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t(yī)聞言,沉默的搖了搖頭。
“殿下,這位公子除了外傷頗為嚴重外,內里還伴有,從母胎里便帶來的體虛之癥。稍后,待老夫開張藥方調一調便可。可是,殿下,心病還需心藥醫(yī)?。 ?p> “心???”鳳蘭夏央心中頗為驚疑。
“是的,殿下!僅憑外傷和體虛之癥根本不足以昏迷至今,最大的原因,乃是這位公子自我封閉了意識,不愿就此醒來!”張慎垂了垂手,解釋道。
“張?zhí)t(yī),那可有醫(yī)法?”鳳蘭夏央擰了擰眉,而后開口詢問道。
“這就需要您找到那心藥,將他喚醒了!”隨后,他又頓了一頓,道:“若是等到后日,這位公子還是沒有醒來,那么,等三天一過,他怕是永遠都不會醒了。”他回過身來,瞧著榻上雙眼緊閉的鳳來儀,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然后,他背起了矮凳上的藥箱,步至桌邊,執(zhí)起狼毫,快速的開了一張方子。
待墨跡稍干,他便從桌上拿了起來,遞給了鳳蘭夏央。
“這是調理體虛之癥的方子,您收好!
等他醒了,您給他喝上就是。一日一副,一副兩次,三個月后,您再來找我換藥方即可!”
“有勞張?zhí)t(yī)了!”她伸手接過藥方,細細查看了一翻。都是一些常用的補藥,倒也沒有什么不妥。
雖然她學藝不精,但是這些平素里常見的藥方子和小毛病,還是會看,也會治的。
“殿下,我這里有些上好的金瘡藥,您給他擦一擦,不出半個月,身上的傷口就結痂了!”張?zhí)t(yī)又從隨身藥箱里拿出兩瓶金瘡藥來,遞給了她。而后,又頓了一頓,頗為歉疚的說道:“殿下,很抱歉,公子臉上的鞭傷,恕在下無能為力?!?!”他拱了拱手,垂眸而道。
“張?zhí)t(yī)不必自責,說來,我還是要感謝您的!”鳳蘭夏央忙接過張?zhí)t(yī)手中的金瘡藥,道了謝。
“殿下,您客氣了!”
他總覺得今天的三殿下比以往好處且懂事多了,莫非是在天牢里蹲的時間久了轉了性??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該想的。
“若殿下無其他要緊事的話,老夫就先告辭了!”他垂了眉眼,挎起了桌上的藥箱,婉言告辭道。
“勞煩張?zhí)t(yī)了,您慢走!”她目送著流桑將張?zhí)t(yī)送出了殿門,才回身來到榻前坐下。
鳳蘭夏央坐在床頭,伸手將鳳來儀額前凌亂的發(fā)絲捋到耳后,才抬起頭來,望向立于檀木桌子一側的鳳嵐。
“鳳嵐,你家公子有何憂慮?”她斟酌著開口。
“噗通”一聲,鳳嵐雙膝著地,猛的跪了下來。隨后,他朝著鳳蘭夏央叩了一頭,道:
“殿下,還請您幫幫公子!”說著,不禁悲從中來,滾滾淚珠潸然而下。
聽了這話,鳳蘭夏央忙擰了眉:“起來回話!”
“是,殿下!”他哽咽著站起身來,顧不得擦拭臉頰上的淚水,便匆匆道來:
“殿下,是這樣的!
公子本是飛鳳國鳳氏一族的小公子,其性格天真爛漫,溫柔善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烧l知、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