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本書呢?我明明看到被那個該死的鷹國人丟到天上,但是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知道啊,我也沒注意,誰知道他丟到哪去了“。
一眾人眼看著被打死的那個鷹國人,但是卻找不到親眼看著被拋上天的亡靈圣經。
歐康諾等人也是在四處尋找著,大胡子等人甚至將一些倒塌的建筑物掀起來,試圖尋找一下亡靈圣經是否被埋在沙子里。
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的時候,只有伊芙看著天空中空曠的地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天空中隱身的暴炎并沒有去在意底下的人群,暴炎的心念一動,整個亡靈圣經的內容自然劃過他的腦海,就仿佛已經成了他的肢體一樣操作隨意。
懸在天空中拿著亡靈圣經,不斷的念動著亡靈圣經內的咒語,這些本來難以發(fā)音的古埃及文,念在暴炎的嘴里卻給人一種很悅耳的感覺。
隨著暴炎咒語的念完,暴炎又將亡靈圣經放進了自己的無限儲物空間中,很快的,原本那些躺在地上的尸體,一個個好像是喪尸一樣的又重新站了起來。
“嗨!大胡子,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趕我們走?難道這底下真的有什么寶藏么?“眼看著現(xiàn)在處于和平期,強納森沖著不遠處的大胡子詢問道。
大胡子看了強納森一眼,正想回答他,但是看到強納森指著自己的身后,一臉的懼色,大胡子轉身的同時看了一眼地面,正好看到自己的后面有一個怪異的影子,想也不像的對著身后就是一刀。
等大胡子完全轉過身之后,他看到剛才原本被自己等人打死的鷹國人又都站了起來,自己的那一刀將那個鷹國人雖然攔腰斬斷。
但是那個原本死透的鷹國人的死尸,即使是上半身都已經掉到了地上,生命里好像依舊很頑強,嘴里絲絲的血跡,不斷地朝著自己抓來。
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因為原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一眾死尸,現(xiàn)在一個接一個的爬了起來,一臉殘忍的看著眾人,甚至有的尸體原本都被打成篩子了,也是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上流淌下來的鮮血,左搖右晃的站了起來。
砰砰砰砰砰!
歐康諾對著一個站起來的死尸就是幾十發(fā)子彈,距離最近的一個喪失的腦袋都被打的血肉亂竄,堅持了沒幾下,就倒下了,再也爬不起來了,但是其余的還在朝著歐康諾等人一晃一晃的走過來。
“我知道了,要打碎這些怪物的腦袋,或者是將他們的腦袋砍下來?!皬娂{森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給眾人提醒道。
眾人一臉無語的看向強納森,臉上的表情無一不是在告訴強納森:我們也知道,還用的著你說?
暴炎一臉冷笑的看著底下的眾人收割著不斷站起來的喪尸,嘴角劃過一個弧度。
“哪有那么容易,剛才只是我的一個實驗罷了,現(xiàn)在看你們接下來拿什么來應對“。
手中再次出現(xiàn)亡靈圣經,暴炎的嘴中不斷的念動著讓人難以理解的咒語。
正在殺戮著喪尸的眾人,雖然不知道這些死尸為什么能夠站起來,但是這些死尸并不難對付,他們的行動都十分的緩慢,甚至可能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左右,所以對于歐康諾以及大胡子來說這并不困難。
本來地面上被打死的鷹國人就只有十幾個,很快就被眾人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的殺戮干凈了,甚至強納森還沖著一具喪尸的尸體吐了一口痰,嘴里咒罵著它們的不堪一擊,甚至還站在一個建筑物上吶喊著“Oh,老天,誰能賜我一死”?
