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饒過兩命
張家姐妹一聽,嚇得直直跪了下去,姐妹倆到現(xiàn)在都沒有明白,一開始就對她們表示出好感的晉王爺怎么就突然變了臉。“小女子不知?!?p> “你們二人心比天大,從一開始就對王妃不敬,看見王妃不但不行禮,竟然還妄想慫恿本王休妻,你們可知,你們可是犯了死罪?”陸昱柏這兩天對于姐妹倆罵木衍芙的憋屈心情終于在此刻發(fā)了出來。
“這,小女子知罪,懇求王爺繞過小女子?!苯忝脗z還是有些不死心,跪著懇求道,心里雖然懼怕,但還是企圖勾起陸昱柏的憐惜之心。
這陸昱柏是什么人,在戰(zhàn)場上過活了六年的人,若是有憐惜之心恐怕早就在戰(zhàn)場上被人害死了?!昂撸銈兛芍?,對皇室成員的不敬就是對整個皇室的不敬,觸犯天威,怎可饒命?”陸昱柏冷哼了一聲,雖然知道不能要了二人的命,但是心中有氣,還是將事情往嚴重了說,眼神卻輕飄飄的落在了酒館的另一頭。
以陸昱柏的功夫怎么可能看不出有人在一旁偷窺他們,一想也是知道了,張家人的心思,怕出事,派人盯著,這會兒,張家主事人張青松應該已經(jīng)接到消息往這里趕了吧。
陸昱柏猜的不錯,木衍芙一到這個房間,那兩個跟著張家姐妹的人就已經(jīng)回去了一個,阿毅接到消息的時候,狠狠的震驚了一下,這才剛剛派人去保護二位小姐,就鬧出了這么個事情。阿毅連忙去通知了張青松,張青松一聽就立馬坐不住了,雖說已經(jīng)拜托過李縣官,但他終究是不放心的。
陸昱柏帶著木衍芙坐在凳子上,不得不說張家姐妹倆真的是會享受,點的酒都是上好的女兒紅,對于自己的老板,酒館的人也不敢怠慢,張家姐妹也抱著灌醉陸昱柏的想法,因此送過來的女兒紅都是沒有兌過水的。陸昱柏就著這個酒,和木衍芙慢慢的等著他們想等的人,也不管在地上跪著的姐妹倆。
不多時,張青松就帶著管家阿毅匆匆的趕了過來,張青松一眼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兩個女兒,心里頓時一咯噔。姐妹倆長這么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因此張青松一來,姐妹倆不但不感激,反而對于自家父親沒有能力感到嫌棄。
張青松看見地上跪著的女兒,心情極其復雜,他也想過就這么不管了,可他一想到曦曦,他就沒辦法坐視不管,他知道他的兩個女兒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她們的生母,可他仍然舍不得不管她們。
“參見王爺,草民張青松,是她們的父親。”張青松收回視線,急忙向陸昱柏問好。
陸昱柏像是沒聽到一般,仍然在勸木衍芙喝酒,終于,木衍芙看不過去了,對于張青松,她并沒有什么不滿,相反,她甚至挺喜歡他的,就算對他的女兒無感,她也不會遷怒到其他人的身上,更何況,張家和她的哥哥們還有一些生意在做。于是,木衍芙悄悄的扯了扯陸昱柏的衣服。
陸昱柏終于放下了酒杯,點了點頭,表示聽見了,但也沒說什么。
“王爺,這是……”雖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張青松拿不準陸昱柏的意思,還是問了出來。
“倒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你這兩個女兒,你應該好好管教一番了?!标戧虐仄沉艘谎蹚埱嗨?,輕描淡寫的回答。
“是是是,王爺您說的對。”張青松連連點頭答是。
“我雖答應過你不殺你的兩個女兒,但是如果你的兩個女兒,再過來招惹我們,做出一些有辱皇室之舉,我可不保證,她們還能好好的活著?!笨匆姀埱嗨傻谋砬?,陸昱柏差不多知道目的快要達到了,也松了口。
“是是是,草民感謝王爺不殺之恩。我聽說王妃的哥哥正在做生意,正好,和我張家有些關(guān)系,草民會適當給些好處的?!睆埱嗨蛇B連點頭,然后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答到,所謂投桃報李,陸昱柏這一次饒過她們,怕也是抱著這個想法。張青松畢竟是個生意人,只一想就知道了陸昱柏的目的,他也就順著這條路往下說了。
陸昱柏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張青松這個人雖然生活上不得意,但在生意場上,著實是聰明得很。“帶下去吧,我希望不會再看見她們了?!?p> 張青松擦了擦額角的汗,揮手讓阿毅將早已嚇得腿軟的張文君張文卓扶起來?!皯{什么,王爺您明明是對我們有興趣的,一定是她,一定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威脅你了!”被嚇到的張文卓突然叫喊起來,看起來仍然有些不肯放棄,甚至越發(fā)覺得就是木衍芙阻擋了她們的富貴之路。
張青松一聽,不得了了,狠了狠心,讓阿毅將張文君張文卓的嘴給堵了起來,說到底還是他的錯,張青松嘆了口氣,再次歉意的向陸昱柏木衍芙笑了笑,走出了酒樓。
“我想,這一次,張家姐妹倆應該再也出不來了吧,說不定,不久之后,咱們就能聽見姐妹倆的喜事了?!蹦狙苘接行┬覟臉返湹恼f。
“哼,我想這一次,張青松應該就不會再放任她們了吧,以前張青松總以為,虧欠了陳曦的就要補償在女兒身上,這一次,張青松應該能明白些什么吧,他應該不會在縱容她們了。”陸昱柏點了點頭,知道木衍芙有些不舒服,也順著木衍芙了。
“這也只能說,是這姐妹自作自受了,就算不是我們,總有一天,張青松的縱容也會害了她們?!蹦狙苘叫睦镞€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理性的分析了這件事。
“張青松最大的錯,大概就是會以為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陳曦吧,對于這兩個女兒的問題從來視而不見,放任她們變成這樣?!标戧虐睾苷J同木衍芙的話,也接著分析下去了。
“罷了,這終歸是他們的家事,我們外人也不好說些什么,我們的目的終歸是達到了不是嗎?”木衍芙拍了拍陸昱柏的背,拿下他手上的酒杯,“不是說我不讓你喝酒嗎?”
“我……我這不是借口嘛!”陸昱柏手上的動作一頓,突然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