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覺得自己的生活象一個“千瘡百孔”不斷碎裂中的巨布,無論我如何努力,也補不好所有的洞。
每當(dāng)我竭盡心力地把上一批“洞”剛補好;另外新裂開的“洞”又在另一處扯開,等著我去“重頭再來”。
這個屬于哥們的本命年首上,幾頭“豬”都有著各自的開端:
從嫂子發(fā)自湖南桃源的照片中可以看到,在陰沉沉的天色里,春節(jié)期間的季節(jié)并不是最適合旅游的季節(jié),還好,哥一家三口在游人稀少的景區(qū)里,盡情瀏覽,拍的照片中,背景盡是濃濃雨色瀟湘,背景的陰郁,以及因為太冷,哥嫂們?nèi)看┑煤芎?,反襯著臉色變得很白———哥可是一直被XJ的四季催得很黑的膚色,居然頭一次被桃源的背景反襯成了變白的膚色,但那表情中,似乎看不出有多么盡情開懷,反倒是解不開的眉頭里,壓滿了心事,就象那陰沉沉的雨霧天色一樣,濃郁到散不開。
還沒有完成從湖南返疆的行程,對后段天氣的擔(dān)憂,還一樣壓在心底,只有企盼一路平安,順利返還。
章雯也到了本命年了,也想趁著這個喜慶的“大年初八”的開工日里,給賀上一句,卻得到了不痛不癢的回復(fù):“抱歉,昨天就開工了,謝謝!”———這多多少少成了心里的一個“疙瘩”,自從去年,她開立了自己的一個網(wǎng)店微商,做全球代購的小事業(yè),讓我加入她的群后,我嫌太鬧退出,她就似乎生我的氣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疙瘩”會真的這么大,大到她可能成了第二個“果果”———就象童話里說過的,有一對感情要好得象親姐妹那樣,手拉著手一起長大,每天互送到不忍分開的那種,也可以變成“童話”,封到了過往;雖然我不希望,也很珍惜和雯的友誼,卻不想,為什么一個“錢”字,可以輕松打敗這么多年的感情?她看重的,為我所不愛,所以她便棄我遠去,用她的更多時間去感受那群里無數(shù)的更加“志同道合”的朋友們的追捧和愛戴。
其實,所謂友誼和感情,多是一種時間的分配:你如果愛一個人,就會把你最寶貴的“時間”分配給到他(她);一旦對方認(rèn)為和你的時間分配沒有“變現(xiàn)”的可能以后,就斷了和你的交往,這也真是無可奈何的,現(xiàn)實的事,就象黃渤在《一出好戲》里演的那種假設(shè)一樣:現(xiàn)實就是,誰掌握了資源,誰有了話語權(quán),誰就來制定規(guī)則。他愛舒淇,可并不會為了這種不對等的愛而付出自己的一切。
本命年的“豬”里,最有開年“血光之災(zāi)”的“豬頭”就是大冬瓜的先生了,好好的一趟版納度假,臨回XJ之前,手卻被弄傷了,大冬瓜拍了一張他右手受傷的照片,發(fā)過來,讓我心里一揪:“要不要這么旺?。 壁s緊勸她給他買一點什么本命年里“避邪”的東東,比如嫂子給哥買了一個帶有小金豬的手鏈,多少心理上安慰一點兒吧!
最有愛的“豬”就是土豆的姐了,一路從成都開車平安回到昆明,她熱情感謝了一下姐夫,稱贊這個世上最愛她的人,是如此辛苦,但如此值得相伴終身。
盤點了一下身邊的各位“豬先生”、“豬女士”們的年頭,也是真心希望他們的福氣可以帶旺自己,帶旺家人和親友們的這新的一年。
在開年的第一個正式工作日———大年初八的微信圈里,也是一片“豬年行大運、開工大吉”的祝福聲,而一向秀兩個兒子、或者自己各種健身的小金豆子,也第一次在圈里秀出了自己的真正戰(zhàn)場:辦公桌前,她把穿著“耐克”運動鞋、黑白相間橫條襪的腳并交搭在了辦公桌上,這個視角看上去:“金總”的開年,霸氣十足!而她的配文也更是勵志:“煎和熬都是可以變出美味的方式,加油也是!”
