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遲到的覺醒
“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稍微阻止一下，她現(xiàn)在不倫不類的行為？畢竟她是我們重要的伙伴啊！”
洛麗塔擦了擦頭頂并不存在的冷汗，咨詢著身邊的夏洛特……在她看向的地方，那堆篝火的光芒之中，存在著某個喜極而泣，略顯癲狂的少女
“沒事，這是正常反應(yīng)，回想一下……你第一天成為女巫之時，體會到的那股奇妙感覺，老爺現(xiàn)在這幅模樣，我完全可以理解”
“哈……首先聲明，我可不是女巫，其次……讓那家伙頂著和我一摸一樣的臉，繼續(xù)在那里冒傻氣什么的，這我可做不到！”
就在她們倆在爭論什么的時候，那個陷入狂喜中的少女，似乎初步的冷靜了下來，片刻后……她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
“這……這就是女巫的力量嗎？我……終于也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女巫？這種仿佛能夠辦到一切的力量……這就是屬于我的魔力么？”
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黑夜的草地上，我圍繞著洛麗塔升起的篝火，看著在自己指尖上飛躍著的……和之前使用領(lǐng)域級魔法時一樣，那是沒有任何特點的純白光芒，晶瑩剔透，充滿著人畜無害的氣息
和使用她人魔力的感覺完全不同，你必須得全神貫注的操縱，才能夠壓制和利用那些離開原主之后，猶如無源之水的狂暴力量……但自己的魔力不會這樣，它們永遠(yuǎn)不會傷害自己，就像自己的手足一樣可靠
“是啊，恭喜老爺～雖然現(xiàn)在只是C級女巫的程度，但比之前可是好了太多了……老爺，唯一不會背叛女巫的，只有屬于自己的魔力喲！”
正在搭著簡易板房的夏洛特，轉(zhuǎn)過身插嘴道，對于她拿出來的這些充滿現(xiàn)代感的事物……我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說實話……看到這工地附近經(jīng)常見到的板房，反而有點異樣的親切感啊
“對了，順帶一提……C級程度的魔力，應(yīng)該和我十二歲左右的水平差不多，老爺你可真是大器晚成呢～”
夏洛特壞笑著說，她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以前……雖然我也不算很清楚，但她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一開始……夏洛特根本不會如此隨心所欲的和我開玩笑，時間果然可怕
至于成為女巫的契機……我覺得應(yīng)該是那次行使領(lǐng)域級魔法的緣故，因為短暫的觸及到了S級的邊緣，并且身體之中隱藏的可能性，都被當(dāng)時大量的魔力給被動激活了，這可真是因禍得福
“額……夏洛特，能不提這個么？你看人家洛麗塔都快生氣了，畢竟這可是……”
我苦笑的回應(yīng)著，真正成為女巫的喜悅感……也在夏洛特殘酷的話語中，變得支離破碎，畢竟這幅身體原本就屬于洛麗塔，嘲諷我，不就是嘲諷洛麗塔本人嗎？
“啊哈……是呢，沒錯呢，原本以為我這輩子和女巫無緣了，但現(xiàn)在居然成為了C級女巫……我是應(yīng)該高興的接受你的吹毛求疵，還是應(yīng)該和你繼續(xù)上一場決斗？”
和喜歡現(xiàn)代化產(chǎn)物的夏洛特不同，洛麗塔她對那些所謂的異世界科技，不怎么感興趣……這堆樸素的篝火，就是她親手燃起的，面對夏洛特的嘲諷，她黑著臉回應(yīng)道
“啊？上次的決斗？算了吧……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從老爺?shù)挠洃浿蝎@得的啟示，遠(yuǎn)多于你這個保守的家伙，來多少次都是沒有用！”
搭好板房之后，夏洛特穿著一身紅黃相間的……建筑工的服裝？干脆的坐在我們中間，從剛才開始，這已經(jīng)是她換的第三件衣服了……我覺得她可能迷上了cosplay，也說不定啊
關(guān)于她們口中的決斗，我沒有什么頭緒，但為了維護識海內(nèi)部和平，我大義凜然的站了起來，勸她們放下屠刀，跟著我投入到偉大的改造異世界的工作之中，但得到的……只有她們倆的白眼
“算了吧，當(dāng)我知道老爺是一個家里蹲，整天以編程和宅物聊以為生的人，我心中的一那團火就已經(jīng)熄滅了……這里挺好的，什么都能靠想象獲得……”
