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很吃驚,對于無人機直接摔到地上的情況不會可能發(fā)生,就算是沒有人操控了,小型的無人機會進入系統(tǒng)的自我操作狀態(tài),要么進入自動偵查狀態(tài),要么就進入待機狀態(tài),就是停留在他們剛才飛行的位置,就算在這種狀態(tài)下達到?jīng)]有電的情況,它也會因為電量的慢慢減弱,慢慢的著陸,而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直接摔落下來。
只是現(xiàn)在無人偵察機竟然直接摔落下來,這個完全是不符合常理。
“對講已經(jīng)沒有用了!”張炎說道:“那個奇怪的信號出現(xiàn),我們所有的設備都沒有用,這個是和周博士說的一樣,我感覺似乎比周博士說的還要嚴重,可能和我們離信號源太近有直接關系?!?p> 張炎那么說,四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們面前的這個廠房,黃沖飛說蘇步進入的地方,還有所謂的奇怪信號,加上張炎說的離奇怪信號近,也就只有這個廠房了。
“外面的事情就交給周博士吧!”楊暉說道:“我們要進去看看情況!”
其他人沒有說什么,就是默認同意了,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找出這里的問題,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蘇步已經(jīng)到了這里,那是另外一個蘇步,他們想要了解的蘇步,而且現(xiàn)在他們能肯定里面不只是蘇步一個人,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奇怪信號,也是他們想要弄明白的東西。
楊暉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走到門口,其他三個人跟在他后面,這個時候只有張炎和段霜帶著也是裝備,楊暉也不在意了,特別是關鍵時候,他感覺這些多余的裝備比較礙事。
顯得最隨意的還是黃沖飛,他穿著一身普通的衣服,看著就像是半路被特工部撿來充人數(shù)的一樣。
因為剛才其他特工進入的時候已經(jīng)開了門,他們就直接進入,廠房比較大,在里面不像從外面看上去的那么按,在晚上廠房沒有人工作,主要的燈都關上,在里面開著光線類似應急燈的燈,不能看得非常清楚,但在這種安靜的地方,有什么出現(xiàn),他們還是能看到影子,走進了也應該能看到面容,這里主要還是不像外面有雨影響視線。
楊暉他們沒有打開主燈,主要還是擔心打草驚蛇,而他們按照里面的光線看,發(fā)現(xiàn)這個廠房里面全都是大型的設備,他們是不明白這些設備是餅干的原料加工,還是后期加工,不管是哪一樣,按照他們的理解,就是這個廠比他們想象的要大得太多了。
“這邊……”楊暉壓低聲音就說了兩個字,然后就用手勢,告訴其他人,自己帶頭,張炎他們分別注意什么方向。
四個人是一起行動,這個廠四周是有很多的高架走廊,有些是混凝土,有些是鐵架制成,他們沒有上去,而是在地面沿著墻邊,也就是所有的設備的邊緣走,這種方法是能比較快的看大概的情況,以及應對意外情況。
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先進來的特工,不過他們確信先進來的特工也是這樣前進,要是他們出現(xiàn)什么情況,他們也會發(fā)現(xiàn)一些情況,或者留下一些什么痕跡。
在此時四個人沒有再被淋雨,楊暉,張炎和段霜顯得還比較好,因為他們穿的特工服,都是特工部專門研究訂做,面對各種天氣和不一樣的環(huán)境,就算是淋雨,穿著雖有有些不一樣,但是也不會出現(xiàn)明顯的不適和明顯的涼意。
而黃沖飛就不一樣了,他被淋得徹底,現(xiàn)在感覺都有些冷,衣服貼著身體,感覺很不適應。
“張隊,感覺有點冷呀!”黃沖飛小聲的對在自己前面的張炎說,一開始他們是沒有說話,但是走了一段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警惕性也沒有一開會那么搞了,黃沖飛小聲的說話,似乎也沒有什么。
張炎回頭看了一下都要發(fā)抖的黃沖飛,是想要說什么,但是隨即發(fā)現(xiàn)黃沖飛身上什么不一樣,然后皺眉像是用一種質(zhì)問的口氣問道:“你小子今晚是不是喝酒了?”
黃沖飛傻笑著沒有回答,張炎抱怨道:“以后外出執(zhí)行任務,不要亂喝酒!”
“公司慶功宴,沒有辦法!”黃沖飛解釋。
“你還真把你當成人家公司的人了,要不你把特工的身份給辭了,讓你天天嗨!”張炎說,黃沖飛無辜的回答:“別呀!我也沒有喝多好,就一點點,你看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醉意,現(xiàn)在酒都散了!”
