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漫便趁船身晃動時,急不可待的動手了。
景年似是一語雙關(guān),“那你運氣還真是好?!?p> 云夕樂呵呵的說笑,“我運氣一向好,”也確實如此,否則,像她從前那種穿梭槍林彈雨之中,腦袋勒在褲腰帶上的生活,如果運氣不好,早就一命嗚呼,死翹翹了。
若是運氣不好,又怎么會重生來到另一個世界,讓她有機會完成她上一世的遺愿,不然她該是在陰曹地府。
“看你容光煥發(fā),精神極好,已然無大礙了,我便回去了?!本澳暌娫葡σ讶换謴?fù)了氣色,他便起身欲離開。
云夕出白皙柔軟的小手拉住景年修長干凈的大常的,她頓時氣焰蔫蔫,一副弱不禁風的姿態(tài),語聲嬌軟無力,“別啊,我還沒好呢,我還咳著呢,”說完,她便咳了兩聲,以示自己感冒真的還沒好,她又清了清嗓子,“我才剛起床不久,雖然現(xiàn)在熱度降了一點,但如果等會再燒起來怎么辦?而且我現(xiàn)在還有些頭痛,總覺得腦子里混混沌沌,很不清醒呢?!彼硪恢焕w白的小手輕撫著額頭,做出小腦袋不舒服的樣子。
景年,“…”他抽回自己的手,一副我懶得看你演戲的模樣,他看著景年的眸子里也是傲嬌的嫌棄。
景年起身,邁步離開。
云夕聲音提高了幾分,“…我真的很不舒服,”她看著景年的背影,暗自罵道:真是恨心的家伙,真是沒有同情心的家伙…
景年突然覺得邁步時也沉了幾分,他的褲角被拽住了,他他垂眸,看著一一正咬著他的褲腳,用力把他往回拽。
云夕看著那一幕,心中萬分竊喜,一一啊,你真是太給力了,沒有白養(yǎng)你。
景年沉聲道,“一一,松開?!?p> 一一嗓子里哼哼唧唧,就是不松口。
景年無法,只好轉(zhuǎn)身對云夕道,“讓它松開?!?p> 云夕速遁,“那個…我突然有些尿急,想要廁所?!彼鹕?,磴磴磴…很快跑得無影無蹤。
景年…
一一,…主人真是不夠義氣,竟然撇下它,獨自尿遁了。
一一見云夕遁了,它也沒有了底氣,但嘴巴里咬著的褲腳依舊沒松開。
一人一犬僵持了一會兒,景年無奈,淡聲道,“我不走了,你是不是可以松開了?”
一一松了口,它蹲在地上,仰頭,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景年,那意思仿佛在說---你若騙我,我必然不會放過你。
景年看著警惕隨時備戰(zhàn)的一一,竟然有一種羊入虎口的錯覺,他來了,竟然走不了,這種感覺真是糟糕的…一言難盡,有一種自己把自己給賣了的感覺,以后他是不會再自找麻煩。
昨晚他照顧云夕,基本沒睡覺,他走進屋,來到沙發(fā)前,躺下,閉眼睡覺。
既然無法離開,他就安心睡覺吧,現(xiàn)在他也真是困了。
過了許久,云夕才在樓道里悄然的露出一個小腦袋來查看情況,她看到景年躺在沙發(fā)上睡覺,一一蹲在沙發(fā)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