看樣子我的曾經(jīng)，讓夏洛特感到很失望啊……她隨意的從周圍拿出各種各樣的現(xiàn)代產(chǎn)品，經(jīng)過三十多年的學(xué)習(xí)和習(xí)慣，她在靈魂上已經(jīng)達(dá)到了和我一樣的程度，她也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夏洛特了
“額，你看著我干什么……被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盯著，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我不像夏洛特那么喜歡你那邊的東西，但我覺得……你的世界有很多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的事物……”
既然夏洛特這幅無所謂的模樣，我就只好目光轉(zhuǎn)向洛麗塔那邊……她可能是被我盯毛了，自顧自的靠了過來，在她的雙手亂抓之下，我的發(fā)型變成了另一個，辨識度很高的樣子……雞窩頭？
“哼，這樣就和我區(qū)別開了，話說……為什么你能如此淡定的接受，老爺這個稱呼？我記得你在那個世界，也沒達(dá)到可以被稱呼為老爺?shù)哪挲g吧？”
我淡定的頂著頭上的雞窩，拍了拍沉迷于漫畫中的夏洛特……換來的是她不耐煩的一聲輕哼，無奈的聳聳肩……對于這個稱呼，我并不討厭，畢竟……老爺什么的，可是男性專用的稱呼嘞～
“叫什么的就無所謂了，在這里你才是洛麗塔……啊～C級女巫～雖然魔力的質(zhì)和量少的可憐，但搓個光球玩還是沒問題的，洛麗塔不為我感到開心嗎？”
感覺這三十多年的時光之后，兩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溝通困難，為了今后能繼續(xù)借助她們的力量，不搞好關(guān)系可不行，搓個光球說起來簡單，但對于一個C級女巫來說……果然好難??！
在這片只有三個人的天地中，除了篝火發(fā)出的噼噼聲外，到處充斥著真正的寧靜，原來我的內(nèi)心如此空曠嗎……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努力的塑造自己手中的光球，真的……就差那么一點點
“……你在外面難道一點都沒學(xué)習(xí)的嗎？我的天……看的我都著急了，給我吧～讓本小姐給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光球！”
洛麗塔原本就不是能夠耐得住性子的人，和夏洛特的隨遇而安比起來，更加的執(zhí)著和糾結(jié)，不過她好像忘記了什么……既然我辦不到的話，她肯定也辦不到啊，誰讓我們都是一樣的呢？
到最后，光球沒有搓出來，在洛麗塔的手中，原本圓滑的模樣，變成了一根又細(xì)又長的樣子……喂！這可完全不是光球了??！這算什么？標(biāo)槍還是旗桿？是要立起flag了嗎？
“你看！只要本小姐想要做的，就沒有完不成的事！這可比你的光球要厲害多了！光子長矛……給我去吧！”
洛麗塔興致滿滿的站了起來，雙手一揮……那個光矛就飛向了遠(yuǎn)方，逐漸消失在那黑暗之中，隨后她示意我轉(zhuǎn)身，面向了剛剛的背后……依然是那一片深沉的黑暗
“洛麗塔，這是……？”
我疑惑的問道，想必洛麗塔這樣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果不其然……她隨后解釋著
“等著吧，待會就會從這邊飛過來的……我和夏洛特已經(jīng)探查過了，這個地方是一個球形大地，沒有任何的遮攔，除了草地之外一無所有……”
等到她話音剛落，對面的黑暗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細(xì)小的光點……果然和她說的一樣，那道光矛在飛行幾圈之后，由于魔力耗盡，崩潰在這片空間之中
“鑒于這種情況……想要離開這里，只能夠借助飛行道具……你的記憶中只有關(guān)于一種叫做飛機的東西，熱氣球這種常見的玩意你反而一點都不知道，真讓人傷腦筋……”
做完一切后，洛麗塔像夏洛特一樣，掏出漫畫看了起來，在她的口中，似乎這一切都得抱怨在我頭上……好吧，我比較迷飛機怎么了？熱氣球那種東西，真的算常見嗎？
“……在制作出離開的工具之前，就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兩位大人～好好的沉浸在來自異世界的廉價娛樂之中吧！哼，我要睡覺了！”