強納森的話音剛落,眾人就聽見天空中一片的密密麻麻的聲音。
因為現(xiàn)在是夜晚,眾人現(xiàn)在都只是聚在火堆前,所以視野能見度很低,但是那密密麻麻的聲音卻是距離眾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你們看,看月亮?!边€是伊芙最早先發(fā)現(xiàn)的,原本發(fā)著柔光的月亮,好像是有許多的蟲子飛過,眾人心里大驚,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東西,就看到一群密密麻麻的蝗蟲朝著自己這邊飛了過來。
“oh,上帝,請趕快把強納森帶走吧,他真是個烏鴉嘴”。歐康納不由怒吼一聲,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馬當先的朝著哈姆雷塔的地下宮殿入口處竄了進去。
眾人的反應也不慢,強納森和大胡子緊隨其后,直接跳進了地下宮殿的入口處。
但是地面上還有很多人,就比如像大胡子帶領的200多人馬,他們根本就來不及逃竄進哈姆雷塔的地下宮殿內,甚至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蝗蟲群猛地從這些人的身上刷過,幾乎只是在其身上停留了2、3秒鐘的時間。
等蝗蟲群飛過,原本一眾氣勢非凡的黑衣人,連人帶馬都變成了森森白骨,甚至上面的血絲也是清晰可見。
監(jiān)獄長一邊朝著地下宮殿內的方向跑,一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不斷的揮動著,企圖阻擋不斷侵襲的蝗蟲群,但是有句話叫做,人倒霉了連喝涼水也會塞牙,不知道那個死尸的大腿被人砍了丟在半路上,而矮個子的監(jiān)獄長急急忙忙的揮動衣服驅趕蝗蟲,根本就沒看到,直接就被不知道誰的大腿絆倒在地,典獄長最終只是一聲不甘心的怒吼,眼睜睜的看著密密麻麻的蝗蟲群將他掩埋……
此時的地下宮殿內。
“強納森,你信不信你要是今天再敢說一句話,我向你保證,我決定會把你扔進那些蝗蟲群里去,我就問你信不信”?
看著歐康諾看著自己一臉的怒意,強納森也是苦笑了一下,他只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而已,根本就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召喚來蝗蟲群,或許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在自己說完那句話之后,這才出現(xiàn)的蝗蟲群,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是自己的鍋了。
這可不就是黃泥掉褲襠里,不是屎(shi)也是屎(shi)了。
歐康諾看著一臉痛苦的大胡子,一個人蹲在地下好像是在哽咽,想到在地面上根本就來不及逃跑的一眾黑衣人,本想安慰他幾句,但是歐康諾轉頭發(fā)現(xiàn),伊芙竟然根本就沒下來。
顧不上安慰大胡子,歐康諾一把抓住強納森的衣領,一副焦急的看著強納森:“你妹妹呢?我怎么不見她下來,你這個魂淡,你該不是只顧著自己跑,將她一個人留在那里了吧“?
強納森被歐康諾猛然間提起來,整個人先是一愣,但是聽到歐康諾的話,強納森的臉色幾乎是驟然間變得一片慘白。
看到強納森的臉色,歐康諾幾乎發(fā)瘋似得用手臂摟著自己的腦袋,心中充滿了后悔之意,自己既然能夠第一個下來,為什么自己沒有想著去將伊芙救下來,而是自己先逃命了,真的是自己怕死嗎?
歐康諾不斷的在反問著自己,雖然這幾天伊芙好像對自己并沒有什么想跟自己發(fā)展成為情侶的意思,兩個人也都只是朋友罷了,但是歐康諾當兵多年,第一次遇見伊芙的時候,歐康諾就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不住的跳個不停,不然也不會想著去強吻她了。
但是自己為什么能夠拋下伊芙,獨自一人逃跑呢?
歐康諾抱著腦袋想了很久,一開始他也以為是因為自己是因為那一群蝗蟲飛來而產生了懼怕的情緒,但是最后歐康諾才想清楚。
原來自己不是怕了,而是因為每次遇到什么大的事故,伊芙總是在暴炎的身邊,幾乎每次都有暴炎護她周全,自己幾乎從來沒有發(fā)揮到任何作用,所以自己也習慣了,遇到危險的事情自己先跑,反正有暴炎護在伊芙的左右。
而這一次,自己也是習慣了,看到危險自己就跑,根本就沒顧得上伊芙,而強納森本來就不靠譜,自己本應該想到的。
突然想到暴炎,歐康諾只能將最后的希望放在暴炎的身上,希望剛才就消失不見的暴炎,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下伊芙。
但是在想到蝗蟲群的遮天蔽日,以及它們的飛行速度,歐康諾還是感覺心里好像有種空蕩蕩的感覺,即使暴炎會飛,恐怕也難以逃得過這一大群的蝗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