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姒盛名氣巔峰的時候當時秦良踢館是的開場白都是:“你個鱉孫知道灑家大哥有多牛嗎?”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宿舍三人就順水推舟配合著他的排名將他的外號取為牛一!同時牛與六又諧音,叫到后面順嘴了都是直接叫六一。
這個外號也是姒盛傳的最廣泛的,在學校認識的學生看見他基本上不直接叫名字,都是六一主席,六一班長,六一學長的叫。
但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即便是光輝璀璨如同姒盛,也有著一個足以導致他在宿舍地位下降的致命缺點!那就是他的游戲技術(shù)實在是太差,就算是趙澤笙之流都能輕松吊打。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普通人占多數(shù),所以能夠寄托人們幻想和消遣的網(wǎng)絡(luò)游戲非但沒有因為靈修的存在沒落反而更加興盛。
就像英雄聯(lián)盟同樣存在于世,除了故事背景以及個別英雄技能發(fā)生了更改之外,其余基本上和趙澤笙記憶中的沒有什么差別。并且依然是世界上最為火爆的游戲之一。
姒盛則在這滾滾紅塵之中掙扎的一名青銅玩家,照楚始一的話來說,姒盛就是他們宿舍的恥辱!
同時姒盛還特別喜歡玩影流之主劫這個英雄,并熱衷于叫上宿舍其他三人開黑組靈活排。
但他自己段位又跟不上,導致每次他想要開黑都得讓楚始一去借號,而為什么是楚始一借號呢?當然是332宿舍得維持自己牌面人物的形象。至于楚始一的形象,就連他自己都不在乎,他不去誰去?
而且最可惡的是姒盛游戲人品奇差,有著極強的掌控欲,每局必須要走中路,必須要拿劫,玩的又菜,每次游戲都坑的其他三個人苦不堪言。
到最后每次楚始一去借號,都被人用嫌狗屎一般的眼神趕出來。借一次號至少掉兩個段位,這誰頂?shù)米。?p> 最終楚始一惱羞成怒揭竿而起,公然叫姒盛兒童劫,這也是宿舍在互噴之時姒盛的外號。
老二秦良的外號則很直接,因為他性格直愣愣的,所以和他的排行一組合立馬就造出了一個朗朗上口的外號二愣子。
這到不是說秦良傻,相反他十分的聰明,在專業(yè)課上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同時一直跟著一位年輕的研究生導師參與他的課題,并且因為某一方面貢獻突出,在大二的時候于那位導師發(fā)布的一篇國家級刊物之上署名。
如果不是他鐵了心要在畢業(yè)之后去參軍,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他保研絕對是鐵上釘釘?shù)牡?,就算是前往源陸也不是不可能?p> 但秦良的處事風格太過于直接,他講究的就是永遠把武力放在第一位,只要使用武力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即便這個問題能用再簡單的方式處理他都不會選擇。
在秦良這里打架不靈修打架哪能叫打,應該是切磋,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大一軍訓的時候,在食堂遇見了一位想要插隊打飯的大二術(shù)士,換做正常人當時就算再看不慣也會先用語言呵斥調(diào)節(jié)一下,但秦良當時直接擼起袖子一盤子就把那不要臉的術(shù)士給干趴下了。
并且還順勢一腳給踹到了旁邊,免得阻擋別人打飯,可謂是做事周全的典范!
宿舍老三楚始一性格極賤無比,死皮賴臉又膽大包天,既能公然挑戰(zhàn)姒盛權(quán)威叫他兒童劫然后怒極的姒盛被打個半死,又能為了文科考試能夠通過無節(jié)操吹捧跪舔姒盛,所以宿舍稱之為賤三,趙澤笙叫他賤哥。
并且他還可以為了利益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大二時期通過天策的能力一頓操作下來黑了學生的錢不說,學校還不能對他怎么樣。
最多就是在官網(wǎng)之中發(fā)一則通告將他作為反面教材貼出。使得其外號最終衍變?yōu)橘v三字諧音,取做奸商。
在上個學期還有軍方的一位長官聽聞他的光榮事跡過來招人,說是他的性格適合在源陸生存并且很對他的胃口??刹恢罏槭裁凑劚懒?,那位長官暴打了楚始一一頓之后不辭而別。
聽當時的學校負責人說,那位長官走的時候還臭罵了一頓校領(lǐng)導,很是不爽這個學校為什么能夠教出那么賤的人。
趙澤笙則是在含鹽量方面太過突出,隨后大學四年又默默無聞沒有光輝事跡,導致咸四咸魚這個稱號就一直伴隨了他的大學生涯。
而他們專業(yè)不同,成績不同的人又是為什么能分配在一個宿舍呢?這又不得不說道當今職業(yè)的分化。
由于職業(yè)眾多,所以在源陸開展任務(wù)之時各位靈修往往會選擇和自己職業(yè)互補的靈修相互組隊,以達到降低任務(wù)難度的目的。
但在現(xiàn)實之中,除非是固定的隊伍,不然以散人身份尋找到固定隊友其實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大部分時候靈修都得隨機配比隊友,而相同職業(yè)靈修互相組合有因為作用單一,所以是所有配合之中最不可取的。
這就導致了將同專業(yè)靈修分配在同一宿舍之中是不合適的,并且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的配比之中,因為隨機性十分嚴重隊友的素質(zhì)往往是良莠不齊的,作為一位優(yōu)秀的修煉者應該有能根據(jù)隊友調(diào)節(jié)自身的出色適應性。
基于以上幾種條件,在根據(jù)學校之中大數(shù)據(jù)算法的調(diào)節(jié),分別從三個批次之中挑選學生組成一個宿舍,最終形成了這個奇葩的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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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太陽還沒完全擺脫冬季長夜對它的束縛,六點一過就只余下了微微的光暈,在好不容易躲過楣檐的阻擋之后,才余下一斜穿過了散著淡淡縹緲之意的松木窗,透進了道觀之中,其中那狹長的一角正好粘在了楚始一坐著的蒲草團蒲之上。
和以往在學校時不同,今天他居然少見的穿上了道袍,道袍樣式古樸著法天之色(藍色)和周邊古意盎然的環(huán)境甚是相配。
只可惜楚始一這人著實是沒有哪怕一點兒清靜無為之心,雙腿隨意舒展在團蒲之上沒個正型,衣襟敞開大半露出其中因為水洗過多而領(lǐng)口變大的花邊圓領(lǐng)T恤,左手之中還猴抓著三枚古銅錢不斷翻轉(zhuǎn)。
右手也沒閑下來,劃著手機切換著論壇與QQ思索其上的信息,同時就連他的臉色也不安生,在兩個應用界面的不同底色下陰晴不定的變換。最終楚始一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決定推衍天機判斷一番這次行程的吉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