“現(xiàn)在是散了,但當時你在車上的時候呢?”張炎小聲的說道:“我剛才還奇怪以我們特工的警覺性,不要說被人拉下車不知道了,就算平時有人動自己一下可能都醒了,你就更加不用說了,肯定當時喝了不少酒,結(jié)果被拉拉下車,挨雨淋了才醒,要是你醒得再晚一點,你怎么能跟上人呢?”
黃沖飛一開始是沒有說到自己喝酒的情況,但依然被張炎猜到,他也就只能傻笑了回答:“張隊,我以后不會這樣了,我也沒有想到蘇步突然就這樣,我還以為會像之前一樣,睡一覺醒來才會!”
“下回注意點了,我們這個任務和平時的不一樣!”這個時候是在最前面的楊暉開口。
“明白!”黃沖飛回答,他和張炎是朋友,兩個人是師兄弟,交往比較深,張炎說他可以顯得隨意,但是總隊長楊暉說,他就要嚴肅了,一方面是因為楊暉的位置,以及他對楊暉一直都帶著一種崇敬的心理。
“第一次出現(xiàn)!”張炎突然冒出這一句,其他人不明白,然后張炎對段霜問道:“他平時出現(xiàn)意識沉睡的情況,都是在睡覺的第二天醒來嗎?”
“之前的我們不明白,因為不知道怎么查,但是后面我們注意之后,發(fā)現(xiàn)是這樣,似乎每一次出現(xiàn)都是在第二天早上才換一個人,按照這一次的情況,似乎是突然就轉(zhuǎn)變了,”說道這里的時候段霜就停下來了,似乎想到了什么,頓了幾秒之后才接著說:“如果說這樣的話,按照推測,可能這種強制性,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變強。”
聽到這樣的話,張炎先是無奈的苦笑,然后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怎么感覺事情越來越嚴重了呢?”
他們是一邊說一邊走,還是不斷的觀察周圍的情況,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而就在張炎這樣說完話之后,除了黃沖飛之外,三個人都同時捂住自己帶著對講的耳朵,然后都把這種入耳的對講從耳朵中扯出來。
“怎么了?你們耳屎太多了?”黃沖飛在一邊問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
“對講信號異響!”張炎卻沒有理會黃沖飛這種沒頭沒腦的玩笑,而是直接說正題:“看樣子是干擾嚴重了。”
“是不是我們里信號源越來越近了?干擾也越來越嚴重,”楊暉看著周圍,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這個只是原因之一!”張炎說著走到墻邊上,打開了一個掛在墻上的箱子,里面竟然也是對講,不過是在工廠比較常見的有線對講,和無線手持對講,張炎直接把里面的線都拔了說道:“不只是我們被干擾,整個工廠的電子設備也被干擾了,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然后張炎這回就走在前面了,他不用說,其他人都看出來,張炎這個時候是有不好的預感,所以想要加快速度了。
四個人還是按照原先的路線,他們走過了廠房一開始的設備中,在樓道中看到了一個特工躺在地上,就是他們排進來的特工,段霜上前檢查,楊暉和張炎看周圍警戒,但沒有發(fā)現(xiàn)是什么。
“他怎么樣了?”張炎問段霜。
“胸口受傷,現(xiàn)在昏過去了,沒有性命危險!”段霜檢查了一下回答:“看這個傷,應該是一擊被制服,然后昏過去了!”
“看出來了!”楊暉說道:“這里都沒有打斗的痕跡,要么是被偷襲,要么就是和在半島區(qū)科研基地一樣,正面直接就把我們的人放倒了!”
“現(xiàn)在這個情況,能把他弄醒嗎?”張炎看著問,段霜點點頭,然后看了一下具體情況,伸出手指按住了那個特工的幾個穴位,不斷的揉,那個特工一開始是身體動了一下,接著意識慢慢的恢復過來了。
一開始似乎還不能說話,他就伸手去按住自己的胸口,似乎這個位置比較疼,張炎就和段霜一起扶住他,讓他在墻邊靠坐著。
“剛才發(fā)生什么情況了?”張炎看著這個人恢復得差不多,就直接問。
“那……”那個疼特工是緩了一下才說得出話:“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突然被襲擊了!”
“其他人呢?”楊暉也過來問,他明顯更加擔心其他特工。
“楊隊!”那個特工似乎看到楊暉就安心了很多,慢慢的說道:“我們進來分開查看,然后突然對講就用不了了,我走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突然被人襲擊,然后……然后就是現(xiàn)在了!”
楊暉皺眉,不是對那個特工說,而是對張炎說:“應該就是他了,能這樣的也只有他了吧!”
張炎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似乎目前他們發(fā)現(xiàn)的人,也就只有那另一個蘇步能做到現(xiàn)在這種事情。
“我們現(xiàn)在要快一些了,趕快觸到其他人,找到他!”楊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