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剛說:“9321號就是同濟大學。你們要找的那個人或許就是在校的一名學生,或者是一名老師,至于是誰這就需要你們?nèi)タ紤]的事情了?!?p> 我摸著下巴,看著電腦上的地址和那個聯(lián)系電話,接著盯著肖剛道:“這個號碼你有打過沒有?”
肖剛把放在一旁的酒,打開酒瓶喝了一口,然后深呼了一口氣道:“第二起案件的時候,我認識出那支箭箭尖的時候,我打過這個號碼,不過在當時已經(jīng)成空號了,我也去過同濟大學找過這個丘比特的家伙,同樣也是一無所獲?!?p> “當初你們的聊天記錄應該沒有刪除吧?”昭波轉換了一個思路。
肖剛點頭:“這個自然是有備份的,我可以拷貝一份給你們,希望對這系列的事情有些幫助。也可是說是一種補償。”
“這么說你現(xiàn)在不害怕了?”我拿起桌子上的一副設計圖,從上面的注意力轉移到肖剛的身上。
肖剛的臉上的肌肉稍稍松弛了一些:“害怕啊,我之前就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有人找到我的話,我就會將我知道的全部的事情和盤托出,其實我一直都在你們盼著找到我,因為只有這樣恐懼才會有盡頭?;蛘呤撬Y束我的愧疚。”
昭波搖搖頭,顯然對于像肖剛這樣的人不知道該說些,我只是輕嘆了一聲,在中國連綿不斷的歷史文化中,對于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的態(tài)度,在這樣的時代被網(wǎng)絡上的又格外的放大,以至于現(xiàn)在有人敢扶跌到的老太太都會受到來自周圍的喝彩,以及內(nèi)心的擔憂。
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也如此,畢竟人性深處的劣根性在任何時候都會滋生出嫩芽。
“好了,謝謝的你的配合,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肖店長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做的工作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畢竟你所設計的東西帶來的更多的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而不是絕望。我希望你要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蔽艺J真的對著肖剛道。
聽到這番話,肖剛呆呆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停頓有一會才指著我手里的設計圖道:“這個金屬玲瓏結的設計,代表著驅邪避禍,萬事如意含義。不過定制起來有些麻煩,而且它還是我最近的得意之作,是不是很不錯?!?p> 我點點頭,表示肯定,這時昭波從電腦椅上坐了起來,說:“元大哥,他電腦里相關的聊天的記錄我都已經(jīng)拷貝下來了?!?p> “好,肖店長,感謝你提供的消息,現(xiàn)在我們就不在打擾了?!蔽页偟?。
肖剛送我們出了維納斯的大門,還幫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之后簡單進行一番道別,我和昭波便坐車去了同濟大學。
早上去往兇案現(xiàn)場的時候,我便從旁邊經(jīng)過一次,只是對于這樣的高等學府我只是粗略了瞄了一眼,我雖然在其他的一些知識可以談得上專業(yè),但是唯獨對語言類的知識上有著天生的匱乏和不足,這種不足和勤奮無關,這樣的一點也使得認識我的人感到不可思議,但是也只有這樣的一點才會稍稍讓他們感到一絲安慰,使得他們堅信:金無赤足,人無完人。當然也因為這樣的不足,所以當年選擇是否上大學的時候,我選擇了遠離大學這個在我印象中具有概念性的地方。這也使得,這些年,因為某些事情,去一些大學見一些人,都會使我覺得有種求知的感覺。而像同濟大學大學這樣在國內(nèi)一流的大學,使我得這樣的求知欲更加的強烈。
同濟大學有著悠久的歷史,各項專業(yè)也都享譽國內(nèi)外。同濟大學的大門上的校名是用類似于四個板橋體的字書寫而成,看上去讓人感覺在這樣的一所的大學求學,有種無拘無束的一種舒適的感覺,和令人不懈追求真理的欲望。
車子停下來之后,我和昭波便來到了快遞投遞和接受的站點,大量的快遞推在有序的貨架之上,按照每個人的姓氏的首字母,每個貨架上放在各式各樣的快遞,我看著眼前像整齊的快遞貨架,想起20年前的快遞在各個站點像垃圾一樣堆放的場景,心中就不禁對科技的進步感到由衷的欣慰。
我和昭波來到快遞站點的控制室,里面有兩個工作人員,昭波出示了他的證件,簡單的說明了我們的來意之后,兩個工作人員同意讓出一臺電腦供我們查詢一年前的的接收和郵寄的記錄。
“你查詢一下,肖剛和那個人的聊天記錄中,肖剛是什么時間寄出的快遞。”我看著2037年2月14情人節(jié)那天足有13049件快遞幾乎有些無語。這樣的數(shù)據(jù)表明這一天這個學友差不多二分之一的人都會受到一個包裹。
“嗯,找到了,是在2037年2月6號,上午10點的時候,肖剛寄送的快遞?!?p> “那么看樣子,我們必須得搜索2037年2月6號到13中丘比特來這里取快遞的記錄了?!蔽覍⑶鸨忍氐拿州斎朐谒阉鳈诶锩?。
電腦上顯示出一行數(shù)字:2037年2月10號,丘比特簽收。
昭波看著電腦上的日子,有些驚訝的道:“肖剛寄的是當日達,但是快件在站點停留了4天的時間,丘比特才將快遞取走。元大哥,為什么會這樣?”
