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城中正街。
商販林立,一副百家生態(tài)浮現(xiàn)于表,叫賣聲,爭鬧聲,繁雜聲不斷。
而韓非與衛(wèi)莊二人一路走著,看著這副人生百態(tài)景色。
衛(wèi)莊忍不住好奇的詢問,或者是質(zhì)疑的說道:“你帶我來這,所謂何意?”
聽著衛(wèi)莊的話語,韓非那里還不知道,只是現(xiàn)在時間尚早,先來這里一趟也是好的,或許可以用心血來潮以做形容。
“衛(wèi)莊兄不必如此,此時時間尚早,那人約的是正夜十分,現(xiàn)在去也是一個等,既然左右不過一個等,讓別人等我們,不是更好,這也能看出對方的誠意,以及對此事的態(tài)度。”韓非嘴角微微勾起,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畢竟對方那態(tài)度,讓他拿捏不準,先在事度上占據(jù)上風,有利于兩方的交流,如果對方離去,那么說明對方的誠意也不過如此,談不談,還有必要嗎?
衛(wèi)莊眼神微微撇了韓非一眼,思索了一下,也就猜到了韓非打的目的,反而開始思索上次來紫蘭軒窺視的那人,竟然在他手中輕松逃走,而且對之的一招,明顯倉促,但是卻能不落秋毫。
劍術修為非一般人。
不過就在兩人游逛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俊逸公子,而那公子在看到韓非的時候眼神明顯一亮,在韓非錯愕的時候,將其攔住。
那俊逸公子則正是剛從南宋追過來,跟隨王語嫣而來的段譽,大理段氏的繼承人。
大理為一方小國,但是卻能在幾方大國的夾縫中掙扎求存,其必然有著一些手段,還有,對方與南宋交好,加上地理位置,也免于戰(zhàn)火紛擾,段氏也算是混雜在武林之中的一族。
而此次段譽,便是追著那位他眼中的神仙姐姐而來,畢竟對方是為尋找其表哥,才來到這韓國,而他也因為一些奇遇,方才能在一路上安然無險的到達。
只見段譽掏出一副畫卷,張開了來,畫面上的一位姑娘,活靈活現(xiàn)的躍華在紙張上面,天然靈慧與其上,使得韓非也是眼神為之不斷在畫卷上不斷觀望。
“這位兄臺留步,請問兄臺可否見過畫卷上這人,還請指點迷津,在下不勝感激?!?p> 段譽神態(tài)自然,溫雅異常,其身上的書卷氣息格外濃重,讓韓非先天就對其帶著一股好感度,畢竟讀書人之間的交流,或許就是頃刻之間,便以深交。
韓非嘴角輕撇,對于這個有點憨的小子,也覺得好笑,如此就在集市上貿(mào)然攔人,誰會高興告訴你,沒將你當傻子就不錯了。
“這位公子,看你不是本地人,卻在集市上攔住我等問話,還如此焦急,想必這姑娘與公子你關系一定匪淺?!?p> 韓非剛說完,就見對方竟然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態(tài),手掌不自然的摸著自己腦袋,臉色尷尬。
“這位兄臺,我……我,只是這位姑娘的追求者……我從南宋一路追到這里,嘿嘿……”
這一下,連衛(wèi)莊也是眼神微微移了過來,更別說韓非,對于這家伙竟然為了一女子追了這么遠,報以無語。
“這位公子如果想要找人,可以去紫蘭軒看看,那里應該~或許能找到也說不定哦!”韓非說著話語,不過眼神卻是不自然的飄了,因為他想要看看,這小子的糗樣,于是不懷好意,想要作弄一下對方。
段譽趕緊道謝,話語誠懇的讓韓非都不好意思起來,不斷的打哈哈,以此糊弄過去,只是不知道對方去了之后,又將是何般模樣。
而衛(wèi)莊則是看著這一切,對于韓非的惡作劇,表示不屑,不過眼神深處也是露出一點惡趣味,畢竟觀這小子德行,必定是沒有去過煙花之地的嫩頭小子,不過想到紫女~以紫女那性格,這小子鐵定會被其整蠱一番。
搖了搖頭,不語,看著段譽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為其默哀。
在段譽走后,卻不知何時,前方來了一個老者,頂著個算卦化災的小旗子,正站在了韓非與衛(wèi)莊面前。
然而衛(wèi)莊卻沒有絲毫感覺其出現(xiàn)的時間,雖然大街上不可能有人敢對韓非動手,可也不得不防。
手掌默默的扶持在了“鯊齒劍”的劍柄上,以備對方的出手。
而韓非卻默默的攔在衛(wèi)莊身前,搖了搖頭,開始打量起來這老者。
一身黑白道袍,眼神暗淡無神,卻又不時透露著一股智慧的光彩,一頭摻雜著白色的束發(fā),手上提著一根槐樹枝椏。
韓非不由問道:“不知道先生。為什么攔住我二人去路?”
