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居然沒掛……什么情況?”白有墨還能感覺到自己,睜開眼睛,只見一身影已半倒在東門十九喪所化地獄惡犬身前,他一瞬間就明白為何本不該打偏的‘烈焰加農(nóng)炮’偏偏就打偏了!
‘烈焰加農(nóng)炮’發(fā)射的時(shí)候,突然被那竄出的身影給撞偏了,而那身子正是文大郎的妻子!
這段日子白有墨與這身影朝夕相處,自然是不會(huì)陌生的,這么一個(gè)柔弱女子,怎么經(jīng)得住那‘烈焰加農(nóng)炮’余波震擊?在火光的照耀下,白有墨明顯見到一道血箭從女子口中噴出……
東門十九喪離女子最近,看的更是真切,他不肯相信這所發(fā)生的一切,嘴中喃喃道:“你這是何苦由來?我不想傷你的……難道你就是把自己給毀了也不肯滿足我小小的愿望嗎?”
半倒在地上的女子聽見東門十九喪所說,只是用余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后并不理會(huì),好像周圍就沒有這頭惡犬一般,女子勉力轉(zhuǎn)過頭,深情的望向白有墨,手吃的伸向白有墨所在方向,嘴唇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
可惜周圍火燒樹枝所發(fā)出的噼里啪啦聲掩蓋了女子微弱的話語。
女子的手終究還是垂了下去……就在這一瞬間,白有墨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瞬間奔流而下!
“?。 卑子心珬l件反射般的大叫一聲之后,突然就沒有了聲音!
一幕幕回憶如流水一般在白有墨腦海里流過:
記得那天傳送剛來,喝的是粥……
心中的原則,讓我對(duì)其她女子敬而遠(yuǎn)之……
好了,這次就真的對(duì)不起司徒琴一次吧……
【需要我給你翻譯一下嗎?唇語我懂……】白色小人體會(huì)到白有墨無言的痛楚,而它乃神器,唇語自然是多少都會(huì)一些的,見這一幕與白有墨內(nèi)心所想,不免也動(dòng)了惻隱之心,想告訴白有墨女子說了什么。
“不必了……我知道她想說什么……”白有墨默然起身,走向女子。
一股浩然之氣仿若在白有墨周身,白有墨無視東門十九喪,直接走到女子身旁,蹲下身子輕輕抱轉(zhuǎn)女子,把女子抱在自己懷里,他感覺到女子還有一些氣息。
“我……相、相公……以后……再、再也不能……跟你出……去玩了……”女子似乎知道是白有墨抱著自己,竟然回光返照,本來閉上的眼睛,竟然睜了開來!說話也有了一絲氣力。
白有墨用手輕輕撫著女子側(cè)臉,眼淚滴落在女子面龐,他吸了吸鼻子,道:“可以的,我會(huì)帶你出去玩的。”
“好……相公……是、是、不會(huì)、會(huì)……騙我的,還有……我知道……相公你、你不是、原來的他……”女子笑了,毫無血色的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對(duì),娘子你很聰明……我不是他,但依舊是你的相公!”白有墨說話聲音有些顫抖,他勉力克制住自己情緒,好讓女子聽清楚他說的話。
女子想抬高手摸摸白有墨的臉,可是因?yàn)闆]有力氣,抬的不高,白有墨見狀抓起她的手,放到他臉上,女子艱難的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說道:“相公……你、你夸……我聰明呢……知道……我、我剛才……想對(duì)你說、說什么嗎?相公……你這么聰明,一定……猜的到……最后喊我、我……一、一聲娘子……好嗎?”