面對兩個完全像是樂不思蜀的家伙，我也沒什么話想說了，轉(zhuǎn)身走進夏洛特搭起來……還算結(jié)實的板房里面，就算這里不需要睡覺，我還是想順應(yīng)自己的習(xí)慣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洛麗塔和夏洛特兩人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漫畫，相視一笑……感覺，又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將要發(fā)生了
……
在這里，時間的流逝速度和外界完全不同，所以我也不急著離開，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和她們倆交換各自的情報和知識之外，就是我一個人的自由時間
這些天得到的經(jīng)驗不少，曾經(jīng)施展過無限接近S級的領(lǐng)域級魔法，我對女巫級別的界限，也了解的越來越清晰……自己也有幸成為了C級女巫，不好好準(zhǔn)備一下怎么行？
“啊？你又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發(fā)呆啊？這怎么行呢！我洛麗塔可不是這種沉悶的人，你這是打算搶眼鏡的人設(shè)嗎？……我說，誒？不要不理我嘛……”
在接受異世界知識熏陶之后，這兩個家伙的言語，越來越語不驚人死不休了，我推了推面前的黑框眼鏡，放下了手中抱著的法學(xué)院魔導(dǎo)基礎(chǔ)叢書，無奈的看著自說自話的洛麗塔
“別理我，我想靜靜……尋找從這里出去……以及打敗你們的方法，這兩個……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目標(biāo)！”
因為單調(diào)的草原太過無聊，所以我創(chuàng)造了一片池塘，大概因為這里是我的心靈之中吧，所以我擁有比她們倆更高的創(chuàng)造權(quán)限……當(dāng)然，創(chuàng)造高山離開這里什么的，果然還是不行么
“哦～？靜靜是誰??？啊，果然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么，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的……傷心！太令人傷心了～”
果然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洛麗塔，根本就不可能想出這種話調(diào)侃我，不知道為什么，她似乎很是高興的樣子，不過我企圖從書本中尋找答案的計劃，顯然是被她破壞了……
“洛麗塔……明明一開始只有我知曉的銘文，現(xiàn)在你們都知道了，我的優(yōu)勢完全沒有了啊……不學(xué)習(xí)的話，就會被你們給超過了……”
我說的是大實話，可換來的只是一個捂著嘴強忍笑容的洛麗塔，自從上次見識過她們在這漫長的時光中，所創(chuàng)造的強大魔法，我感覺……再不努力的話，穿越者的尊嚴(yán)就要不保了
輕哼一聲，既然洛麗塔也這樣笑話我的話，我就不理她們了，攥著剛剛制造出的魚竿，向面前波瀾不驚的水平面拋去……隨著一圈圈水紋的擴散，我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來
“抱歉抱歉……我剛剛有些得意忘形了，你可是替我在外孤軍奮戰(zhàn)的重要人物，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請務(wù)必原諒我這不懂事的美少女～？”
和之前一樣，她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我的身邊，眼神投向了水面……片刻之后，她咦了一聲，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這水里面……似乎并沒有魚之類的東西啊……額，不如說連一點活物都沒有，你想釣什么上來？”
雖然我的記憶和知識，就像一本書一樣，已經(jīng)被這兩個家伙翻爛了，但有些事情她們依然不會馬上就想到……比如我漢語的精髓什么的
“這叫做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只要有心，釣什么并不重要，而且……我可不單單只是在釣魚呢……”
“Freedom is always for the volunteers（愿者上鉤）……？奇怪的天然銘文串，嘛～不過也是你們世界的一種語言而已，眾神的語言，可是有成百上千種的哦？”
雖然右手確實是在釣魚沒錯，但左手依然捧著那本厚厚的魔導(dǎo)學(xué)基礎(chǔ)叢書，夏洛特和洛麗塔這三十年的收獲……實在是令我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對于女巫來說……知識真的就是實實在在的力量啊
