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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國舅多紈绔

第42章 是個誤會

我家國舅多紈绔 村口的沙包 2025 2018-06-11 13:00:00

  柳照影就這么噔噔噔地大步?jīng)_到了孟眠春的面前。

  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孟眠春面上極力想隱藏的尷尬之色,心里由此更加確定,果然是被他拿了!

  “東西呢?”

  她直接不客氣地問。

  “什么東西?!?p>  孟眠春下意識地就否認。

  一定要這么堂而皇之地討論春宮圖嗎?

  他才沒這種趣味呢好不好。

  柳照影聽他不認,一時臉頰微紅,眼睛里仿佛是起了一層霧蒙蒙的水汽,與她平素那般清冷素凈的模樣大相徑庭。

  她倒不是想哭,而是畢竟身體是女孩子,氣起來自然而然就有這樣的反應(yīng),她也不能控制。

  “孟公子,你不覺得拿別人這樣的東西很不妥嗎!”

  柳照影的語氣更像是帶著惱意的質(zhì)問。

  孟眠春皺眉,怎么倒是他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拜托,畫是他畫的,他都敢畫了,還擺出這副樣子干嘛。

  而且他這模樣,簡直不像個男人。

  孟眠春拋開心里別扭的感覺,哼了一聲:“還你就還你,我還稀罕這種東西??!”

  話語里像是帶著幾分嫌棄。

  他還嫌棄?嫌棄什么!

  柳照影此時只想擰下他的頭來,她忍不住嘲諷道:

  “原先只以為孟公子只是風(fēng)流,卻沒曾想不是風(fēng)流,而是下流!”

  下流?!

  這就是下流了?

  “柳照,你現(xiàn)在不怕死了?敢這樣和我說話,說明白,到底是誰下流!”

  畫的人不下流,反而是無意看到的人下流嗎?

  孟眠春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他對這小子的容忍連他自己都感到有點意外,但是這不代表他可以指著自己的鼻子罵。

  柳照影知道,要是真的動手,她大概直接就能被孟眠春給擰斷脖子。

  上次被他捏住脖子時那種窒息感重新席上心頭。

  明明該冷靜的……

  好在此時,屋里的雙祿臉紅紅地抱著重新卷好的畫走了出來,打斷了庭院里兩人異常的氛圍:

  “少爺,那這畫……”

  雙祿有點后知后覺。

  咦,這柳照怎么又跑來了?

  氣氛好像不太對啊。

  柳照影見到雙祿手里眼熟的畫時理智頓時全部回籠。

  她在被顧家的人帶走前正好完成了一幅春宮圖。

  她看著孟眠春陰沉下來的眼睛,小心問道:“你拿走的……是我的畫?”

  “你以為是什么!”

  “我以為……”柳照影馬上往后退了好幾步,生怕孟眠春一個發(fā)怒就朝自己出手:“孟公子,是誤會。那個……這幅畫就送給你了?!?p>  “誰要這畫!”孟眠春冷笑:“柳照,你自己有辱斯文,還敢跑到我面前上躥下跳的?!?p>  “是,我確實有辱斯文。孟公子,你真的沒拿別的東西?”

  “你還有什么值得我拿的!”

  肚兜沒在他手里……

  也是,不然他怎么會是這個反應(yīng)?

  柳照影在心里已經(jīng)狠踹了話不說說清楚的雙喜無數(shù)腳,也埋怨自己一時昏了頭。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她竟然在這種事上陰溝里翻船。

  孟眠春見柳照影在那里臉色變了又變,也明白過來大概是這小子誤會自己拿了他別的東西。

  也不知道這混賬到底還藏了幾幅春宮圖。

  “真的對不起,孟公子?!?p>  柳照影非常沒有骨氣地立刻道歉。

  但孟眠春可不是那種你道歉就會原諒你的人。

  他瞇了瞇眼睛,警告地說:“柳照,你現(xiàn)在最好祈禱明天顧辭安能夠雙手奉上我要的東西,不然,你就去給顧家陪葬吧!”

  說罷他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雙祿愣了一下,連忙把手里燙手的畫往柳照影懷里一塞,就跟上了孟眠春的腳步。

  柳照影苦笑,看了一眼手里的卷軸。

  你可真是害慘我了。

  ……

  第二天,顧辭安果然上門了。

  孟眠春似乎晚上睡得不怎么好,眉間帶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黑氣,讓顧辭安看了差點打退堂鼓。

  “如果顧世子是來給柳照那小子求情的,那你還是請回吧?!?p>  顧辭安噎了一噎,沒有柳照影的提點,他覺得自己舌頭都好像短了一截,怎么都沒法把預(yù)備的話說得很漂亮。

  算了,好歹也是打了一晚上腹稿的,硬著頭皮上吧。

  “國舅爺,其實在下今天來,除了柳照的事,更重要的,是想與你談一筆交易。”

  他揮揮手,親信護衛(wèi)就慎重地將一個蒙著黑布的箱子抬了上來。

  孟眠春面色不改,但心中微動,這里面難道就是……

  “國舅爺可能年紀小,未曾聽過一個傳說,很多年以前,人都說我們顧家風(fēng)水好,不旺自己,卻旺別人……”

  顧辭安從傳聞?wù)勂?,一點點揭露丹書鐵券之事。

  孟眠春撐著下巴聽他說,故意表現(xiàn)地興趣一般,附和了一句:“原來太祖真的賜過這樣的東西,我倒是聽我大哥說過一兩句,沒想到是真的。”

  顧辭安極力想表現(xiàn)地淡定,慢慢地向孟眠春提出用丹書鐵券來換顧家爵位一事。

  其實兩人此時就像是外頭的生意人一樣,你拉我扯,就是坐下來給“丹書鐵券”定價而已。

  但是顯然,顧辭安對于這種事不算太在行。

  他的神態(tài)逐漸出現(xiàn)了變化,眼神也開始四處瞟。

  他想是找柳照吧?

  孟眠春低頭喝茶,對于顧辭安提出的要求只是不置可否,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依照他的眼力怎么會看不出顧辭安的反常和慌亂呢?

  本來送上門的丹書鐵券,即便知道是個餌孟眠春也會咬下去,因為他現(xiàn)在確實需要。

  不過現(xiàn)在嘛……他沒必要去咬。

  有個人知道一切。

  “顧世子先坐,我去更衣就來。”

  孟眠春放下茶杯起身。

  顧辭安張了張嘴,終是沒阻攔,但他那被攥緊又放開,放開后又攥緊,顯得很皺的左手衣袖已經(jīng)透露了他的緊張。

  為什么和柳照說的不一樣?

  為什么不一樣呢?

  孟眠春不是應(yīng)該一口應(yīng)下的?

  可是他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就不需要丹書鐵券啊。

  怎么辦,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顧辭安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必要害怕。

  就像柳照說的,只要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鐵券是假的,那它就還是顧家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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