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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頂張狂

八、心中涼涼

重生之絕頂張狂 天九重 2068 2018-04-14 08:05:00

  寒云的聲音凌厲卻也動聽,眼神更是犀利奪人。

  張小狂看著她這幅樣子,心中默道:明明挺會騙人的,卻非要說自己不會,女人呀……

  面對寒云這樣的凌厲之勢,一眾弟子,并沒有被當場鎮(zhèn)住,馬向同率先開口回應道:“稟告師姐,是這樣的,正是我勸張小狂去山下找郎中的,他病情嚴重,我生怕他會死在房中!”

  寒云瞪了他一眼,又望向其他人,一人之言并不足以反映事實,她希望聽到其他人的回答。

  大家也并不拘束,爭搶著踴躍發(fā)言,卻眾口一詞,為張小狂的謊言做著證詞。

  看來胡澤秀的威望果然夠大,這么多人,無一例外的對執(zhí)授師姐撒謊,全都是為了討好他。怪不得他敢為所欲為,甚至打死了原本張小狂。

  像這樣一個禍害,決不能留著,必須盡快除掉才行!張小狂暗下決心。

  寒云對大家的反應更是感到驚訝。她無法明白為何這些記名弟子會眾口一詞的撒謊,不由將目光瞟向張小狂,只見張小狂也正看著她,臉上閃動著一抹得意之色。

  日后一定要問個明白!

  寒云又道:“希望你們不要騙我!武玄宗的門規(guī)禁令,你們是知道的,明日執(zhí)事堂弟子也會再度前來了解此事,倘若發(fā)現(xiàn)你們有所欺瞞,必將嚴懲不貸!”

  她說完最后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一顆心怦怦亂跳不停。在緊張之余的同時,她也覺自己這次應該是不會遭受嚴重責罰了。

  這個張小狂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在寒云的心中,對張小狂不由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第二天,果然如寒云預料的一樣,一名執(zhí)事堂弟子在韋濤的陪同之下,走進了寒云的小院。

  寒云一夜都沒有睡好,一見到韋濤和執(zhí)事堂弟子,不由緊張起來,趕緊垂首拱手施以禮數(shù):“許瑞師兄,韋濤師兄!”

  許瑞正是執(zhí)事堂弟子,他溫文爾雅,氣質(zhì)沉穩(wěn),含笑回禮道:“寒云師妹,我受法堂執(zhí)事崔奇長老差遣而來,想必師妹也知道所謂何事!”

  韋濤從旁望著寒云,眼中流露出惡毒和陰險。

  寒云強笑一下,說道:“寒云不知,還請許瑞師兄明示!”

  這樣的回應頓時令許瑞微微一怔,望了身旁的韋濤一眼。

  韋濤冷笑一聲,說:“師妹,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現(xiàn)如今許瑞師兄受崔長老差遣,正是要看看那位被你打成重傷的記名弟子張小狂,你就別擋在門口了,讓我們進去吧!”

  寒云記得張小狂特別交代過,一定要表現(xiàn)出一種驚惑的神情,她為此還對著銅鏡練了好久,覺得此際正是充分展示的時刻,當即便表現(xiàn)了出來,并驚叫一聲:“師兄你說什么?”

  許瑞看著寒云一臉不解的神色,又望了一眼身旁的韋濤,眉頭微微皺起,說道:“師妹,還是讓我們進你房中一看吧!”

  寒云趕緊將他們請進了房中,張小狂離開之后便沒有再來,房中也已被寒云完全收拾成少女閨房模樣,整潔清靜,飄散著淡淡的幽香。

  在進入房中之后,韋濤直接便沖進了臥房,可房間一覽無余,并沒有張小狂的身影。他不由大感詫異,回頭便沖著寒云叫道:“師妹,你將他藏到哪里去了?”

  寒云又以驚惑的神色做出回應,道:“師兄,你究竟在說什么?”

  韋濤的臉都快被氣綠了,開始滿屋子地搜尋。

  許瑞的目光向臥房中探視一眼,卻并沒有走進去,然后又放眼四下,知道這小小的房中也絕不會藏著一個大活人,于是便站在原地,暗自思量起來。

  這韋濤究竟在抽什么風?口口聲聲說寒云師妹將記名弟子張小狂打成了重傷,并藏于閨房之內(nèi)養(yǎng)傷,不但觸犯門規(guī)還敗壞了風氣,可這里哪有什么別人?可是韋濤再大膽,也不至于如此欺騙崔長老吧……這其中定有蹊蹺!

  許瑞悄悄看了看一旁靜默的寒云,發(fā)覺她臉上略微有些緊張,但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他作為一名執(zhí)事堂弟子,突然造訪任何一位門派中人,都難免會緊張,況且寒云此刻臉上顯露出來更多的還是驚惑。

  難道真的是韋濤在胡鬧?

  他又望向韋濤,發(fā)覺韋濤已經(jīng)有些瘋狂了,居然每一個柜門,都要打開查看。堂堂一個大活人,又怎么會被常在小小的柜子中!

  許瑞因為與他同來,不由為他的舉動而感到尷尬。

  輕咳一聲,許瑞沖他喊道:“韋濤師弟,不要再翻了!你眼前那個香爐太小,藏不了人!”

  韋濤這才抬起頭走了過來,一臉的氣急敗壞之色,怒盯著寒云說道:“師妹,莫非你已將張小狂毀尸滅跡?”

  許瑞聽了韋濤的話,不由大驚,因為韋濤在來的途中說過,張小狂傷勢極重,甚至根本不能動彈,如果寒云為逃脫責罰,倒不是沒有可能這么做,雖然他并不相信寒云是這樣的人。

  寒云聽了韋濤這般指責,心下傷痛,畢竟曾經(jīng)的韋濤是算她最信任的人,不想如今卻會如此對待她。她的臉色已變,有些憤怒,也飽含著痛心。

  “師兄!”寒云望著韋濤,緩緩說道:“你我從記名弟子時期便相識,想不到你竟認為我是連毀尸滅跡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的人!”

  韋濤斜眼看著寒云,不露絲毫情義,陰沉說道:“師妹,很快便到晉級年試之期,你已連續(xù)兩年未能晉級,為了不失去成為內(nèi)門弟子的機會,說不定你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寒云心中本來還為聽從張小狂這個主意而感到愧疚,她能夠下決心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知道門規(guī)中對匯報不實派中事務的責罰并不嚴重,只會面壁思過三個月,倘若有當事人求情,責罰還可再減。

  她甚至都已經(jīng)想好,在這件事請結(jié)束之后,以怎樣的理由為韋濤求情。卻沒想到,韋濤竟會苦苦相逼,這樣對她。

  寒云的心已涼,再無絲毫愧疚,當即厲聲喝道:“韋濤!我警告你,再要血口噴人,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韋濤不由身子一顫,向后退了一步,躲到了許瑞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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