這種“正能量”真心讓人振奮。
當(dāng)我從過年一系列的家事中慢慢拔出來的時候,老媽還沒有回過神來,在中午飯后,我要趕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前,老媽問:“這么急著回去干嘛?”
我卻不受控制地給老媽甩了一串反問句:“我要‘上班’啊!我不掙錢嗎?我哪能天天玩呢?”
說完,老媽一句話也沒答上來,我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過了,但話已沖出口了,反正也撤不回來了,就只好再補充一句別的,緩和一下氣氛:“明天我給爸把紅燒肉、西蘭花、胡蘿卜和山藥打一個粥帶回來?!?p> 等出了爸媽家門,外面一片銀裝素裹的雪地,似乎在用這種明媚向我示好,但空氣中卻傳來一股說不清是什么的味道,而前幾天空檔檔的樓間,又停滿了車,這些車的主人,都從各個地方返回了WLMQ,開始了新一年的工作了。
“算了,連高曉松都在49歲的時候和自己和解了,決定放過自己,我為什么總揪住自己的那一些不對勁兒的情緒不放呢?”
一邊往回走,一邊給自己寬著心:其實不是別人的問題,是我自己心理上出現(xiàn)問題了,積了很久的負(fù)面情緒,讓我的表達,也充滿了“負(fù)能量”,每天收拾著父母生活中的“殘局”讓我的思維定勢也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一個負(fù)面情緒的習(xí)慣當(dāng)中,還好我突然警醒了,改變不了別人,可以改變自己:不論如何,我不能讓別人壞了我的心境。
就象在手機上有幾個應(yīng)用,一個讓人心情好:全民K歌,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鐵粉“自由自在”,對著我的每一首歌都來一個盛贊;而“作家助手”,每天都掉幾個粉,早晨一看心情就低落幾層樓;每晚學(xué)習(xí)兼催眠之用的“香格里拉FM”,雖然已扎扎實實地吸引了106個忠粉,可是過年時,到我的場里來扔情緒“便便”的一句“惡評”,說什么我做的節(jié)目糟蹋了國學(xué)經(jīng)典,就象一泡“便便”,頓時能壞了好心情。———這世人,說你好的不多,可是說起壞來,可真是無從講道理:也許這就是那個被世人滿滿惡意的攝影記者最后自殺的原因,他拍了東非一個小女孩快餓死了,旁邊蹲著一只禿鷲,就等著她的死亡,不管他事后如何分辨照片之后,小孩子受到照顧的真實,可世人的惡意還是殺死了他———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我必須學(xué)會堅強,必須學(xué)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從今天起,不再去看評論,走自己的路,讓那些有時間去到處做“噴子”的無聊的人去別處排泄去!
對,從今天起,取消評論,也戒掉看評論的習(xí)慣,讓我來主導(dǎo)自己的路!
這樣想著,就要沿著我的日?!皟牲c一線”的路走回到公寓了,門前一對路人的造型,倒是著實讓我忍不住想樂:
“不允許哥穿高跟鞋,還不興哥做一個‘高跟鞋’的發(fā)型頂在腦袋頂上嗎?”
一對小情侶,親熱地攙著胳膊在前面走,女孩子很高大,男孩子身高不夠,但也不好意思穿“內(nèi)增高”的鞋,就在自己的發(fā)型上打主意,他留的發(fā)型,類似“嬉皮士”的那種兩邊刮光,頭頂正中心留一溜,而他的發(fā)量過多,或者還燙染過,乍一看上去,整個就是把一個高跟鞋給倒扣在了腦袋上頂著,湊足了和女友相當(dāng)?shù)纳砀?,確是奇趣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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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寂
盤點了一下身邊的一些親友本命年“豬”:哥、章雯、冬瓜夫和土豆姐,自省后決定從負(fù)中拔出來?!? “為什么一個‘錢’字,可以輕松打敗這么多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