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了,沈陌顏也休息夠了,可是她的心里卻還是很煩躁,因為她還在想著剛才遇到白墨彥的事情。她就不明白了,這學(xué)校都那么大了,怎么就會那么倒霉遇到他呢,啊,煩死啦,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不遇到他啊。
在她想得有點出神的時候,坐在她旁邊的溫玥暖忽然推了她一下,她一下子回過神來,她往周圍看了一眼,小聲的問:“溫溫,怎么啦?”
“你在發(fā)什么呆呀,上面哪道題,趕緊想啊,要是叫到你回答不出你就慘啦。”溫玥暖靠近她小聲的說。
“哦哦哦,我知道了,謝謝啦?!鄙蚰邦伣?jīng)溫玥暖提醒后,她趕緊看題,一看,腦袋一片空白,完全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好。她凝神思考,可是想了好久,都想不出答案來。哎喲,怎么那么難啊,一點頭緒都沒有,希望不要叫到我回答呀。
她推了一下溫溫玥暖,“哎,溫溫,你想出來了沒有啊?”
溫玥暖搖搖頭,繼續(xù)埋頭苦思,沈陌顏看到她這樣,就沒有打擾她啦。
她雖然有在想,可是內(nèi)心卻在不斷的祈禱,可能她的祈禱起作用了,沒有叫到她回答問題。她看到老師沒有叫她回答,她提起的心才放下來。
不過接下來她再也不敢發(fā)呆了,而是繃緊身體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課,免得像剛才一樣,什么都想不出來。
……
不知不覺,下課鈴響了,沈陌顏那繃緊的身體才得以放松,溫玥暖看到她這樣,有點擔(dān)心的問:“陌陌,你怎么啦,發(fā)覺你好累的樣子,是不是中午沒有休息好啊?!?p> 沈陌顏擺擺手,無力的說:“應(yīng)該是吧,總想睡覺呢。”
“一看你就是不夠睡眠啦,好啦,別趴著啦,你看,人都基本走光了,我們也趕緊收拾一下吃飯去啦?!睖孬h暖邊收拾邊說。
“好,我現(xiàn)在就收,你等我一下哈?!辈贿^她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些書而已,等她拿好書站起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看見其余兩只。
“哎,溫溫,她們兩個呢,怎么沒有看見她們?。俊鄙蚰邦佉苫蟮膯?。
溫玥暖聽到她問童小言她們,她就滿頭黑線掉下來,我的天啊,在這里上了足足一大節(jié)課,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不坐這,果然走神走得厲害呀。
于是她很無語的說:“陌陌啊,看來你是嚴(yán)重睡眠不足啊,看來是要好好補(bǔ)一覺才行。而你坐在這里上了那么久的課,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沒有坐在這里嗎?”
沈陌顏聽了,瞬間覺得尷尬,她摸了摸后腦勺,笑嘻嘻的說:“呵呵呵,真的沒有發(fā)覺,可能她們太能隱身了吧?!?p> 溫玥暖白了她一眼,輕輕戳了戳她的腦門,無奈的說:“你啊……”看到她傻乎乎的樣,她都不想說下去了,仿佛說了都是白說了。于是她拿起書就往教室走去,沈陌顏看到她走了,摸了摸剛才被她戳的地方,趕緊跟上去挽著她的手。
挽到溫玥暖的手后,她嬉皮笑臉的說:“溫溫,你生氣啦?!?p> “沒有啊?!?p> “怎么剛才你不繼續(xù)說啦?!?p> “你這蠢樣,我沒心情說。”
“你才蠢呢,我聰明著呢?!?p> ……
于是兩人很幼稚的斗起嘴來了。
來到樓下,天飄起小雨來了,沈陌顏想:早上還是大晴天呢,怎么到這時候卻飄雨來了,難道天要變啦。
而溫玥暖看著灰蒙蒙的天空,朝沈陌顏問:“陌陌,你帶傘了嗎?”
“帶了。”她把手伸進(jìn)包包想把傘拿出來,可是一看,傘不見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溫玥暖說:“溫溫,傘沒啦?!?p> “怎么會不見的,不是你根本就沒有帶吧?!?p> “我?guī)Я?,可是這會找不到了,可能不小心丟了吧?!?p> “算了,不見就算了,我也沒有帶,要不然我們趁著雨還沒有下很大,我們跑著去飯?zhí)冒??!睖孬h暖想了一下說。
沈陌顏點點頭,于是她們就跑起來了。
而易斐然他們也剛剛才下課,看著天下雨了,他笑嘻嘻的對著白墨彥說:“嘿,哥,你瞧,你這傘帶得真是對極了,看來我們不用淋雨啦?!?p> 白墨彥直接忽視他,看著手里的傘,心里在猶豫要不要打開,易斐然看到他拿著傘都不打開,直接從他手里拿過傘撐開,“來,傘打開了,一起撐吧,雖然娘了一點,好過沒有傘?!?p> 白墨彥沒有說話,直接從他的手里拿過傘先走一步了,易斐然看到他走了,就拼命的在喊:“白墨彥,你這人怎么能這樣,你沒有看到我還在這里,怎么能私自一個人撐著傘走啦?!彼匆姲啄珡┙z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趕緊喊道:“嘿,兄弟,等等我呀,別把我丟下啊。”還好這里沒有什么人,要是聽到這話,肯定會忍不住大笑起來了。
易斐然看到他越走越遠(yuǎn)啦,他冒著雨快速追過去,來到白墨彥身邊,他二話不說就進(jìn)白墨彥的傘下,看到白墨彥沒有說什么,他就嘰嘰喳喳說起來了。
白墨彥聽得不耐煩了,于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再說話,你就淋雨去吧?!?p> “白墨彥,你這做兄弟的,怎么我說個話都不行啊,還要我去淋雨,你有沒有良心啊?!币嘴橙缓懿环獾恼f。
“聒噪?!?p> “你……”看到白墨彥把傘給挪走,真的要自己淋雨啦,他就趕緊閉上嘴了。
白墨彥回到宿舍后,就把傘晾起來了,等傘干了之后他好收起來,以后看見沈陌顏好還給她。
宿舍其他人都是冒著雨跑回來的,看見室內(nèi)晾著一把粉嫩嫩的傘,都驚呆了。
寧塵看見易斐然,他湊過去,指著那把傘問道:“易斐然,這把傘是你的?”
“不是啊。”
“那是誰的?”
沒等易斐然回答,白墨彥卻回答了,“我的,怎么,有意見?!闭f著就把那傘拿到不起眼的地方晾起來了啦。
聽到是白墨彥的,他們也沒有問下去了,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了。
而沈陌顏跟溫玥暖跑到飯?zhí)煤?,頭發(fā)都有點濕,而衣服倒不怎么濕。于是她們拿出紙巾擦了一下頭發(fā)上的水,就直奔打飯窗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