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看見他們在打牌娛樂,心想這么早回去也沒啥事,不如看看他們打牌,也好打發(fā)了時間,白有墨用手指著自己開口道:“幾位弟兄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馬上風(fēng)看了看白有墨,覺得在打牌時看見光頭晦氣,道:“你是誰啊?快滾!不要在這里打擾哥哥們玩牌。”
白有墨看見幾人語氣不善,以為是打牌輸了,所以才這樣,又瞧了瞧牛十三,道:“上次你的定金,燒餅我什么時候給你送過來,可要約定一個時間?!?p> “定金,什么定金?”牛十三嘟囔一句,他摸了一副好牌,心里惦記著怎么把這幾個兄弟殺個片甲不留,所以看都沒看白有墨,只是揮了揮手,讓白有墨快滾。
白有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真是納悶了,這年頭有燒餅還不要,真是白白浪費錢,反正沒浪費他的錢,既然如此就算了,早點回去也好讓那女子看見為她買的胭脂水粉。
“哈哈哈……贏啦,贏啦!”牛十三雙手張開,把其余幾個人的碎銀子全部摟進自己懷里。
馬上風(fēng)倒覺得沒啥,呂純這次輸?shù)臏喩砻昂埂?p> 很快他們又開了一局,這次呂純面帶笑容,顯然牌很好……
牛十三這次牌很爛,看見幾位面帶笑容,心知不妙,想起剛才那個光頭說的話,問道:“剛才那個光頭好像說什么定金來著?”
“好像是……不過我記得文大郎不是光頭啊!”呂純道。
牛十三又問道:“剛才那人身高如何?”
“好像不怎么高,我用余光看了一眼?!边@次是馬上風(fēng)回答。
牛十三突然大喊道:“那快追?。∥拇罄煽隙ㄊ翘炅斯忸^了!真是可惡,差點沒認出來,還來戲耍我們,簡直豈有此理,追到肯定要狠狠再揍一頓!”
呂純怎么肯,答道:“大哥,打完這盤牌再過去也不著急嘛!”
呂純的牌很好……就算不好賭的人,也希望摸一副好牌。
牛十三把牌一扔,大義凜然道:“怎么可以因為打牌這種娛樂而耽誤給鎮(zhèn)屠大哥報仇呢?哼!我先去追了!”
“等等啊……大哥……”呂純也只能無奈……
大哥用‘義’字耍賴,作為小弟的還能說什么?
“追??!”
“追!”
馬上風(fēng)等人一邊追著牛十三的步伐,一邊喊道。
呂純稍微慢了一點,他把牛十三的牌快速撿起來,放在一旁,心道:“等下若是回來了,大哥應(yīng)該不會不承認吧?”
白有墨悠哉的挑著擔子,漫步林中,然后耳朵一動,聽見后方似乎有異響,回頭望去,只見以牛十三帶頭的八俊徒正在追趕他。
白有墨摸著自己的光頭,心道:“莫非是應(yīng)該我剃了光頭,所以剛才沒有認出我,現(xiàn)在認出我了,跑來找我討燒餅了?”
既然如此,那白有墨就不能省那些燒餅了,從小白家爺爺就教他言而有信,信乃為人之本。
牛十三一邊跑,一邊大喊道:“站??!站住!”
白有墨確實站住了,牛十三來到白有墨旁邊,道:“站住,給我站住?!?p> “我這不是站住了嗎?不就欠你們一些燒餅,至于這樣追嗎?剛才問幾時給你們,你們卻趕我走,現(xiàn)在又追的這么緊……真是的。”白有墨一邊搖頭,一邊數(shù)落牛十三他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