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撥打得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陶醫(yī)生手指不斷地在手機屏幕上跳動,如精美的蝴蝶在水月翩翩起舞。
也許過度劇烈的跳動,讓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發(fā)紅,蒼白的手指點綴的紅更讓此刻的他有著無言的美。
“三天了,三天竟然沒聯(lián)系我,md~”
陶醫(yī)生一邊咒罵,一邊仍是用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劃過,輕快的像精靈。
“陶醫(yī)生~~”
早上的問候語未說完,陶醫(yī)生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并不是,有些失望。
“哦,梅,你好啊,我剛才在想些事情,還有剛才嚇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對了,我待會有事情就不陪你聊了?!?p> 也不管梅有什么話想說,陶醫(yī)生就離去。
“什么嗎,整天就知道想著她,真是個騷狐貍,誰知道她這幾天沒來醫(yī)院是去哪里浪蕩去了!”
梅低聲訴說自己的不滿,聲音不敢太大,一方面是在背后說人壞話讓人聽見難免不好,另一方面,還是要在面前維持一個好點的形象。
陶醫(yī)生當然不知道梅在說著什么,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去反駁,本來就是個陌生人,與自己的生活搭不上任何邊界,理不理會都沒有什么意義。
。。。。。。
“老大,那人查出來了,陶醫(yī)生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們派出去跟蹤的人十有八九是被他發(fā)現(xiàn)然后干掉了。不過他周圍還圍繞著其他的勢力?!?p> “上次我去跟蹤的時候,就是被他后面的人發(fā)現(xiàn),給我弄出些幺兒子,然后陶醫(yī)生就發(fā)現(xiàn)我了。之后就打了一架。陶醫(yī)生身手很好,而且我懷疑他可以在晚上看得清東西,就像白天那般,可能是他覺醒的能力。”
“天時地利都不在我這邊,打不過想撤走,開始他并不想放過我,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又讓我走了。我懷疑他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什么人躲在暗處,不想落得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局面,我才能安全的撤回,不然可能要在醫(yī)院躺上個十天半月的。還有,您可不知道,那個~~”
balabala的說了很多,旁邊的稱為老大的聽得也很耐心。
“你說,最近弄出來的事情會不會就是姓陶的?”
口若懸河的初一愣了愣,過了片刻,“老大,你跟他比較熟!”
“嘿嘿,說得也是,說不定還真是他,對了最近派人給我盯緊了,但你們不要出面,在中心醫(yī)院和他家的沿路,叫上混混各自負責一小段路,告訴他們不要自作聰明,去跟蹤他?!?p> “只要,記住他什么時候經(jīng)過那里,又做了什么事情,好了就這樣,具體的就看你的,但我希望你最好別弄出什么其它事情來,最近A市不安穩(wěn),所以你們就得給我好好安靜下來。”
。。。。。。
“林哥,我最近在A市發(fā)現(xiàn)一些好東西?”
“什么事情?”
“林哥,你不是叫我和蘇在A市這邊調(diào)查,連續(xù)殺人案件嗎。開始的時候,我認為這是平常人作案,兇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后來在其他事情上有所突破。還記得最初在X市得到的情報嗎?那邊的人說,暗革可能會在A市有大動作,但具體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這次過來處理案件,發(fā)現(xiàn)了些貓膩,好像可能會逮到條大魚,所以~,林哥我想求援?!?p> “確定?”
“不確定,不過我相信林哥你會支持我賭一賭,其他人的案子可以放放,如果沒猜錯的話,可以抓到一個正式干部!”
“好,我會派人過來的,還有蘇情況怎樣?”
“他不好搞,經(jīng)常在背后做些事情,我雖然知道他瞞著我做些什么事情,但是我沒法查出來。你知道,一旦我去調(diào)查的話,他馬上就停止,猴精猴精的。”
“算了,別管他,也不會弄出多大的動靜,還有替我好好轉(zhuǎn)告他,別亂來,不然我保不住他!”
“知道?!?p> 掛斷電話后,林叔像是有些醉意,扶著身旁的椅子,身形有些踉踉蹌蹌之感。
“希望你們的孩子能像你們一樣安分點,他們可是不講什么人情的,畢竟對他們來說,我們只是餐桌上的面包,實驗室的小白鼠?!?p> 。。。。。。
“喂,陶醫(yī)生,看來你很著急啊,不過我覺得你至少先冷靜下,就像你對待那幾個人那般,這樣對你和對我都好,不是嗎?”
沉默片刻,陶醫(yī)生回話,“我知道了,但是你得讓我和云通下電話,我需要確定,此后,我不會再打電話過來,直到事情解決。所以~”
“所以,我最好按照你的要求,乖乖的照辦。行,我知道了。咯,靈云小姐,你的陶醫(yī)生給你打電話了!”
“陶醫(yī)生~~”
聲音有些怯懦似有恐慌之感,但猶如幽谷流水叮咚作響讓人心安。
“對不起,對不起~~”
未等云說完,陶醫(yī)生有些粗暴的打斷后續(xù)的話語。
“我不喜歡你說的這句話。你每次給我找到那么好的餐館、酒店,我都沒說向你謝謝,所以你不用對不起,我真的很不喜歡聽到這句?!?p> “所以啊,等這次過后,你還得找?guī)准腋玫牟蛷d好好款待我呢!所以啊,這是個約定,你可不能反悔?!?p> “嗯~~我不會的,不會的?!?p> 云有些懊惱自己,覺得自己頗有些不爭氣,怎么說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眼眶,流過臉頰,滴答滴答打在手上,說話也含糊不清。
。。。。。。
“刀疤,你說我這次過去會不會給那小子個驚喜?”
“呵呵,驚喜?我看是驚嚇吧,那小子怕你怕到姥姥家去了!”
“有哪個小弟不怕老大的?不怕的就是混球,比如你,以及那個傻大個!”
“呵呵!”
。。。。。。
“收網(wǎng)吧!”
“光頭哥,不通知那兩個人?”
“不用,也許他們還在我們的前面,不用,嗯,如果上級怪罪下來我會解釋的?!?p> 。。。。。。
“陶醫(yī)生,您好,我們懷疑您涉及到某些嚴重的犯罪事件當中,希望您的配合?!?p> “為什么?有什么事情我認為你可以直接說出來,若真是我做的,我覺得我不會否認,但是若不是的話,請讓我給我打電話給我的律師朋友,之后您可以找他談?wù)?。?p> 威脅溢于言表。
光頭并沒在意,朝地面咳嗽吐了口痰。
“我知道,我也可以讓你現(xiàn)在給你的律師朋友打個電話,至此我相信結(jié)果是不會改變的,無論你找到誰!”
“無論是誰?真的?”
“是的,我是警察。沒有誰可以改變這個結(jié)局!”
“謝謝?!?p> 陶醫(yī)生露出潔白的牙齒,反射的光斑斑點點,有些耀眼,如璀璨銀河忽明忽暗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