我抬起頭回答道:“這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肖剛所設計的只是箭尖,而不是整套工具,除此之外,還有箭桿和弓弩,這樣的東西都會花費一些時間。但是我奇怪的不是這一點,而是奇怪是,我們在檢索欄輸入丘比特的時候,整個系統(tǒng)里只有一條這樣的記錄。而且搜索肖剛聊天記錄上所留下的電話號碼,所搜索的結果也只有這一天,所以現(xiàn)在看上去,丘比特的只對箭尖花費了一些心思進行了設計。”
“所以說,我們關于箭尖的線索就這樣斷了?”昭波有些沮喪道。
我咧嘴一笑,隨意搜索了一個名字,看到搜索結果后,又情不自禁的摸著下巴道:“恰恰相反,這說明了我們有了新的線索。雖然丘比特好像就在這里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了一封更有意思的快遞名字——普緒克,神話中丘比特的愛人??礃幼舆@個快遞的記錄顯得就有些多了,在昨天還有這個名字還有收到快遞?!?p> 昭波眼神里又涌出一種名為激動的神色:“也就是,我們可能找到了丘比特的女朋友?”
“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們辨別分曉?!?p> 我借來站點的工作電話,撥通了電腦上面的電話,里面?zhèn)鱽硖鹈赖呐暎骸捌张繂??快遞站點有一個包裹需要你簽收一下,麻煩你出來簽收一下?!?p> 大約30分鐘之后,一個紅衣少女來到了快遞站點,她走到站點的負責人哪里問道:“普緒克的快遞在哪里?”
我走過去問道:“你就是普緒克?”
紅衣少女點點頭:“嗯,你有什么事情?!?p> 昭波看著眼前的女子卻好似發(fā)呆了一樣,仔細的紅衣女子臉上瞧了半晌才有些愣神的問道:“你是不是杜雨煙?”
紅女少女,遲疑了幾下,然后點點頭:“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我也有些不解的看著昭波,昭波接著道:“我想我們還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來說我什么知道你真名的原因比較好?!?p> “為什么?”
“因為丘比特。”
杜雨煙聞言,臉色變了變:“去學校的操場吧,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操場上人不是很多,而已也沒有人在意我們說話的內(nèi)容?!?p> 杜雨煙走在前面,我和昭波走她的身后,這時昭波說道:“元大哥,你之前或許想錯了一件事,兇手是用丘比特的名字不錯,但是兇手不可能是丘比特。”
“怎么講?”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丘比特在一年前的情人節(jié)就被人用箭射死了,第一個死者,死亡時間漫長而痛苦?!闭巡ㄟ呑哌吔忉尩?。
“那么說這個杜煙雨就是丘比特的前女友?!?p> “是的,只是當時給杜雨煙做筆錄的人不是人,而是另外的一個警官,不過事后我見過她的照片,剛才我愣神是因為她和一年前的穿衣風格和發(fā)型比較起來相差太大,那個時候搜集到關于她的照片全是冷色系的,而頭發(fā)確實基本都是卷發(fā)的照片,而現(xiàn)在暖色系直發(fā),變化太大,所以一時間我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第一個死者的前女友?!?p> 大約走了約800米左右,便來到了操場上,如杜雨煙所說,操場上確實沒有幾個人,她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昭波道:“你們是誰?”
昭波出示了他的的工作證明:“我們是警察,一年前的你應該在警局做過筆錄?!?p> 杜雨煙急聲道:“夏昭死亡的時候,我當時正在家中過年,當時你們警方已經(jīng)求證過了?!?p> “那么當時你怎么沒有告訴我們,夏昭還有另外的一個名字叫丘比特呢?”昭波并沒有正面回答杜雨煙的問題。
“因為你們當時也沒有問過我這個問題啊,去做筆錄本身就是一件很緊張的事情好吧,而且我已經(jīng)很配合警方了。”杜雨煙向后撩了一下頭發(fā)有些不悅道。
我打斷了詢問,直接問道:“杜小姐,你有沒有希望你的前男友去死的想法?嗯換句話說,在前男友死亡的前幾天,你有沒有希望他去死?”
白梧桐.CS
故事中的地名和地址,都是在二次元中,不要較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