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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波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再從廣州返 全新希望來

第三波 嘯寂 2974 2018-11-24 22:00:00

  “辦個亞運會,這么多人,怎么管呀!”

  之前也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對于龐大的會務(wù)組織,具體落實到執(zhí)行細節(jié)的時候了,沒很難如想象中那般容易了。

  就說這指示牌吧!

  牌上是寫清楚了位置,是這個位置的描述,卻讓看的人一頭霧水,不知到底這個方向是不是應(yīng)該直接鉆入地下好呢?還是立體化地指向南方?沒搞明白。

  于是某位老兄開始發(fā)牢騷了:眼看著這些呆立干站著,就在關(guān)鍵決策點,那個指明位置的牌前的這群人,卻不知方向的滯留阻塞著,場面真有些宏大。

  沒有刻意,今天我也正好穿了一件和廣州“亞運會”志愿者一樣顏色的T恤,況且,我也確實曾經(jīng)申請過擔(dān)當(dāng)亞運志愿者一職,只是由于決定回XJ了,沒辦法完成“志愿”。此時,聽到牢騷兄臺的這句,卻有一種想替廣州人說話的感覺。

  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啊,200萬人口的城市和2000萬人口的城市,管理起來的難度不在一個檔次上,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的。等回頭,我和惠鈞好好討論一下,如何把這個混亂情況用軟件,結(jié)合手機即時通訊的方式解決掉,就可以減少這種不必要的等待和埋怨了。

  惠鈞簡直就是一個IT魔法師,只要有想法,感覺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軟件,中山大學(xué)的高材生,果然不是蓋的,他在這方面,從未讓我失望過。

  但他又和一般的“程序猿”很不一樣,總是那么細語淺淺,謙恭地笑著,認真思考起事來,那個認真的表情,又從薄薄的鏡片,透出不一樣的光———我把那光叫做“智慧之光”。

  在我們的傾力合作下,先后完成了兩款針對XJ特定客戶的專用訂制軟件:我做需求和安裝,他來滿足,一切配合得天衣無縫。雖然遠隔千里,距離從沒有使得我們的合作產(chǎn)生過任何不便。我得感謝賽吉給了我機會,和他相識。

  當(dāng)時,賽吉開發(fā)了一款產(chǎn)品,與惠鈞所在的公司進行合作,共同完成了一個安裝了手機卡芯片,就可以實現(xiàn)監(jiān)控現(xiàn)場即時圖像信息回傳的巡檢系統(tǒng),本來這個是用于電力行業(yè)的巡檢等應(yīng)用場景的,可是我拿著這個奇怪的東東,去追星了!

  是的,為了能接近蒲巴甲,作為“甲殼蟲”的粉頭,在只有記者身份才能進入到采訪的房間的時候,我就拿著這個外形奇特的方盒子,手持攝像儀器,冒充為“小浪”的娛樂記者,成功地混進了房間里,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帥鍋就坐在離我不到2米的沙發(fā)上,正在燈光下,接受其他媒體的采訪———當(dāng)時,手上的攝像頭對著他,眼睛都不舍得眨地離不開他的臉,心里就不停贊嘆:好帥!和從機場剛接到的滿頭卷發(fā),像小獅子的造型相比,這吹直了的發(fā)型,和王力宏真是越看越像呢!

  當(dāng)然后來,我根本沒有采訪什么,卻作為另一個身份,廣州“甲殼蟲”的粉頭,可以單獨和“甲殼蟲”群的群主———羽唯(“太陽神”的前妻)呆在一起,給她把眾粉絲們準(zhǔn)備的各種禮物一并奉上。

  想想,這是一種什么“緣份”??!

  因為愛美,所以愛帥哥;因為愛帥哥,所以追星;因為追星,并且由于是最早期的QQ用戶,QQ號自然而然的被排在了最前面,所以在群里被群主羽唯揪出來,說讓我來做廣深“甲殼蟲”的粉頭,組織粉絲們支持蒲巴甲的第一部電影《喜瑪拉雅王子》的廣州首映式,起初我是不好意思答應(yīng)的,說自己歲數(shù)太大了,可是羽唯鼓勵我說:“沒關(guān)系啦!上海甲殼蟲的粉絲團平均年齡都在37歲呢,可以的,可以的?!毕胂耄凑以趩挝唤?jīng)常組織活動,這個活動就一天,應(yīng)該也不會太難吧,就答應(yīng)了;再就是因為做了粉頭,要去準(zhǔn)備接機時的裝備:提前印好KT板、通知統(tǒng)計參加接機的人員名單(大家全部使用群中的網(wǎng)名),統(tǒng)一了全部上身穿白色服裝,再就是還要有一個重要的道具“哈達”,所以就按羽唯的指點,再去深圳找“太陽神”拿活動用的哈達;在和“太陽神”第一次通電話的時候,他說,他喜歡上了我的聲音;而我,自從真地在深圳見到了他,那是一個雨天,下了高鐵后,打了近100元的出租車,才算是到了他的住處,他穿著白色的休閑寬松亞麻衫下來,拖鞋,一頭和蒲巴甲一樣茂盛得像“獅子王”一樣的卷發(fā),再加上他那同樣帥氣逼人的五官,完了!我知道我又淪陷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見,就有了和“太陽神”的一段扯不清的“孽緣”;回到第一點,因為“太陽神”也是一個“帥哥”———所以,這個死循環(huán)語句的關(guān)鍵點就是:“愛美”。

  愛美有罪嗎?

