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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長安行

寒窗苦讀十二載 第五篇

踏歌長安行 傾世魚七 850 2018-08-21 03:09:53

  長安郊外一陣暖暖的風(fēng)吹向了這里,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位青衣書生正背著位衣著破敗不堪的大叔走了出來。

  長安城內(nèi)。

  王維在這里靜候唐玄宗狩獵歸來,只見他并沒有聽見那熟悉的馬蹄聲,城內(nèi)一個人影從遠(yuǎn)處慢慢的走了過來。

  “撲通!”

  魚誠將唐玄宗放置地上,對他抱怨說道:“背到這里就可以了吧,累死小爺了,我還要去熬藥,束不奉陪?!?p>  唐玄宗招手喊道:“誒誒誒,什么態(tài)度,不想當(dāng)大將軍了嗎?”

  魚誠幽默風(fēng)趣道:“好啦,游戲玩夠了,我可不相信你是當(dāng)今圣上?!?p>  王維轉(zhuǎn)身突然看到對話的兩人,大聲喊道:“是圣上!”

  突然一大隊人馬趕了過來,王維行臣之禮,對唐玄宗謝罪道:“微臣護駕來遲,讓陛下受到驚嚇,罪該萬死!”

  “免了吧,此次原因在我,不怪王愛卿?!碧菩诘换氐?。

  忽然之間,官兵們通通圍向了一旁吃驚發(fā)呆的魚誠。

  唐玄宗下令對官兵們說道:“不可放肆,這是朕的救命恩人?!?p>  隨后官兵們收起了鐵長槍,唐玄宗緩緩的站起身來,對魚誠調(diào)皮的說道:“怎么?這會總該相信朕了吧?!?p>  魚誠一臉無奈,剛才這位大叔弱的一批,居然是大唐天子,我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王維看著這位青衣書生,不就是上次太學(xué)府京試的考生嗎?不由心生感慨起來。

  魚誠突然改口歉意道:“草民不知是圣上,多有得罪,還請見諒?!?p>  唐玄宗哈哈大笑回應(yīng)道:“少俠好本事,朕又怎會怪罪于你,只是現(xiàn)在天下疆土,朕還需要一位征戰(zhàn)大元帥啊!”

  魚誠臉上略有所思,心中猜想:“看來這大叔還真的不是開玩笑?沒誰了?!?p>  但魚誠還是滿臉尷尬的回道:“我,在考慮一下吧……”

  唐玄宗反而很客氣道:“年輕人嘛,難免會有點猶豫,考慮好了到興慶宮來找我,我等你。”

  隨后王維扶唐玄宗騎上了汗血寶馬,鐵長槍兵部隊跟隨在后面。

  踏…踏…踏……長安街道被擊起了一片塵埃。

  魚誠將收集的草藥包好,自言道:“治好老伯的眼疾,我相信老伯應(yīng)該很快和酒館女團聚了,只是,在金榜題名時,李白老弟,你是否會出現(xiàn)?!?p>  魚誠幾段踏步飛向長安街道,直奔老伯的住處去了。

  長安街道,民宅區(qū)。

  “吱……”

  魚誠打開了門,對里面喊道:“老伯,我是小醫(yī)師啊,來給您看病來了。”

  他一眼望去,看向了房間,居然空無一人,疑惑問道:“人呢?”

  只見他一眼望去,看見老伯躺在了地上,一手捂著胸口昏迷了過去。

  “怎么回事?”

  魚誠一手抓住老伯的脈搏,用內(nèi)力感受他全身的氣息,突然老伯體內(nèi)一股十分紊亂的氣息逼回了他的內(nèi)力。

  “這不是普通的寒毒,該死!”魚誠將老伯扶起置床上。

  魚誠開始運用內(nèi)力氣功調(diào)整老伯的氣息,只見幾段暖流通向了他的內(nèi)脈,而老伯體內(nèi)的寒流正在頑固抵擋著,魚誠的額頭上漸漸露出了一顆顆豆子大的汗珠。

  “可惡,內(nèi)力已經(jīng)源源不斷輸入了,卻始終被這股寒流所吸引了!”