前腳剛走一個段譽,后腳又來一個老者,而且后者的突然出現(xiàn),讓人覺得很壓抑,但是體內(nèi)血脈力量的感應,卻也知道……對方絕不是對他不利的人。
“貧道槐禾道人,今天一時心血來潮,特此出來一行,沒想到見到公子你二人,不過貧道略精算法之道,此時見公子二人眉頭黑氣交然,身上天星暗淡,卻怕近日恐有厄難臨身?!被焙痰廊艘徽Z接一語,卻是讓韓非心頭狂跳。
經(jīng)過此人提醒,他才驚覺這幾天心神不時恍惚,心神之中總有一股想要逃離韓國的想法冒出,因為那股窒息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
而衛(wèi)莊卻是皺眉,想要反駁,但是看到韓非臉色頃刻大變,在一思索,這神州大陸奇人異事多不勝數(shù),能算出別人有災禍臨身也不奇怪。
“不知道先生可有解決之法?再此非謝過先生。”韓非明顯知道事態(tài)嚴重,弓身請教起來。
槐禾道人卻是一笑,指著韓非腰上與衛(wèi)莊腰上的玉牌,然后說道。
“可,你二人取其腰間玉牌,與我這兩張木牌交換,帶在腰間,或許能夠化險為夷也不一定?!闭f完,便沒有了言語,讓韓非和衛(wèi)莊自己斟酌起來。
韓非想都沒想,直接取下,然后看著衛(wèi)莊,在道人面前微不可查的時候,對衛(wèi)莊點頭示意,示意他取下腰牌,給他交換。
衛(wèi)莊嘆了口氣,左右不過一腰牌而已,換一下也成,不過這玉的換成木的,讓邊上不明情況的人,紛紛投以看傻子的眼神。
在兩人與槐禾道人交換后,槐禾道人便轉(zhuǎn)身就走,將玉腰牌懸掛腰間,然后繼續(xù)掏出幾枚木腰牌開始向走過的人開始兜售起來。
而且連同話語都沒有一點變化,全是對方眉頭黑氣交然,天星暗淡,恐有厄難臨身,而且那股世外高人的形象,要不是韓非他們注視著,在加上剛剛就上過當。
還真就看不出來。
衛(wèi)莊臉色一黑,握在手中的木牌傳出咔咔的聲響,要不是韓非提醒,估計就會被捏碎了。
一把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向著城門方向離去,惹得韓非苦笑不已,這算是真人不露相,還待在被害人面前繼續(xù)行騙,要不要這樣啊。
眼神看向那自稱槐禾道人的家伙,搖了搖頭,心中對于這次自己的看走眼,有點無語,不過還是將衛(wèi)莊摔在地上的木腰牌給撿了起來。
擦了擦,放在袖袋中,算是對于這次自己看走眼做一個警戒吧,然后追上衛(wèi)莊的腳步離去,畢竟今晚還要依仗對方啊。
……
看著韓非與衛(wèi)莊的離去,還在兜售木牌的槐禾道人,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神色,以微弱的話語言道:“哎……我這算是破壞規(guī)矩了嗎~”
不過轉(zhuǎn)身繼續(xù)投入賣木牌的大業(yè)之中,但是卻很少有人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