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聽小離的。”非瑾軒并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很平凡的望著非瑾姚,但是非瑾姚卻從里邊感到了一絲威脅,心里也有些沒底了,沒人敢挑戰(zhàn)非瑾軒的底線。
其實非瑾軒腦子里想的很簡單,老婆和妹妹,當然要站老婆這邊。妹妹是領(lǐng)養(yǎng)的,老婆是親的。
“瑾軒哥,既然今天你有貴客那我就改日再來,你多休息,多保重。”非瑾姚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來離開,不過離開前惡狠狠的剜了萱離一眼,精致的小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仇恨,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煩,你給我等著!
萱離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來就來,誰怕誰啊。
非瑾姚出去之后直接拿出手機,按了一會鍵盤,撥出去一個號碼,“喂,姐姐,我剛和萱離碰上了……”
非瑾姚走了之后病房一度陷入安靜,非瑾軒也沒想到萱萱有一天會為了自己和別人斗嘴,這種感覺很微妙,但是不得不說,他很享受,這說明自己在她心里越來越重要了吧。
萱離則是一臉愁容,自己從組織里偷跑出來,徒弟會炸掉吧,這可怎么辦???徒弟發(fā)起火來也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啊。
不過,等了一會想象中的憤怒并沒有襲來,萱離也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看病房的鐘表,已經(jīng)九點多了啊,徒弟怎么睡懶覺都該醒了,竟然沒有狂轟亂炸?怎么感覺心里更難過了呢?這好像是第一次自己不告而別吧,萱離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非瑾軒,非瑾軒正滿面笑容的看著她,唉,算了,不想了,大不了等會給徒弟打個電話,承認個錯誤,誰還不能追求愛情了。
兩人各懷心事的時候,護士長推著小車進來了,非瑾軒該輸液了。
自從護士長進來之后非瑾軒的眉毛就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陰沉,臉上寫滿了抗拒和不情愿。
非瑾軒的臉色不好,護士長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昨天給他扎針的時候就折騰了半個小時,今天還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可憐手下的護士沒有人愿意來給這位金主扎針,只能自己上了。
一旁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萱離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不太和諧的氣流,看著非瑾軒皺起的眉和陰沉的臉色萱離有些沒忍住笑了出來。換來的是非瑾軒仇恨的眼神,竟然嘲笑我!我可是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非瑾軒!
“瑾軒哥哥,原來你怕打針啊,哈哈哈~只有小孩子才會怕吧~”萱離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事,笑的樂不可支。
旁邊的護士長也呵呵一笑,不過她的笑很明顯和萱離不一樣,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哭。
護士長內(nèi)心瘋狂刷彈幕:姑奶奶啊,你可別笑了,你這么一刺激他心情更不好了,萬一不扎了,我是要扣工資的?。。?!上邊的人說了,一定要伺候好眼前這位爺!!我年紀輕輕還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啊。
在萱離歡快的笑聲中,護士長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勁,做好了一切心里準備。
見護士長準備好了,非瑾軒不緊不慢的涼涼的掃了一眼護士長,不知怎的護士長的手就有些抖,這個眼神太可怕了?。。。∫晃疫€是辭職吧……
“沒事,你就扎吧,他哭了算我的?!陛骐x在一旁給護士長鼓勵,雖然護士長沒有聽進去,但是非瑾軒聽到心里了。
“劉萱萱!我才不會哭!”非瑾軒的音量忽然提高,護士長剛準備扎上去的針頭猛然又縮了回來。
“哈哈哈,你好幼稚啊?!陛骐x繼續(xù)嘲笑。
終于護士長再次冷靜下來,準備一氣呵成扎完針。針頭一點一點靠近非瑾軒潔白的手,手上的血管清晰可見,但是護士長還是有些緊張。
自己扎過那么多血管,這個血管無疑是最好扎的,又粗又明顯,只要輕輕的把針頭送進去就行了啊,到底為什么自己下不去手啊!