  隨后他開始用緩緩的細(xì)脈之流融入,針扎其血脈不通之氣,吸出體內(nèi)絲寒氣息。

  緊接著老伯咳咳幾聲,吐出了一口淤血,魚誠的內(nèi)力消耗嚴(yán)重,然后他將老伯輕輕地放在了床上,將從長安郊外采來的仙草開始了慢火熬制。

  幾個時辰過去后……

  魚誠將熬好的湯藥與老伯服下,欣慰默默說道:“希望老伯的眼睛能好吧?!?p>  天空月色逐漸明亮,云霧也散開,辰星在夜晚不停的閃爍,幾只從草叢里飛出來的螢火蟲映出了一道銀幕,照映成這道月色。

  老伯在熟睡中逐漸出現(xiàn)了夢話,喃喃自語道:婉兒……

  魚誠看著床上躺著的老伯,心中百感交集,我這個爛好人當(dāng)?shù)囊蔡珜嵲诹税?,然后朝著天空痛快的笑了起來?p>  “哈哈哈!”

  隨后,他安靜走出了房門,開始細(xì)數(shù)在長安的之后兩天。

  魚誠朝這片紫色星云的天空大聲的喊道:“金榜題名是否有我的名字!當(dāng)然還有你,李白!”

  長安城內(nèi)……

  一位白衣少年走在街上,他身后負(fù)著長劍,腰間挎著酒壺,劍柄上飄零的紅陵帶在風(fēng)中飄揚,也許這季節(jié)的涼風(fēng)更讓人懷念,可是清風(fēng)尚在,而故人難續(xù)……

  你說的未來是我做不到的風(fēng)景,我的離開又成全了誰的海闊天空。

  “魚兄,官場,還是不合適我李白啊,哈哈哈,可能,我還是合適做個浪漫情懷的酒中仙吧!”

  李白打開壺塞,透出了一股清澈的香味,默默飲了一口,酒淹在了咽喉,他緩緩的看著這金名榜單,隨著迎著這秋季寒風(fēng),淡然的離去了。

  酒味的香醇也在飄零的空氣中凝結(jié),白衣少年走在了這古老的長安街上。

  天空轟隆一聲巨響!

  緊接著下起來了傾盆大雨,雨滴在了少年的白衣上,他朝天空哈哈大笑起來,自嘲道:“連你也取笑勞資,去你丫的,我!李白,從不輸給任何人!但,偏偏,敗給了你,魚兄,對不起,我失約了……”

  雨勢漸漸在天空中消失,白衣少年也越來越遠(yuǎn)……

  青衣書生懶懶的伸了一下腰,準(zhǔn)備前往金名榜單查詢京試結(jié)果,他打了一下哈欠,有點期待自語道:“不知道李白老弟考上了沒有?!?p>  在這富麗堂皇的長安街上,許許多多的考生都圍在了榜單前,弄得道路水泄不通。

  魚誠見狀,跳至了一旁的屋檐上,在遠(yuǎn)處看著,通過名字的一層層刪減,魚誠看見了自己的名字被金字刻寫了上去,狀元!魚誠!

  魚誠看到自己的名字的興奮極了,捂住了自己的臉,心臟加速的跳著,驚訝又驚喜道:“我??是文榜第一名?我了個去,王維的審題沒錯吧?!?p>  只見幾位布衣考生說道:“耶,考上了,我是進士,哈哈哈!”

  一位富家子弟說道:“魚誠是哪位,居然是今年的狀元,這家伙作弊的吧!”

  突然一位闊少拍了拍他道:“得了吧,說不定別人有本事呢,你爹靠關(guān)系把你也弄到了個解元學(xué)位,以后進了官場別忘了我們!”

  富家子弟賠笑道:“一定一定,考場當(dāng)天有勞各位照顧了!”

  魚誠看到這消息冷靜了下來,他又仔細(xì)掃了一遍,疑惑不解道:“怎么沒有李白的名字,不可能,李白老弟的成績不在我之下,怎么落榜了,他沒參加?”

  這股疑問在魚誠心中不斷重復(fù),他,沒有赴約嗎,還是出了什么差池……

  魚誠輕輕帶起了草帽,幾段踏步飛起,離開了金名榜單,傍晚,靜心湖邊,這里是長安城最安靜的地方,魚誠來到了這里,他緩緩的坐了下來,伴著月色,喝起了悶酒。

  “李白,是什么讓你改變主意了呢……這段時間又發(fā)生了什么?”

  咕?!緡#犝f酒容易醉人,可為什么……我卻醉不了,是思緒嗎……也罷,你一定還在長安吧。

  魚誠朝著這片月色朦朧的天空喊道:

  “如果在的話,就來找我吧,我在等你,等你欠著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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