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院,你倒是放心我洗冷水澡。”顧夜寒傲嬌道。
慕縱歌也是皺眉,我咋知道你洗冷水澡……
“繼續(xù)?”他一副很撩人的模樣。
慕縱歌剛剛就在想一個問題……
他們?yōu)槭裁匆蒙厦?,下面也可以啊…?p> 難不成是顧夜寒有特殊癖好?
“顧夜寒,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慕縱歌問的小心翼翼。
顧夜寒皺眉:“什么特殊癖好?”
她輕咳兩聲,這才開口。
“喜歡……咬?!”慕縱歌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顧夜寒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情。
要不是你看那種帖子他會想到?
“沒有?!彼?dāng)然沒有這種癖好。
慕縱歌這才放松,剛剛那個想法讓她覺得顧夜寒是個變-態(tài)……
不知不覺,夜色已深。
“既然你不喜歡,那么我們換一種?”
顧夜寒身上仿佛能散發(fā)出麝香一般誘人……
“換什么?”
對啊,這才對啊!
沒事兒居然要……咬。
哎,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
他沒有說話,只是手輕輕挑起慕縱歌的下巴,兩人對視之時,中間仿佛擦起了“噼里啪啦”地火花,閃耀……
只是那一刻,顧夜寒的唇瓣慢慢逼近,慕縱歌緩緩閉上眼睛……
唇與唇摩擦的那一刻,繚亂了人心。
就這樣,時間從唇間流逝……
窗外不知為何,放起了煙花。
一道道絢麗的色彩在空中綻放開來,是心形的彩色煙花。
一層疊著一層,一道連著一道,這些光點(diǎn)亮了夜空,而穿透在這夜間的兩個人兒也彼此點(diǎn)亮了心。
顧夜寒的喉結(jié)慣性般滾動,電流在兩人之間穿梭。
慕縱歌只感到心頭間的小鹿開始亂竄,前所未有的悸動……
燥熱傳遞到對方的肌膚,血液從未如此沸騰過。
顧夜寒霸道的掌控著慕縱歌,大掌向衣服內(nèi)探去……
心臟的頻率越來越快,節(jié)奏也是快的不得了。
慕縱歌虛軟無力,顧夜寒這才將離開她的唇。
她緩緩睜開眸子,盡是風(fēng)情萬種,嫵媚的模樣誘人至極。
顧夜寒的神情仿佛能將她吞噬……
“嗯……”臉邊顯現(xiàn)出嬌羞,慕縱歌竟不知不覺發(fā)出了如此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這聲音卻成了導(dǎo)火索,顧夜寒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從腹部出發(fā),直沖腦際……
他輕挑慕縱歌的肩帶,衣裳頓時滑落。
“老公,啥時候做飯??!”顧淺在門口喊了一嗓子。
給慕縱歌嚇得一震,忙推了一把顧夜寒,穿上衣服急急慌慌地跑出去。
顧夜寒無語,又是這熟悉的聲音破壞了他的好事……
又是這熟悉的力度推開了他……
沒錯,他又要去體驗一次熟悉的冷水澡。
“老公,今晚吃什么??!一會兒我去給黎姿他們送點(diǎn)兒?”顧淺自告奮勇。
說起黎姿,慕縱歌突然不好意思,人家在醫(yī)院生孩子,她和顧夜寒在家里造孩子……
“我做點(diǎn)清淡的吧,黎姿這也得八個多月了,對吧?”慕縱歌問。
顧淺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餅干開始往嘴里填。
“其實(shí)本來黎姿就該去醫(yī)院等著下崽,誰讓你和我哥邀請來倫敦呢,她也沒去醫(yī)院?!?p> 得,她又做了一次壞人……
“我做點(diǎn)清淡的送去醫(yī)院,你在家陪你哥吧……”
“可不行,剛剛我哥那么禽獸,萬一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呢!”顧淺道。
剛剛……
他哥……
禽獸……
靠!
顧淺偷聽!
“淺淺,你居然偷聽!”慕縱歌嘟嘴,那她剛剛發(fā)出的那個聲音……
“對啊,要不是我出口救你,你就被吃的連渣渣都不剩了。被吃干抹凈的話,想想都……”
“顧淺!”正從樓梯上下來的顧夜寒制止。
這丫頭居然偷聽,臉呢!
“淺淺,你要是找個老公,打死都受不了你。”慕縱歌搖了搖頭。
顧淺倒是不在意,接著吃餅干。
一小時后……
“做好啦!”慕縱歌揮揮手,示意顧淺過來吃飯。
此時的顧淺腳隨意地搭在沙發(fā)上,餓的都快沒有意識了。
作為一個吃貨,這種感覺簡直就是天塌下來……
“老公,你先給我吃點(diǎn)墊補(bǔ)墊補(bǔ),我快不行了?!鳖櫆\裝死,她已經(jīng)餓的沒有力氣了。
慕縱歌一笑,端著個小盤子,給她拿了幾個雞翅過去,喂給了挺尸般的小顧淺。
“好吃好吃!”顧淺滿血復(fù)活,跳著到了餐桌跟前。
“這里還有鴨脖、鴨腿、壓縮餅干。我先走啦!”慕縱歌把菜都端了出來,急急慌慌地拿著保溫盒去醫(yī)院。
顧夜寒看著桌子上的肉菜,真是服了……
“沒有清淡的?”
“都拿去給黎姿他們了?!?p> “縱歌……吃了嗎?”顧夜寒問。
黎姿翻了個白眼,單身狗得罪你了?
“去醫(yī)院和他們一起吃了,估計今晚也不回來了?!鳖櫆\有意提醒。
顧夜寒皺眉,卻還是點(diǎn)頭。
“為什么你不去,縱歌很……”
顧淺又是一個白眼,開口:“我知道你老婆很累,你折騰一下午不累就怪了。是她自告奮勇的吼!”
顧夜寒嘴角抽搐,他折騰一下午不累就怪了?
不過,好像是事實(shí)……
另一邊,女人抓著白宇不放手,眉眼間盡是狠毒。
“白宇,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都是慕縱歌那個賤-人破壞我們的感情,對沒錯,就是她?!?p> 白宇看著找上門說要告訴他重要事情的女人,一身破爛衣服,臉已經(jīng)看不出模樣……
是他未婚妻?
鬼信??!
“本少爺眼光不說很好,但也不錯。你這種貨色,我會看得上?”白宇痞里痞氣地看著她。
她一笑,眼含恨意:“那么,如果我說,你失憶之前,慕縱歌她是你的女人呢!”
白宇瞳孔緊縮,只是一瞬便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哦?說說看?!?p> 女人眼睛微瞇。
慕縱歌,既然我找不到靠山,那我便毀了你和顧夜寒……
“是顧夜寒搶走了她,是顧夜寒害你遇難,就是為了得到她!”女人仿佛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shí)。
“慕縱歌對你,肯定很愧疚。不信,你大可試試看?!?p> “剛剛你說你是我未婚妻,現(xiàn)在反而又說這些,我會信?”白宇質(zhì)問。
女人沒有應(yīng),只是走出別墅,蹲在門外的水池旁。
她捧起些許清水,洗干凈了自己的臉蛋兒。
眼眉旁有一顆痣,很小,很淺……
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
慕縱歌,這次你別想逃。
女人勾起一抹笑……
是林斐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