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云漓心中尷尬不已的時候,男子略微有些壓抑的聲音響起,
“你放心,我答應(yīng)你的事兒幾時沒有做到過,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在傳,夏夫人表里不一,手段狠辣借機陷害庶女,這一次名聲肯定臭了。
就算她昏迷前曾經(jīng)當(dāng)眾說出是你給她提供的消息,那又能怎么樣呢?她端木晚晴根本就拿不出來任何證據(jù)。
等到城主帶人來質(zhì)問你的時候,你聰明一點兒再鬧上一場,剛陷害完庶女,又想將臟水潑到小妾頭上,嘖嘖……
到時候只要我派人將這些話傳出去,夏夫人的位置她端木晚晴也就算做到頭了,即便她背后有端木家撐腰也沒有用!”
男人說完陰測測的笑了兩聲,旋即就傳來了一記清晰的響吻聲,然后便是女人撒嬌般的輕語,
“福哥,還是你聰明,咱們就這么辦,只是我聽說那個臭丫頭也沒事兒,這事兒她知道多少我心里也沒數(shù),到時候她會不會跳出來壞事兒?!”
“盡說些傻話,這些事兒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就算那丫頭心有懷疑,你覺得她是會相信你在夏府中處處忍氣吞聲的親娘,還是相信對她非打即罵、甚至不惜置她于死地的夏夫人?”
男人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輕嘲。
“話是這么說,可是福哥,你別忘了那丫頭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jù)啊,我害怕……”
女人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后幾個字兒更是甕聲甕氣的,像是被捂住了嘴一般。
“不用怕,那丫頭身上的異樣,一年才有一次,只要我們一口咬定,她之前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一切都是端木晚晴杜撰出來的,諒他們也查不出什么來?!?p> “可是福哥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呢?萬一那丫頭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她的情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那我們的處境豈不是就危險了?
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她從前年就開始鬧騰,這一次我也不會弄出這么一個借刀殺人的辦法,誰知道她的命竟然這么大,這樣都不死……”
女人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莫名的擔(dān)憂。
“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呵……,你怎么不想想如果這一次的事兒成了,端木晚晴就等于被架空了,用不了一年的時間,整個夏府都在我們的手中。
到時候你還怕那丫頭的事情敗露嗎?如果她不聽話,我們甚至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那丫頭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
不過我覺得‘堵不如疏’,與其讓那丫頭與我們反目,為什么不趁著這個機會徹底將她拉攏到我們的身邊呢?要知道今天那丫頭的表現(xiàn)可是不一般,說不準(zhǔn)日后有大用呢?”
“嗯,福哥我都聽你的,要不是你幫我,當(dāng)初我根本就連夏家的門都進不了,而且這些年要不是有你,我恐怕也早就被端木晚晴那個狠毒的女人給害死了,我……”
“噓!小寶貝兒你要是真的感激我,就什么別說了,沒看到我現(xiàn)在忍得很辛苦嗎?嗯……”
“哎呀!你討厭……,嗯啊……”
“唔……,小寶貝兒,你可真香啊,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