喝酒嗎?”
蘇墨回過神來,訕訕一笑,然后坐回到座位上,滿不正經(jīng)的道:“這大晚上,我們又不能做其他的事情,當然只能喝酒聊天??!”
趙飛舞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還想做其他的事情嗎?”
蘇墨很想說,只要你愿意,我就奉陪到底,可是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欲望。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飛舞姑娘說笑了,我們繼續(xù)喝酒聊天?!?p> 趙飛舞微微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問道:“蘇公子,我看你的年紀似乎不大,應該沒有二十歲吧!”
蘇墨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今年十九歲,不過距離二十歲也差不了幾個月了,勉強算二十歲吧!”
趙飛舞嬌笑道:“那你可得叫我一聲姐姐了,姐姐我今年二十六歲了?!?p> 蘇墨暗暗撇了撇嘴,女孩子對自己的年齡不都是很保密的嗎?雖然你的年齡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這么堂而皇之的告訴我,是不是有些太隨意了。
不過他還是順桿子下了,看著趙飛舞嬉笑道:“那以后弟弟在這太康縣城里,就全賴姐姐照顧了?!?p> 莫名其妙的就認了個弟弟,趙飛舞也有些高興,接下來的一個晚上,二人都是一邊飲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像蘇墨這個來自未來的人,見識什么的,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以比的。
什么可以在水上跑的輪船,載人在天上飛的飛機,還有可以讓人在里面蹦蹦跳跳的方形盒子,都讓趙飛舞聽的如癡如醉,久居青樓的她眼界僅限于這座小縣城,哪里聽過這么多的奇思妙想。
雖然到了后半夜,蘇墨已經(jīng)困的受不了了,但是趙飛舞硬是要拉著他繼續(xù)跟自己聊天,兩個人就這么生生的聊了一晚上,直到后來或許是酒喝的有些多了,蘇墨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
……
蘇墨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一縷刺眼的陽光,讓他的雙眼有些難受。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
“我這是在哪里?”
蘇墨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這是一間十分溫馨的小房間,房間里裝飾著許多女子的掛飾,柔軟的床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芳香,顯然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想到這里,蘇墨的心中猛地一驚。
閨房?
昨晚上,自己不是在跟趙飛舞喝酒嗎?怎么突然躺到了床上,難道酒喝多了,把趙飛舞給……
我靠,老子的第一次真的就這么丟了,這下麻煩大了。
蘇墨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很整齊,而且自己腦海中也絲毫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記憶,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疑惑,昨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弟弟,你醒了?”
就在這時,趙飛舞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他定睛一看,只見房間的梳妝臺前,趙飛舞正笑吟吟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