  說不清。

  對別人不知道有沒有,于我而言,絕對有,回顧一下這幾位與我有著不解之緣的家伙:蔡義、陶歡、“太陽神”、“星星”,有哪一個,不是完美地貼合了“帥”這個潛意識里的“標(biāo)準(zhǔn)”呢?

  從小看的港臺版的電視連續(xù)劇,港臺明星們給了我們一個粵港地區(qū)的帥哥標(biāo)準(zhǔn):潮州的蔡義和韶關(guān)的陶歡,符合了;而少數(shù)民族的帥勁,“太陽神”和“星星”又分別符合了藏族和維吾爾族的中上標(biāo)準(zhǔn)———對于我這么一個愛美,愛追劇,愛畫畫的資深單身文藝女青年來說,這些個家伙們的吸引力,都是無法抗拒的,只一眼,就妥妥地接受了。

  總算是完成了這段時間的“潛伏”任務(wù),順利啟程回疆。

  為了隆重迎接我這個“貴人”的“王者歸來”,XJ下了雨夾雪了,天氣預(yù)報說0到5度。我還光著腿兒,穿著短褲、T恤呢!

  好象回趟廣州,整個人又精神了,提速了,并且,又獲得了很多新的商業(yè)機會,還和朋友們深度討論了以后的發(fā)展大計。

  百業(yè)待興哪!

  對于想進入的諸多個感興趣的領(lǐng)域而言,胡景林,這個我從華碩時代就變客戶為朋友的大塊兒頭廣東人(廣東和陜西人的合體),成為其中一項的主要支持方。

  密集安排的最后一餐,最后一段,就是由他和我一起,按忙閑程度:要去開會的宋安和去客戶那里送方案的惠鈞第一批撤;要去公司點卯的曼玉第二個走;最后若大的茶餐廳里只剩下了我和景林兩位,不顧部長小姐的冷冷白眼,賴著不走,一直聊天,把時間熬到去坐機場大巴的點兒。

  有多少人想和我合作了?惠鈞、老五、景林……跳躍性思維,天馬行空的方向,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

  “你腦袋里裝滿了財富,好好努力吧!”

  受到這些鼓勵,現(xiàn)在的我,似乎充滿了電能,就等回家怒放了。

  這十幾天的“潛伏”生活,的的確確是辦了很多比提公積金更重要的事,明確了今后的方向,更何況,新來的XJ一把手,也真的在我充好電、拿到了信息的時候,宣布正式全面開網(wǎng)了。

  是那種真正的開網(wǎng),可以QQ,可以BBS,可以升級殺毒軟件,可以和朋友們暢通無阻的交流的開網(wǎng)??!

  有了這么多的大志在胸,對于賽吉的這份工作的熱情,早已沒有多少溫度了。

  下一步,執(zhí)行力!

  從一開始到廣州,被“星星”的拒禮事件窩了一肚子火,到后來的漸漸恢復(fù)自信,腦袋里裝得滿滿地回來,現(xiàn)在的心情,又和這平流層里的天氣一樣了:晴空,萬里無云。所有的云,都被牢牢地拴在腳下,鋪成云毯,投著飛機的小小黑影,證明著自己的高度。

  “高度,決定視野?!?p>  在十萬米高空的思考,也和在地面上,不得不被無窮無盡的俗事干擾相比,境界高了許多。

  單純,清晰,明了。

  曼玉正在搞著所謂的大事,并且很偉大的說:“不成功,便成仁?!?p>  我就調(diào)侃她:“是成瓜子仁還是花生仁?”

  她來了個:“成就他人之仁。”

  每個人都是這樣,能想到多高,就能做到多高,好高騖遠這個詞,只會打擊人的自信和創(chuàng)造力,不應(yīng)該再作為貶義詞用了,就是要鼓勵“好高務(wù)遠”,才可以讓我們作到更多我們曾經(jīng)以為自己絕對不做到的事。

  云里霧里的,真實版中,想到最合景,最浪漫的,還是太陽神家里的那間充滿了藝術(shù)感、宗教感的佛堂:

  牛頭骨上的白色哈達,“太陽神”的老爸親手打做的唐卡風(fēng)格的神臺底柜,一白一黑兩個千手觀音,還有一位法師的照片,據(jù)說,那兩個觀音是被人遺棄的,被“太陽神”收留的。印度進口的藏香讓人著迷,各種奇珍的打擊樂器,堆得象藝術(shù)展,唐卡堆繡的壁掛神像。

  就象那香味,久久不去。

嘯寂

從廣州回到XJ,似乎全身充電完成,充滿了希望和力量,一切重新開始?!?  “你腦袋里裝滿了財富,好好努力吧!”   出場序——類別——身份——名字   178——人——朋友——胡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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