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很是不巧,今兒我們樓主恰巧不在,您看……”
每天要見他們樓主的人都可以排到門外了,要是樓主一一前來相見,豈不得把他們樓主給累死?
正當侍者小哥想著推脫之辭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泛著璀璨光澤的黑卡。
“這個,可以嗎?”
“可……當然可以?!?p> 侍者小哥十分震驚。
開什么玩笑,浩渺居面世以來,發(fā)行量至今都不超過三張的至尊黑卡,黑卡持有者浩渺居旗下店鋪皆奉為上賓,別說是見樓主,就是要求見他們的南離閣主,那也是不為過的。
侍者小哥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從鳳蘭夏央的手中接過了這張無比珍貴的黑卡。
“您稍等片刻,奴去去就來?!?p> 侍者小哥將鳳蘭夏央領(lǐng)至休息區(qū),好生安排后,忙一溜煙跑的沒了影。
其實,此時的鳳蘭夏央也很苦惱。
此次,她是以藍月國賢安親王的身份,出使勾曳的,那么回程的這段路上,她的身份就必須還是藍月國的賢安親王。
盡管她現(xiàn)在隱了回程的蹤跡,但畢竟她的安危,如今等同于勾曳的安危。
若是她此次不能順利到達藍月北疆,那么等待勾曳的將會是藍月鐵騎的再一次殺伐。
而如今,她與藍月北疆只隔兩座山脈。
不管是藍月還是勾曳,在自己到達宋城的這段路上,對自己的關(guān)注絕對是只多不少。
上次梅宴,她手里拿出了三張扶風(fēng)樓的至尊vip卡,而如今又拿出了浩渺居極為稀有的至尊黑卡。
雖說自古以來士農(nóng)工商,商字總是排在末流,但架不住一個“錢”字惑人??!
她這浩渺居,雖說也是個商業(yè)之流,但架不住家大業(yè)大,新奇花樣百出啊。
就沖最近半年才面市的,融合了現(xiàn)代工藝的玻璃制品、苦參香皂和文人御用的宣紙。
哪一個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們沒見過的?
哪一個不是各大貴族哄搶的對象?
往往是有價無市,還是托關(guān)系都買不到的那種。
她都能預(yù)測到,今后的浩瀚居能被這大陸上的貴族們給捧的有多高。
而對于樓里發(fā)行的限量級vip卡,各大貴族更是眼熱的不得了。
若是被有心人爆出去,她身上懷揣的這么多的vip卡,她還不得被那京都的各大貴族的公子小姐們給扒了皮吃?
莫非真的要她將這鍋,甩到她最最可愛的母皇大大的頭上嗎?
他倒也不是怕怎么的,就是生來怕麻煩,一想到京城里那么多的貴公子貴小姐天天蹲她家府門口,要求給她們帶貨帶貨,想想就頭疼。
就在她托了腮,極度懊惱時,風(fēng)華鑒的樓主終于出現(xiàn)了。
“楚某來遲,還望貴客多多海涵。”男子揖了一禮,向鳳蘭夏央躬身致歉道。
雖說勾曳是個女權(quán)國家,但相較于藍月與飛鳳這兩個女權(quán)國家來說,對男子的歧視束縛,實在是不值一提。
就說很平常的拋頭露面,在勾曳那是屢見不鮮,但在藍月和飛鳳,雖說沒有硬性規(guī)定,但是那也足夠讓自家的妻主被鄰里恥笑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