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愛上了另一個人,也難以忘記自己第一個愛的人。
“縱歌她記憶錯……她失憶了?!卑子钸@一刻突然自私,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慕縱歌眼里就是個“替代品”。
“???我失憶了?”慕縱歌第一時間反駁。
白宇笑了笑。
黎姿也肯定慕縱歌是失憶了,不然怎么會連她都不記得。
“那哥,我和縱歌就先回去了?!?p> 慕縱歌心里記住,白宇是白狄的弟弟。
“你們住在一起!”黎姿驚呼。
白狄心臟一緊。
“對。”白宇點點頭。
“我先去車?yán)锏饶??!彼谀_一蹦一跳的,給白宇一個飛吻。
白宇看著她的背影,笑了。
縱歌,我不想傷害你。
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救你。
最多一個月,我就要離開你了……
行內(nèi)有規(guī)定,如果接下了任務(wù)一個月內(nèi)沒有完成就要自刎。
不然會有其他人來刺殺你……
這一個月,他想和慕縱歌好好的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個月。
他又很矛盾,如果這樣的話那慕縱歌就不能恢復(fù)記憶……
他不想去刻意的想這些,但是現(xiàn)實告訴他,慕縱歌的命掌握在他手上,他不得不做打算。
慕縱歌在車?yán)锟词謾C(jī),瞧著朋友圈里盡是不認(rèn)識的人,不滿地嘟嘴。
顧夜寒……
慕縱歌的手停頓了,她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卻又記不得了。
顧夜寒: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也會這樣做。笨蛋,祝你幸福!
看到“笨蛋”二字,她的瞳孔緊縮。
“?。 蹦娇v歌抱住腦袋。
倒不是因為疼,就是因為想不起來而難受。
“顧夜寒,你到底是誰?。≡趺磿@么熟悉,不可能!”她像是瘋了一般往車玻璃上撞。
白宇緊忙跑過來這才制止了慕縱歌這一舉動。
“怎么了?”
看著白宇關(guān)心的眼神,她竟想回避。
她記憶中的白宇不是這樣啊!
不應(yīng)該是霸道傲嬌愛生氣的嗎?
“你到底是誰!”慕縱歌突然抬頭看著白宇。
白宇的手一顫。
不,他就是白宇,就是白宇!
“不好意思啊!”慕縱歌又低下了頭。
這一路,慕縱歌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在問自己,自己這是怎么了。
慕縱歌看向窗外……
等等!
那個人……
顧夜寒!
她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覺得那個人是顧夜寒呢!
“白宇,停車!”
白宇停了車,慕縱歌跳下車,告訴白宇自己去逛街玩,看到同學(xué)了。
他沒有回復(fù),只是加快了回家的速度,他想知道慕縱歌的記憶什么時候會恢復(fù)正常。
慕縱歌跟上那抹身影。
“顧夜寒!”
慕縱歌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著他就叫出了這三個字。
男人一轉(zhuǎn)頭,諱莫如深的眸子閃過一絲錯愕。
“縱歌?!?p> 慕縱歌心底一顫,他認(rèn)識自己。
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想知道答案,很迫切。
自從那天被魔術(shù)師催眠之后,她就感覺自己忘了很多東西。
對了!
剛剛白宇還說她失憶了!
難不成……
“好久不見……”慕縱歌看著顧夜寒,不自覺說出這句話。
她心里暗道自己聰明,連下意識都這么強(qiáng)……
可以套話?。?p> “你……過得還好嗎?”顧夜寒神色中閃現(xiàn)著心疼。
她瘦了。
到底是好還是不好?。?p> 慕縱歌心里著急。
她看了一眼顧夜寒,竟脫口而出:“不好?!?p> 慕縱歌,你是瘋了嗎?
看顧夜寒的那一眼,她就有了答案。
竟然會覺得沒有顧夜寒的生活過起來都不好……
“白宇對你不好嗎?”
慕縱歌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她竟不想聽到“白宇”這兩個字。
“不好?!?p> 這次竟又是瞬間脫口而出。
顧夜寒若有所思。
他本來只是想去買點泡面,不料沒買成卻遇到了慕縱歌。
“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了,要不要進(jìn)去吃點東西,我請客!”慕縱歌自告奮勇指著旁邊一家店。
顧夜寒點了點頭。
“您好,歡迎光臨。這是菜單,您看看要點什么?!狈?wù)員直接把菜單遞給顧夜寒,大概是看他有錢吧。
“給她?!?p> 服務(wù)員這才遞給慕縱歌。
“一份韓式蘿卜泡菜,一個胡蘿卜玉米筒骨湯,胡蘿卜炒豆腐?!蹦娇v歌說道,她抬頭看了顧夜寒一眼。
見他微微皺眉,竟張口:“對了,這些都不要放胡蘿卜,他不愛吃的!”
服務(wù)員懵逼了,你要的菜都是胡蘿卜當(dāng)主材料……
“算了,他喜歡牛排,再給我們上一份牛排吧?!?p> 服務(wù)員點點頭,撤離戰(zhàn)斗。
“笨蛋,沒想到我的喜好你還記得?!鳖櫼购此撇唤?jīng)意地提出來。
慕縱歌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好像很熟悉顧夜寒的飲食習(xí)慣。
這個人和記憶中的“白宇”越來越相符。
等菜上齊了,慕縱歌看著清炒豆腐,不滿的叫來服務(wù)員。
“這怎么還有清炒豆腐?。 ?p> “妹妹,你要的胡蘿卜炒豆腐,不要胡蘿卜,我們當(dāng)然只能炒豆腐啊!”服務(wù)員很無奈,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慕縱歌表示理解,點點頭。
“對了,姐姐,給我們來兩杯橙汁?!彼蝗幌肫痤櫼购矚g橙子。
等等,她為什么知道顧夜寒喜歡橙子的!
有些事情,哪怕腦袋忘了,心卻還記得……
這頓飯她套出來不少話,可是大部分沒有什么卵用。
“那你過得怎么樣?”慕縱歌問。
經(jīng)過這么久的討論聊天,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和這個顧夜寒的關(guān)系不一般!
像是……
叔侄。
對,和這個叔叔的關(guān)系肯定還不錯。
顧夜寒要是知道慕縱歌把他當(dāng)叔叔得氣死。
客套了一些,顧夜寒也發(fā)現(xiàn)慕縱歌有些不對了。
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商業(yè)大佬顧夜寒敏銳的察覺到慕縱歌在套話。
“那我們倆什么關(guān)系!”慕縱歌脫口而出,因為聽顧夜寒說他們兩個很久沒有見面了。
“夫妻。不,是情侶?!鳖櫼购室膺@樣說。
“你不是我叔叔??!好吧好吧。”慕縱歌吐了吐舌頭。
顧夜寒可以肯定,慕縱歌肯定是患有記憶受損之類的病。
“可是情侶……也太扯了吧。”慕縱歌皺眉。
確實很扯,差了六歲,看著差距很大。
而且慕縱歌還是一副高中生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