我的記憶里，除了漢語之外，得益于祖國的英語教育，英語成為了我第二熟悉的語言，雖然我自己可能已經(jīng)忘記了……但能夠翻閱記憶的洛麗塔，她確完美的學(xué)會了這門……
這門，就算是在眾神的世界，在眾神之中，使用范圍也是最廣的的語言……
“但是啊……這種神明語言雖然比較好學(xué)，但它能夠包含于法學(xué)中的含義，它那貧弱的字母，所能承載的魔力和術(shù)式……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你口中的……被稱為漢語的語言啊……”
啊哈，洛麗塔果然還是有眼光的嘛，在此世神奇的魔法體系中，以漢語為銘文基礎(chǔ)組成的術(shù)式，確實能夠最大限度的發(fā)揮女巫的力量，雖然推廣和普及比較麻煩就對了
重歸平靜的水面，浮標(biāo)靜靜的呆在那兒，仿佛從創(chuàng)世之初就沒再動過一樣，我正在借此機會，鍛煉自己一心二用的能力……我發(fā)現(xiàn)，這是唯一一種能夠?qū)鼓莾扇诵履Хǖ?，最無奈的辦法
“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的問了……為什么僅僅只是通過心靈通路，組成一個簡單的雙向鏈接，你們兩個就能變得那么強？”
我依然做著我自己的工作，上次被她們倆瞬間制服，然后被這樣那樣……的慘痛經(jīng)歷，仿佛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那個時候，我感覺……我面對的，并不是單純只靠默契的兩個人
在鏈接了彼此之后，她們倆人的力量……魔力……攻擊節(jié)奏，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天衣無縫，但彼此的自我依然保持著，在吊打我的途中，她們甚至還有閑情逸致聊天……我的天??！
“共享，我們能夠共享對方的一切！其實也不算復(fù)雜……是你那個世界一種叫做互聯(lián)網(wǎng)的奇怪東西，讓我們獲得了靈感，注意！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1+1=2！”
啊，和我猜的差不多呢，她們當(dāng)時的魔力性質(zhì)，仿佛一下子變得一摸一樣，她們之間通過心靈通路的共享，無論是誰做出的攻擊，都能夠使用雙方的力量，不會出現(xiàn)多余的損耗
而且兩個人可以一人負(fù)責(zé)對敵，一人專門計算魔法術(shù)式，這樣攻擊的精確性和致命性，戰(zhàn)斗的持久性和安全性，都會大幅上升，這種明確分工合作的能力，足以令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翻個幾倍
所以……為了對抗這兩人的新魔法，以及那三十多年的努力，既然她們兩個人可以毫無障礙的合作，那……我只能想辦法割裂自己，衍生出兩個獨立的戰(zhàn)斗思維，以此應(yīng)對她們
“明白了，我想了解一下，這種以心靈通路為基礎(chǔ)的……新式戰(zhàn)斗魔法，能夠支持多少人同步進行？如果人數(shù)越多的話，那所形成的戰(zhàn)斗力，還挺令人恐懼的？”
如果這種魔法能夠容納的人員，能夠達(dá)到成百上千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這足以另女巫組成的軍隊，再一次徹底的……凌駕于凡人之上
無論是步槍的密集射擊，還是重炮集群轟炸，亦或是其他針對女巫設(shè)下的種種陷阱，在這種信息共享的魔法面前……起的作用都會變得微乎其微，就連最精密的殺人機器，都無法擊敗這樣的女巫軍團
“你想什么呢？當(dāng)然不可能啦，當(dāng)前調(diào)整的最合適人數(shù)是十二個……也就是一個女巫戰(zhàn)斗班，再多的話同步率會無法保證，不僅不會提升戰(zhàn)斗力，還可能起反作用??！”
“是么……那還，真的挺遺憾呢～啊，感覺再聊下去，似乎就能觸碰到，一心三用的門檻了”
“可惡，我怎么沒有聽出遺憾的感覺?。磕氵@個悶頭釣魚的家伙……別用和我一樣的臉，露出那種嘲諷的微笑??！”
洛麗塔的話語，打破了我對那個未來的幻想……不知為何，我松了口氣……不過也是啊，幸好這種魔法不是軍團級別的，不然那個世界的天，真的就要變了……
……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一年就過去了，洛麗塔和夏洛特偶爾會來到這片池塘，對持之以恒的我各種打擊報復(fù)，鑒于她們的特殊性，我只能洗耳恭聽