針頭緩慢的靠近著非瑾軒的手,剛輕輕的扎進去。
“老大,大事不好了!”司空因為著急大喊一聲,推門而入,還有些喘息。
非瑾軒還未看清司空的模樣,手上傳來一陣刺痛。
護士長緊張的都快哭了,馬上就成功了,為什么忽然進來個人啊,扎歪了,扎歪了,怎么辦,啊啊??!我去辭職吧,堂堂護士長連一個針都扎不好,說出去醫(yī)院都要倒閉了。
萱離清晰的看到非瑾軒手上溢出來的血珠,皺了皺眉,開玩笑歸開玩笑,我又沒讓你真的扎錯!
罪魁禍首司空看到這一情景有股想溜的沖動,老大扎針比登天還難,怎么就這個時候讓自己給趕上了,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你最好有要緊的事要說!”本就害怕扎針的非瑾軒一想到還要再扎一針,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司空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個洞。你是故意看我出丑的吧,還讓我在萱萱面前出丑!
萱離沒有理會兩人的眼神交流,抬腳走到護士長面前,接過她手中新?lián)Q好的針頭,準備親自給非瑾軒扎針。
“姑娘,還是我來吧,出了事故我承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啊?!弊o士長表面謙和溫順,內(nèi)心早已浪的起飛,恩人吶,恩人吶,我終于得救了!看向萱離的眼神幾乎要泛出水光。
“我來吧,出了事我擔(dān)著?!陛骐x直接拿過針頭,趁著非瑾軒和司空對峙的時候,找準血管輕輕扎了進去,從接過針到扎上針甚至30秒都沒用到。
一旁的護士長簡直要肅然起敬了,姐妹,好手法!
萱離看著護士長的崇拜不禁嘴角抽了抽,這是哪招來的奇葩?
非瑾軒和司空進行眼神交流,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萱離已經(jīng)把針扎好了,自己連緊張都沒來得及就結(jié)束了。這怎么和之前扎針不一樣啊,之前都要扎好幾次。
非瑾軒好奇的時候,司空已經(jīng)走到了萱離的身邊,激動的看著萱離,若不是男女有別司空都想給萱離一個擁抱啊,恩人吶,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天知道剛才膽子都嚇破了,都在腦子里規(guī)劃好逃跑路線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萱離看著司空這么激動,伸手安撫了一下他,“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比缓罂粗氰幑笮Γ@是什么神仙特助。
非瑾軒則是看著自己扎好的手發(fā)呆,發(fā)完呆又看了看萱離,忽然覺得好像打針也不是那么恐怖的事情,這個女人總能給自己驚喜。
護士長推著自己的小車走了之后,司空正了臉色,一臉的凝重,“老大,出事了?!?p> 非瑾軒知道司空要匯報工作上的事,也迅速進入狀態(tài),萱離則是無聊到扣指甲,我不是故意要聽商業(yè)機密的?。∥覄傁敫o士長一起出去的,被非瑾軒的眼神制止了?。∥沂潜黄鹊模?!
“說?!?p> “是劉氏集團,劉蕁悅好像要奪權(quán)?!?p> 非瑾軒先是表示了驚奇,然后看了眼萱離,發(fā)現(xiàn)萱離也是一臉驚奇,心里平衡了一下。
“接著說。”
“好像從嫂子生日之前就開始策劃了,但是當時我們忙著給嫂子準備驚喜,沒怎么管商場上的動向,之后您又出了事,我們就一心撲在您身上了,知道您醒了之后,我才關(guān)注商業(yè)的信息,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劉蕁悅的想奪權(quán)。”
萱離聽司空在一旁匯報,內(nèi)心已經(jīng)是翻江倒海,劉蕁悅現(xiàn)在是劉氏的大小姐,是爸媽的女兒,無論從哪一點,她都沒有理由去奪權(quán),為什么要奪權(quán)呢?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