對于一心二用的技巧……我也逐漸摸索出了自己的道路，依賴現(xiàn)在C級女巫這可憐的魔力和計算力，我試圖觸摸更高級別魔法的門檻……池塘依舊，但釣魚者已然不同
“聽洛麗塔說，你已經(jīng)找到擊敗我們的辦法是么？這一年以來……你都待在這片池塘旁邊，說吧，想讓我們見識什么？”
夏洛特那清脆的的聲音，從我的背后傳來，招了招手，讓她與我一同坐在了岸邊，背靠著青草，目視前方這水天一色的景色，一種突兀的不真實感顯露出來，現(xiàn)實中不可能有這么美的地方
“咳咳～夏洛特，如果眼前的水中，并沒有魚的話，你要怎么樣……才能做到在這無物之水中，讓自己釣上魚呢？”
人在這里不會感到饑餓，也不會感到勞累……我所有的時間都被拿來感悟這一切，身上的衣服穿的有些褪色，袖口也變得破破爛爛，頭發(fā)自顧自的卷曲起來
“這個……咦？你怎么像個風(fēng)吹雨打了一整年的雕像？你那個世界的人還真是懶啊～雖然這里人不會變臟，但一年不換衣服，實在是有點……”
為什么要保持這幅模樣，接受這天地的一切雷霆雨露呢？感覺這樣做的話，會讓我心里更加的平靜，對事物的感知和思索更加的合理……離那個目標(biāo)，也能更加接近！
“在我們那有一句話……朝聞道，夕死可矣！沒有人會嫌棄渾身上下風(fēng)塵仆仆，衣衫不整的朝圣者，你說的不錯，我已經(jīng)找到了……對付你們的辦法”
因為陽光變得有些耀眼，我瞇了瞇眼，手中的魚竿似乎極其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這可不是我的錯覺，水面上那一道道的細(xì)小波紋，就是我這一年來努力的證明
“朝圣者？老爺，小心牛皮不要吹破了……朝圣者那可都是信仰堅定，能夠?qū)⒁恍囊灰庾龅綐O致，從而接近凡人極限之人，老爺你可算了吧，你壓根就沒有信仰”
在見識了我那個世界之后，夏洛特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她覺得眾神的世界沒有信仰，是一件絲毫不值得驚訝的事情……
但是，接下來的事實，將會打破她這錯誤的認(rèn)知，有時候力量并不會站在永遠(yuǎn)正確的那一方，女巫的力量除了知識之外，還有更加不講道理的事物……比如情感和信念！
“上鉤了！……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魚苗，能夠抗衡你們兩個的……除了一心二用所的優(yōu)勢之外，還有一個很不得了的概念……無中生有！”
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利用那渺小的釣鉤，在這真正的虛無世界之中，尋找著屬于我自己的真實，這個世界源自于我的內(nèi)心，我能夠借助這個世界的主場優(yōu)勢，窺探那世界奧秘的邊緣
“無中生有嗎……恭喜恭喜，達(dá)成了這種連S級女巫都辦不到的奇跡，不過……我依然對我們抱有自信，這一年進步的不僅僅只有老爺一個……そのとおりです（就是這樣）！”
聽見夏洛特的最后一句后，我苦笑的搖了搖頭……以前看的動漫和翻看的漫畫，雖然我已經(jīng)忘了大半，但和洛麗塔一樣，翻閱我的記憶之后，夏洛特成功的掌握了另一門神之語言……
恐怕，她們倆的共享網(wǎng)絡(luò)魔法，就是利用了這些新的銘文呢……拉丁字母和片假名什么的，都能化為這個世界的力量，以異世界語言為基礎(chǔ)建立起的魔法……
感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更大的秘密啊，對了？說錯話的話，應(yīng)該不會被世界給抹殺掉吧？希望世界能夠放過我這種小人物，那就最好不過了
“來吧……上次被擊敗的情景，就讓我在你們身上重演一邊吧！”
“沒問題……前提是你得贏了我們，來吧……老爺，身為A級女巫，我就讓你先出手吧”
在已經(jīng)快要打起來的兩人之間，洛麗塔突然出現(xiàn)，插入了一句讓我更加振奮的話，這讓我不得不使出我的全部手段，她的當(dāng)時的原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我在漫畫書里看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但我不想穿，如果我們再一次的打敗了你的話，你就得充當(dāng)我的服裝模特，任我玩……打扮！”
拜托，饒了我吧！洛麗塔，現(xiàn)在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熱氣球……飛艇……飛機……火箭……竄天猴之類的，什么都好！能上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